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當紀敏澤灼熱的氣息漸漸由她雪白如玉的脖子上移的時候,聶暖頃下意識的用泛白的手指死死的蒙住自己的嘴巴,犀利的眸光憎惡的瞪著眼前已經獸性大發的男人。
她絕對不允許紀敏澤觸碰到她的唇,那是隻有奚浱才有資格親吻的地帶,況且現在的紀敏澤偽善的麵具已經被撕下,那張俊美的輪廓下有著的卻是一顆暗藏玄機的心。
“聶暖頃,你以為現在還有人可以來救你嗎?這是你自找的,那麼溫柔的我你不喜歡,卻執迷不悟的迷戀奚浱的暴虐。很好,那麼我以後也不會對你客氣的。”
聶暖頃細微的舉動徹底的激怒了紀敏澤,靈動的手臂輕巧的扯下自己的皮帶,大力的掰開她捧在唇邊的手指,一舉鉗製住另一隻亂撲騰的藕臂緊緊的捆綁起來,唇邊倏然揚起的弧度透著魔鬼般凜冽的寒栗。
“紀敏澤,你混蛋!我不會原諒你的,你毀了你在心目中美好的形象,我討厭你!滾開啊,我的身體隻有奚浱可以碰!”
看著紀敏澤將自己綁在一起的手指抬起禁錮在頭頂上,那隻邪惡的手指已經大力的撕扯著她身上的外套,聶暖頃瑩水的眸子噙著一股深惡痛絕的鄙夷。
“是嘛,你的身體喜不喜歡被我碰一會兒就知道了。暖頃,你果真有著勾魂攝魄的魅力,難怪那麼睥睨世間的奚浱少爺閱人無數卻獨獨的鍾愛你,因為就連你生氣的樣子都那麼迷人。”
紀敏澤漫不經心的將聶暖頃的身體搬起,邪魅的扯唇輕笑著,突然變得溫柔的眼神卻更顯一份詭異。
利落的脫去聶暖頃身上黑色的外套,她身上半敞著的白色襯衣已然露出無限的春光,黑色的內衣透著致命的誘惑。
當眼前可怕的男人迫不及待的撕碎她身上最後的白色襯衣,破碎的布匹在空氣中劃著淒涼的弧度之後才落在地上。
“紀敏澤,我瞧不起你!你知道嗎,到此刻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我花了五年的時間還是沒有辦法愛上你,因為上天是長眼的,它在給我時間去看清一個人的真麵目!哪怕你囚禁我一輩子,我心裏還是隻有奚浱一個男人!就算梓浚叫你爸爸又怎麼樣,你還是無法阻擋他們父子間的天性!”
聶暖頃挑釁的揚起一抹犀利的冷笑,冷漠的眼神寧願盯著地上的狼藉也不願意多停留在那張讓人作嘔的臉上。
“喔,雖然你在激怒我,可是我是不會上當的。暖頃,我們是法律上承認的合法夫妻,所以做社麼都是理所當然的。我們有的時間,我要慢慢的瓦解你的意誌力,我要讓你肮髒的身體一如在奚浱的身下一樣臣服在我身下。這五年你知道我忍得有多麼辛苦嗎,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把你變成我的女人,可是我要的是你的心,所以我沒有強迫你。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我不會大方的讓別的男人覬覦自己的老婆!”
紀敏澤小心翼翼的將聶暖頃驚鴻的身體慢慢的放平在床上,挑逗的指尖用著極輕的力度遊走在那如凝脂般的冰肌玉膚上,那極具誘惑的笑聲如夢魘般飄進聶暖頃的耳朵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