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小時前。
“你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在你我心髒上做了手腳，想殺我不就是按個按鈕的事。”雀對著月說道。
“殺了你幹嘛，殺了你茴不痛苦死。”
“你留我何用。”
“茴看見那份文件竟然沒有要和你分手嗎？”月十分好奇。
“沒有，我們的感情不是你想得那樣脆弱。”
“那可真是有意思了，我要留著你好好看看到底你們所謂的愛情能有多強大。”月輕蔑地笑道，“你今天早上就出發回總部。”
“如果我說我不走呢？”
“那我就讓茴去死，你活著。”
……
雨打濕了茴的衣衫，浸到了她的傷口上，疼得她微微皺著眉頭。
月沒有回應茴，而是岔開話題。“趕快進屋裏吧。”
瓊扶著茴進了屋，坐到客廳裏。
茴的嘴唇發白，急迫地看著四周，沒看見雀的身影。
“雀！”茴大聲喊道，客廳裏空蕩蕩的沒有任何回聲。
茴掙開瓊扶著胳膊的手，起身準備跑上樓，但由於受了傷又淋了雨，傷口裂開一直冒著血。茴體力不堪從樓梯上摔了下來，瓊立馬起身去扶著茴。
月走到茴麵前說道：“雀已經走了。”
茴起身抓著月的衣服吼道：“雀去了哪裏！”
“回總部了。”
茴準備扭身離開去找雀。
“這裏即將有一場戰爭，所以我讓雀先離開了，但你不能走。”
茴扭頭，“真的？”
“所以你要和瓊好好練習，學會配合。”
茴低著頭頹廢地走到沙發旁坐下，“好的。”
“瓊，你在這裏稍作休息，我去幫茴清洗一下傷口。”月走到茴身邊，抱起虛弱的茴向房間深處走去。
瓊站在客廳裏打量著這裏的一切，“雀是誰？為什麼茴一提到雀這麼激動？是她的愛人嗎？”瓊想到這裏心裏有些小小的失落。
不一會兒，月抱著茴從客廳穿過，月將茴送回房間後來到客廳。
“茴怎麼樣了？”
“沒事，沒有感染，休息一會兒就好了。”月示意瓊坐下。
“你應該知道茴將你請回來的用意。”
“成為你們人機的一員。”
“對，既然成為人機就必須做一些手術，進行人機結合。”
“像茴一樣切除雙腿嗎？”
“你發覺了茴的雙腿？你不需要切除什麼東西，隻需要按上一些東西。”
“她速度那麼快，不會注意不到她的腿有異常。”瓊心裏還是有些猶豫，“安裝上什麼？”
“防禦機製。這麼來說，你應該可以看出來茴擅長的方麵是攻擊，而她的背部受傷是因為缺乏防守。”
“你意思是讓我來保護茴？”
“可以這麼說，我們現在的研究情況還做不到在一個人身上防守結合，況且一個人想要既攻又守是很難做到的。所以我們所有的人機人員都是兩個組合，相互配合達到更好的作戰效果。”
“我明白了，那麼您要給我的防禦機製是怎樣的？”
“你的防禦機製最大的優點在於可以對抗幻靈製造的虛擬現實，幻靈的技術就是通過生物電來控製模擬你的機體變化一般的防禦抵禦不了。我們最新的技術就是可以做出信息化的防禦網，來抵擋幻靈對你的控製，它還兼有普通防禦的功能，抵擋一下子彈什麼的。”
“所以我隻能防禦了？”
“不會，你還可以三百六十度地發射子彈和煙霧彈。”
“好的，我知道了。”
“還有，你們的主要任務就是對付幻靈。”
“異種不需要嗎？”
“異種普通子彈就可以，而你和茴是組織培育出來專門射殺幻靈的。”月說道這裏臉上似乎露出了自豪的微笑，“你準備好接受手術了嗎？”
“現在嗎？”
“如果你準備好的話。”
瓊深吸一口氣，“好吧。”便隨著月走向了房間深處的手術室……
茴坐在床上，她的腦子昏昏沉沉的，感覺很累，但卻怎麼也睡不著。背上傷口的疼痛提醒著她還活在人世，她模糊的意識讓以為自己要沉入地獄。
她腦子中全都是雀穿著白色的襯衣，幹淨毫無瑕疵的臉龐，向他走來。茴多麼想伸手抓住他，卻如觸摸到霧一般，煙消雲散。
空氣中好像還飄散著雀身上淡淡的香味，他好像還在自己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