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秦岩被發現時分針已經轉了半個圈。易傾青專心的很,也不理會他,直到畫完整幅圖的最後一筆。
易傾青滿意的放下筆:“你怎麼來了?”
“那你怎麼這麼晚?”秦岩從後麵擁住她。
“我討厭畫東西的時候吵。”舉起手示意自己要去洗手。
秦岩不閑髒,握住她的手說:“我來看看這裏怎麼樣了,你說你男朋友都消失半個月了也不見得你打個電話。手怎麼這麼冷?”
易傾青撇嘴:“你又死不了!”
秦岩對於易傾青的態度很不滿意在她臉上琢一口之後才帶她去洗手。
秦岩握著易傾青的手,像珍寶一般,輕輕的放入水中把手浸濕抹上洗手液,然後小心的擦洗。
“以後別那麼晚,覺還是要睡的,畫不完該可以明天畫。”秦岩像個小媳婦抱怨。
易傾青不拒絕秦岩的‘服侍’:“我是個夜間動物,白天睡覺,晚上工作。”
秦岩抬起頭,覺得易傾青還真是個異類:“時間鍾倒的過來麼?”
“嗯,經常這樣。”易傾青說的是大實話。
秦岩拿毛巾擦幹淨易傾青的手:“女孩子熬夜始終是不好的。”
女孩子熬夜始終是不好的。
女孩子留疤終究是不好的。
易傾青手摸了摸那個被花瓶劃傷的地方,這個疤已經淡的看不見了呢。
秦岩笑著敲了敲她的頭:“你還漂亮的很,沒長魚尾紋。”
易傾青突然沒有了說話的欲望。
秦岩像是察覺到了易傾青的情緒,也不問,讓易傾青坐到沙發上就跑出去。回來的時候手提著幾個大袋子,全裝的是吃的。
易傾青也餓了,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沒有你喜歡的豆漿,牛奶湊合吧。”秦岩打開熱好的牛奶遞給易傾青。
易傾青接過:“誰說我喜歡豆漿。”
“不喜歡那每天早上還喝。”秦岩把自己碗裏的丸子夾給易傾青。
易傾青這下想證明自己不是喜歡豆漿可是找不到相對應的語言。她每天早上都喝,那她怎麼證明自己不喜歡?
莫回頭在新的一年的元宵節開張了,來了很多客人。易傾青並不欣喜,她覺得莫回頭簡直就是她的‘死對頭’,她好不容易在莫等待學會了煮咖啡,這下來了莫回頭卻怎麼也學不會調酒。
身為老板卻學不會調酒,易傾青覺得有些丟臉。
莫等待是早上9:00開門營業淩晨2:00關門。而莫回頭更奇葩,它和24小時便利店一樣,不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