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是誰啊,憑什麼審訊我!奚浱,我現在是紀敏澤的太太,你是紀悠夏未來的丈夫,勾引自己的大嫂有悖常理吧!”
耳朵突然閃過紀敏澤進門之前的警告,聶暖頃頓時陷入一片恐慌之中,倏然奮力的推聳著身上可恥的男人。
“聶暖頃,你是在挑戰我的極限吧!我要跟誰結婚是我的權利,用不著你一再的提醒!該死的女人,我以為你去英國跟紀敏澤離婚了,結果你們倒是更加的濃情愜意啊!你再一次傷害了我脆弱的心靈,怎麼也得給我一點補償吧?”
奚浱唇邊勾起一抹挑釁的弧度,寒潭般的眸裏微染著一絲抹不去的燥熱,說完主動的將性感的薄唇湊了過去,等待著聶暖頃虧欠的親吻。
“滾開啊,說的倒是冠冕堂皇的,你不就是趁機占我便宜嗎?奚浱,什麼時候開始你變得那麼厚臉皮了,真是有夠討厭!”
看著他那一臉人比花嬌的微笑,聶暖頃就氣不打一處來,淡漠的瞟了他一眼,佯裝沒看見的別過臉去。
“聶暖頃,我的忍耐是有極限的,你應該不想我當著紀家老小的麵要你吧!快點,如果你的吻技讓我滿意,我就放了你!”
奚浱劍眉微蹙著,對於聶暖頃剛剛那一瞬間漠視的眼神極其的憤怒,犀利的眸光透著強烈的不滿。
“當我傻吧,你已經騙過我很多次了,我還會上當嗎?先開始是一個吻,吻著吻著就跌進了你的圈套裏。”
他的話讓聶暖頃覺得很可笑,這麼目的不純的威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恐怕還沒有吻下去就激發了他欲求不滿的欲望。
“你那是什麼話,我堂堂一個集團的總裁那麼沒有信用度嗎?你不吻我是吧,那好,我立馬告訴伯父伯父梓浚是我們倆個的兒子,反正我也不想參加明天的訂婚宴!”
奚浱突然鬆開聶暖頃,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之後,雲淡風輕的站起身就朝著門外走去,背對著聶暖頃的唇邊浮現著一抹狡黠的弧度。
其實到房間門口也不過幾十米的距離,奚浱特地放慢腳步,他在心裏暗自倒數,因為憑她對聶暖頃的了解,不出三聲後麵的女人一定會乖乖就範的叫住他。
一,二,還沒數到三的時候,聶暖頃夜鶯般的聲音就如他預料的一樣叫住了他,“混蛋,你給我回來,不就是一個吻嗎,給你就是了!”
說這話的時候聶暖頃白皙的臉頰因為羞怯而染上一層緋紅的色澤,蔥白的手指在身側緊握成拳,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狠狠地把奚浱打一頓,因為他真的越來越討厭。
若不是時刻擔心紀敏澤會突然走上樓來,聶暖頃斷然不會向奚浱妥協的,她隻想快點走出這間房間,不然那個殘暴的男人指不定又要采取什麼卑鄙的手段對於他們母子或者是奚浱。
在聽到聶暖頃的叫喚之後,奚浱立馬以最快的速度衝回了沙發,那神似就給幼兒園裏等著發糖的孩子一樣,側過那張刀刻般的俊顏湊到聶暖頃的身前。
聶暖頃很不客氣的扳過奚浱的肩,蜻蜓點水般的在他左邊的臉龐上落地一吻,以為可以抽身的一刻。奚浱冷窒的目光卻讓她看到他眼裏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