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林帶易傾青去了公司周圍的酒店,點了幾道有肉類的菜。
“你怎麼回事?要見我的話直接打電話就好了。”詹林對易傾青說。
易傾青一驚,她怎麼沒想到呢?心裏默默的為丟臉的自己抹一把汗:“我忘了。”
詹林點點頭,易傾青老是做出讓人出乎意料的舉動:“有什麼要和我說,我看你挺急的樣子。”
易傾青語塞,她真沒什麼要對詹林說的。
詹林沒有再問,安靜的吃著東西。
他們真的很不同,根本辦法聊天。如果說是詹林和唐舒在這裏的話估計唐舒的嘴巴就合不攏,一直能說到詹林和她說晚安。可對象是易傾青,他們總是這樣,相對無言。
飯吃完後,詹林紳士的送易傾青回了酒店,並囑咐她有什麼事情可以打電話給他。
“你不留下來麼?”易傾青仰起頭問。
詹林搖頭,他當然明白這種暗示。可是這種錯誤他不會再犯了。他要結婚了,他不能對不起唐舒。
“不是。”易傾青看穿了詹林的想法,解釋道:“我隻是想幫你刮胡子。”說完她覺得自己太唐突了,自己又用什麼身份幫他刮胡子呢。
摸了摸長在下巴上的胡渣,是很久沒刮胡子了。詹林好脾氣的謝絕。
其實詹林長胡子的樣子不醜,反而更顯韻味。多了份憂鬱,有一種中年帥大叔的味道。可易傾青不喜歡。
洗漱好躺在床上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受控製了,所作所為都不經過大腦。長歎一口氣,那種無奈感又浮了上來。她留在這裏做什麼?拆散別人婚姻?就算是那為什麼又不肯開口。
至少開口了自己能好受點。
不知在哪裏聽過一句話,說長大後你就會成為你小時候最鄙視的樣子。果不其然,易傾青年輕時最惡心第三者。
而自己現在卻削尖了腦袋當第三者。
一陣敲門聲傳來,易傾青以為是服務員要什麼事,開門卻發現是詹林。
詹林手裏拿著剃須刀看到易傾青開門後故作輕鬆的說:“我想我的胡子是應該刮一下。”
易傾青請他進來。
從小到大易傾青都沒有碰過剃須刀這種東西,隻是在很多電影裏這一幕出現過。可他們不是男女主,更不是老夫老妻。
詹林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溫柔的易傾青,小心翼翼的替他刮著胡子。她的手微微的顫抖,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他的胡子。
詹林也看著易傾青,她剛剛洗完澡身體的肌膚還泛紅,頭發散了開來,她的頭發很長了,做了一個大卷發。小臉上的五官精致的像娃娃,眉頭緊皺像是遇到了大問題。詹林想起了他們的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