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外麵景象,飛快流逝。你心裏有沒有一絲的悲哀。春夏秋冬四季更替,分分鍾鍾24小時轉換。你在意的或許馬上就變成過去,你擔憂的將來可能馬上變成現在。
人一生,不能太執著於那些過去的事情,應該向前看。對於那些不屬於、錯過的就放手吧。沒有誰,能陪你一生,阿英就是如此。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使命,都有該去完成的理想。”
我很喜歡這一句話“哪怕隻有一絲光亮都不算黑暗。人生亦是如此,不到最後一步,都不能說放棄。”
曾經擁有的不要忘記,已經得到的加倍珍惜!
第二天,上官大哥帶的隊要出發巡查。臨行前,防彈衣到了。大夥都穿上,當然也包括應華和浩子。
十月底的高原,天依舊湛藍,冷風卻肆意刮起。
在這高原上,亙古不變的隻有風。
五六七月的盜獵猖狂期過去了,十月底的可可西裏恢複平靜。從出發到現在,這一路下來依舊能看見藏羚羊在奔跑。
應華靠在後排的車窗抽煙。上官大哥在開車,浩子和葉修他們聊天:“這個季節,盜獵的人還多嗎?”
“這個季節少,五六月那三個月份多。”葉修回頭看,應華看在窗外。繼續又說到:“這些年來甩手不幹盜獵的很多,但是有一個團夥卻至死方休”
“哪個?”
“這個就要問上官大哥了,那個團夥出現的比我來這個地方的時間還長”葉修偏頭看著正在看車的上官寒。
所有的視線包括應華都看向了上官。上官隻是笑了笑說道“這個團夥名叫烈刀,五年前,出現在了這個遼闊的大草原上麵,到現在發展得越來越壯大,我們曾無數次交手,但是總是能讓他們逃了,很狡猾的一群人”
“那他們被抓到也隻是教育教育然後關半個月?哦不對,估計要關個七八年的”
上官皺了皺眉,瞟了一眼窗外緩緩的說:“我們和烈刀之間橫著一條人命呢,兩年前,烈刀拘捕,持槍殺害了我們一名保護站剛來一個月的小夥。什麼賬都可以不算,但是人命不得不算”
沉默了,一車子的人都沉默了。從一個盜獵藏羚羊到非法持有槍支彈藥再到一條人命。至死方休啊
下午五點半,上官寒一行人趕到羊湖。
開車往前走,看見幾隻離群的藏羚羊狂奔。
約一個小時,有隊員回來,帶來可靠消息,烈刀的車來了,要進行交易。
當上官寒和葉修的車到達交易地點時,正在接頭的烈刀和印度買家早已驅車逃離。
一路緊追,眼看他們要逃離射擊區域時,迎麵的風雪突出三輛越野車。瞄準攻擊。
對麵的武警隊的警察們擺好陣型,喊:“非法獵殺,販賣國家一級保護動物,非法持有槍支彈藥,一條人命,繳械投降”
話音剛落,一串的掃擊聲出現。印度人,烈刀,武警部隊,保護站,四方幹了起來。
上官寒和葉修兩人緊追烈刀。
葉修一槍打中了烈刀得胳膊但也被烈刀打腫了腹部。巨大的衝擊力讓葉修直接滾到了坑底。
烈刀以別人做掩護,極速開槍。子彈打中了上官寒的左肩。從橋上跌落在雪地裏一時昏迷了過去。
葉修強忍著疼痛,一步一步的站了起來,拿起掉落的槍。抬頭之間他看見了烈刀已經開始瞄準上官寒的腦袋。
那一刻他什麼都沒有,直接朝上官寒撲了過去。
這槍林彈雨的地方槍聲依舊沒有停歇。應華臉色蒼白,在雪地裏奔跑。
她掃過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看到葉修。當她看到一名警官雖穿著防彈衣但鮮血依舊從那洞中流出,緩緩的人倒在了地上沒了氣。腦子一片空白...
砰的一聲,是從遠方傳來。那一聲是不一樣的,因為那聲槍響中伴隨著離別。
應華猛地回頭看向了南方。
她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心很疼。
她拚盡全力向南方跑去。
那子彈打到了葉修的防彈衣和胸口..
那一刻,葉修非常的後悔,後悔為什麼沒有好好的和應華聊一聊。
鮮血順著嘴角流了出來。用盡最後得一絲力氣,向著烈刀的方向開了一槍。
隱約聽到一聲慘叫。或許打中了。但是並不知道打在了哪裏
手槍掉在了地上,身體堅持到了極限,半跪了下去。
應華站在橋頭上麵看見了他,瘋了的向他奔去。
“葉修,葉修你怎麼能這樣”
回憶起了很多,大學那年遇見他,四年分隔兩地想念他,如今來了看見他。
寒冷刺骨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