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的早晨,奚浱抱著聶暖頃倚在海邊的草坪上愜意的曬著太陽,懷裏的女人慵懶的靠在他身上,發絲上淡淡的清香讓他如沐春風的肆意嗅著。
“奚浱,你看呀,那些自在翱翔的海鷗好美啊!”聶暖頃半眯著眼睛望向蒼穹,藍天上飛翔的海鳥吸引了她的視線,她側身推聳著身上的男人,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
刺眼的陽光讓奚浱睜不開眼,他並不答話,隻是不以為然的冷哼一聲,“丫頭,你剛剛叫我什麼?我不喜歡那個稱呼,你很煞風景欸!如此良辰美景,你就不能浪漫一點麼?”
奚浱抗議的翹起薄唇,很不滿意的蹙著眉,健碩的手臂懶散的枕在腦後,就算躺在地上他依然傲居的像個君王,或者用一頭溫柔的狼來形容現在的他更為合適。
“有什麼問題麼,你本來就叫奚浱啊!難道那麼肉麻的稱呼很浪漫嗎,我覺得現在這樣就很好!平平淡淡才是真,懂不懂啊!笨蛋,現在不要動了,我要睡一會兒!”
聶暖頃明白他的意思,翻過身子趴在他結實的胸肌上很不客氣的瞪了一眼不解風情的男人,他真是個霸道到不行的男人,一個稱呼至於那麼計較嗎,還真是幼稚的很。
奚浱捋起她耳邊垂下的幾縷淩亂發絲,不懷好意的用發梢輕輕撩撥她粉粉的臉頰,痞痞的勾唇笑起來,好看的眼睛完成一輪月牙,“那去房間睡啊,幹嘛要在這裏,又不是沒有床!真是的,還是你在怕什麼?”
聶暖頃圓睜著慍怒的眸子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伸手狠狠的捏了一下他那張很欠扁的臉,氣惱的撇著唇瓣,“你就巴不得把忽悠到床上去,是不是?又可以趁機狠狠的折磨我,你怎麼那麼壞呢,真是沒正緊,你們男人就沒一個是好東西!”
“嗬嗬嗬,你還真是了解我啊!丫頭,看來你很期待嘛,或者你更喜歡這裏?那也不能怪我啊,我才二十幾歲欸!本來是有很多女人可以滿足我的,不過誰讓本事大勾引了我的小心肝,難道不需要負責到底的麼?”
奚浱眯著眼睛衝著聶暖頃拋著媚眼,手臂輕輕的捉住了那雙亂打人的手,一個輕巧的翻身就將措手不及的她壓在了身下,唇邊那一抹邪佞的弧度讓聶暖頃嚇得心髒怦怦直跳。
“你……你真是不要臉,這麼無恥的話都說的臉不紅心不跳的!原來……原來你找我回來就是泄欲的,早知道我就不回來了。奚浱,我討厭你!”
聶暖頃氣憤的撕咬薄薄的唇瓣,在發現那張可惡的臉湊了過來的時候立馬警覺的閉緊了齒門,試圖不讓欲求不滿的男人得逞。
看見奚浱眼裏布滿情欲的色澤,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最近她稀裏糊塗的就給了他,而這個不負責任的男人竟然都沒有做任何避孕措施,在他性感的薄唇湊出來的時候,她憤怒的尖叫了一聲,“Stop!”
還沒等奚浱反應過來,接下來聶暖頃脫口而出的咒罵聲以超高的分貝幾乎要震破他的耳膜,他下意識的捂住了耳朵,可是噪音一般的聲音還是讓他無所適從的傻了眼,因為眼前的女人現在儼然就是一副潑婦罵街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