一番激情過後,奚浱俯身看著懷裏輕輕喘息著的女人,再一次擁有她的感覺真好,五年的時間過去了,他驀然才發現原來最懷念的竟然是聶暖頃發絲上淡淡的清香,那是所有女人都不曾帶給他的感覺,包括喬沐瑾。
“奚浱,我已經把自己給你了,可不可以答應答應我幾件事情?”聶暖頃慢慢的抬頭看著那張俊美飄逸的輪廓,清澈的眸光裏略帶著一絲祈求之色。
“好,隻要是你說的我都答應。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奚浱輕輕的捧住聶暖頃緋紅的臉頰,她白皙的肌膚上那一抹嫣紅的色澤讓他忍不住再一次吻上了她瀲灩的薄唇。
聶暖頃並沒有拒絕,剛剛的激情過後身上曖昧的氣息還未散盡,又何必在乎多一次的親密接觸,順從的任由奚浱輕啄著她的唇瓣。
“奚浱,你去接受治療好不好?現在還來得及,要是遲了真的會越來越嚴重的。”在奚浱喘息的間隙,聶暖頃從皓白的唇齒間吃力的溢出輕柔的字眼。
“暖頃,你是在擔心我,對不對?我就知道你還是很在乎我的,那還等什麼,跟我回去,我會試著好好的對你。”
她的話讓奚浱感到訝異,本以為她會求他放過紀敏澤,沒想到此時此刻懷裏的女人竟然還在為他的抑鬱症而憂慮。
聶暖頃不知道怎麼回答,隻是安靜的趴在他結實的胸膛上,說不擔心顯然是違心的,如果告訴他不是,那麼隻會再次惹怒暴戾的男人。
“算是吧。奚浱,你可不以不要再打壓紀氏,我知道東區的那塊標地目前出現的勁敵就是你,隻有你能在一夕間左右一切。”
沉默了片刻,聶暖頃還是決定開誠布公的跟奚浱把話題扯開,這是她唯一能給紀敏澤和紀家做的事情,是用她那具讓奚浱癡迷的身體來做的交易。
奚浱覆在聶暖頃光潔的後背上的手臂無力的垂下,鷹桀的黑眸裏一瞬間如跌落穀底般透著蒼涼的黯淡。
原來剛剛她熱情似火的回應他,不過是為了那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差一點他就真的被這個女人給騙過去了。
“聶暖頃,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此時此刻,你明明就不著寸縷的躺在我懷裏,跟我做著最親密的事情,為什麼還要想著紀敏澤,你把我當什麼?你在可憐我,對不對?”
奚浱起身輕輕的推開聶暖頃,撿起灑落在車座上的白色襯衣,呆滯的往身上套著,唇邊那一抹冷笑淒清的揚起。
聶暖頃安靜的低垂著眼瞼,奚浱毫無溫度的話語犀利的讓她找不到語言反駁,她確實是在利用他,因為剛剛在電梯裏看到他的出現,她就明白了和紀氏爭奪那塊土地的就是奚氏集團。
“奚浱,還有一件事情,我們以後不要再見麵了,我要全心全意的去愛我的丈夫。這真的是最後一次,下次如果我們再見麵,請你無視我的存在,我也會把你當做陌生人。我們已經回不去了,我去安心呆在敏澤身邊,也請你好好對待悠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