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浱惱怒的抹去那一臉的奶油,衝到聶暖頃旁邊,像個淘氣的孩子一樣大力的將手上的奶油悉數抹回了她臉上。
“怎麼樣,這叫患難與共吧!”看著聶暖頃那張清麗的容顏一瞬間變成小花貓,奚浱頓時捧腹笑起來,嘴角得意的彎成一抹月牙。
“奚浱,我殺了你!”聶暖頃緩緩的抬起頭,用手背去臉上黏黏的東西,舉著手裏用來抹平奶油的長刀不客氣的朝著奚浱揮過去。
“哎,老婆,你想守寡嗎?可是我可不想我兒子沒有爸爸!”奚浱大力的捉住聶暖頃那隻拿著刀亂撲騰的手臂,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一臉狼狽的女人,魅惑的衝她眨了眨眼,嘴角輕揚著一抹好看的弧度。
聶暖頃憎惡的瞪著奚浱,想要抽回手臂,可是那雙大掌就跟鉗子似的怎麼都甩不掉,隻好將滿腔的怒氣透過冷冽的眼神來傳遞,“誰是你老婆,不要亂叫好不好!”
“你說了不算,我偏叫!”奚浱不懷好意的勾唇一笑,卷起舌頭輕舔了一下唇角上的清香的奶油,不等聶暖頃稍作遲疑就俘獲了她誘人的唇瓣。
“唔……”聶暖頃抗拒的想要別過臉,可是手臂被他牢牢的牽製著,奚浱靈動的舌尖已經遊刃有餘的滑進了口裏,開始霸道的攻城掠地。
聶暖頃被動的任由眼前孩子氣的男人吻著,她越來越確定奚浱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因為他的行為總是霸道的讓人覺得幼稚。
以前會覺得他是一個殘暴的男人,那些落在她身上的鞭痕和巴掌幾乎讓她深惡痛絕,可是現在這個男人溫柔起來卻格外的膩人。
“暖頃啊,你應該覺得幸福,懂嗎?你都不知道走出去有多少女人羨慕你,要知道排隊等著我去吻的女人可是大有排山排到之勢。不過沒辦法,誰讓我非卿不娶呢!”
奚浱自顧自的笑起來,垂著迷人的眼瞼輕輕拉過聶暖頃的手,在瞥見那枚戒指還在她的無名指上套著的時候,他低頭親吻著她蔥白的手指。
“還真是自戀喔,那你就慢慢的一個一個的去吻好了。反正你又不是沒吻過別的女人,五年前生日的時候……”
不等聶暖頃說完,奚浱析長的手指就堵住了那張抱怨的薄唇,溫柔的眼睛裏微微透著一絲無可奈何。
“誒,聶暖頃,我發現你這人很愛翻舊賬!幹嘛總是提過去嘛,人家不是在改過自新啊,你這樣是在抹殺我的努力,知道嗎?況且那一次又不是我主動的,你也看到了我是被紀悠夏強迫的!”
奚浱很委屈的撇著唇,不客氣的瞪著那雙桀驁的鷹眸看著聶暖頃,她唇邊數微翹著的戲謔弧度讓他越發的氣憤。
是啊,五年前那個動輒心扉的夜晚,誰都記得那是紀悠夏主動吻的奚浱,可是他當時並沒有拒絕,而且他身邊從來就不缺女人。
聶暖頃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計較些什麼,最近總是惶惶不可終日,奚浱對她越好她就越害怕,害怕這短暫的幸福會如流星轉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