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紅色的法拉利來到了半山的一棟別墅門口,客廳裏已經燈火輝煌,透過大大的落地窗依稀可見裏麵忙碌的傭人。
梓浚已經在奚浱懷裏睡著了,因為下午好動的小家夥一直在不停的研究那輛跑車,加上在飛機上消磨了不少時光。
聶暖頃走下車在別墅門口頓下腳步,清澈的眼眸四下打量著眼前古樸的日式府邸,傾斜的房頂設計透著濃濃的日本風情,四處都彌漫著薰衣草的花香。
白天應該會更美吧,房前屋後都種滿了藍紫色和白色的薰衣草,清冷的月光灑落在被花海簇擁著的別墅折射出淡靜祥和的光暈,猶如置身在童話故事裏的城堡一樣。
奚浱抱著梓浚走進了別墅,聶暖頃溫婉的跟上,穿著和服的傭人們用著最熱情的笑意歡迎著他們的到來。
將熟睡的梓浚小心翼翼的交給傭人抱到了樓上的臥房之後,奚浱慵懶的坐在了沙發上,對一個管家模樣的女人使了一個眼。
“喂,奚浱,這是做什麼啊?”聶暖頃來不及拒絕就被幾個穿著和服的女人簇擁著朝樓道走去,因為存在著語言障礙,她隻好回身疑惑不解的瞪了一眼奚浱。
奚浱並沒有回作答,隻是魅惑的衝者聶暖頃笑了一下,任那雙染著疑慮的眸子不時的回望著,他漫不經心的點燃一根雪茄慵懶的將偉岸的身體置身在純白的沙發上。
不久後,客廳一角的那扇日式格子木門被拉開的時候,聶暖頃慢慢的抬眸就看見了奚浱已經很紳士的跪坐在了鋪著米色絨毯的木質地板上。
那一套淺藍色的和服裏麵是白色的裏襯,將奚浱健碩的身材襯托的越發的貴氣十足,就像是古時候的日本武士一樣透著蒼勁的霸氣。
當奚浱放下手中古樸的酒杯,側過臉的一刹那就對上了聶暖頃淡靜泛著羞怯的水眸,一襲紅色和服的女人溫婉的立在門外,她紅潤的臉頰一如和服上唯美的櫻花一般嫵媚動人。
那一頭卷曲的長發已經被傭人挽成精致典雅的發髻,靠耳邊的發絲上還別出心裁的別上了一朵淡紫色的蝴蝶蘭,那雙徹亮的眸如暗夜的星辰般散發點讓人迷醉的光亮。
被奚浱那樣看著,聶暖頃粉嫩的臉上架倏然竄上一抹緋紅的霞光,不知所錯的站在那裏,蔥白的手指不自在的交疊在一起。
奚浱慢慢的站起身朝著聶暖頃走過去,一隻手輕輕的拉過她顫抖的手臂,另一隻手輕抬起她尖細的下顎,灼熱的目光將她眸裏的羞澀鎖在眼底。
一個冷冽的餘光之後,傭人悉數退了下去,偌大的客廳裏就隻剩下了聶暖頃和奚浱兩個人,四目相對的一瞬間眼底是抹不去的柔情。
“暖頃,你真的好美,美得已經讓我失了心魄。”耳邊傳來奚浱低淳溫柔的聲音,下一秒聶暖頃就發現自己被一隻手臂攬進了懷裏。
她滾燙的臉頰就此埋在了奚浱結實的胸膛上,那強有力的心跳幾乎紊亂了她的心智,五年了她依然沒有辦法抗拒他窒息的擁抱。
直到被奚浱抱進了房間裏,聶暖頃才看到鋪著絨毯的地上放著一張古樸的長桌,桌子上麵已經擺滿了五彩繽紛的日式佳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