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木納的坐在吧台上喝著威士忌。下巴上的胡茬提醒著他的狼狽,眼圈泛黑,衣裳不整。
“再來一打。”酒喝完了,心裏還是難受。他不服,就想著一醉解千愁可是怎麼都醉不了。老天爺這是和他在做對!他還要喝,他要痛痛快快的喝一場,醉一場。
李白說過: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事實大概也是這樣。除了更痛他沒有絲毫暢快的感覺。
“呦,是我們秦大音樂家啊。怎麼今個兒有心情來我的店喝酒?”語調裏透著媚,一雙好看的眼睛一挑更是風情萬種。
秦岩抬起頭看見露出乳溝的馮希媛。性感,可是他早就戒掉了這種‘口味’。
“我和你喝一杯?”馮希媛親手給秦岩調了酒並把酒送到秦岩的嘴邊。
要是以前,秦岩酷愛玩兒這種遊戲。可是現在他已經完完全全告別了那個世界。
見沒回音馮希媛也不惱,把酒放下繼續說:“你說她有什麼能耐讓我們秦總丟下花花世界?好,就算她有,那她也太自信了吧,讓秦岩來這裏喝悶酒。要是我我可舍不得。”
秦岩對於這種調情早已習慣,不動聲色的喝著酒。
“要不我們試試,我們今晚?嗯哼?”馮希媛的腳在秦岩的腿上來來回回的摩擦了好幾遍。
“把腳拿開。”秦岩覺得惡心,他以前喜歡女人這樣挑逗他可是他現在不一樣了。太輕浮,太放蕩。轉念一想,易傾青從不這樣可是還是背著他和詹林做了那樣的事。
“不拿。”馮希媛撒嬌;“秦岩,我比她更好。”
“不。”秦岩起身把酒錢拍在桌上否定她的話;“她讓我活的有血有肉,讓我來了自己的事務所,我現在的每一分錢都花的有靈魂!你不懂。”
秦岩說出來覺得自己都不信。可是的確實事實。要不是易傾青他不會成立自己的事務所;要不是易傾青他不會常回家陪父母知道她們的感受;要不是易傾青他活的是那樣無味……
還好有易傾青,她出現了改變了他。
都說心會融化大約就是這樣吧。他被易傾青一點一點的融化。就算她不要他了,那包裹著的雪已經散去他早已回不到最初的模樣。
馮希媛惱怒,但她是聰明人,話鋒一轉:“那我恭喜你了,大家做不成情人還可以做朋友。什麼時候完成婚姻大事?我也去捧場啊。”
“這不關你的事。”大力的把杯子摔在地上轉身就走。
馮希媛的話就像刺一樣紮在他的心中。他就要和易傾青求婚了啊,為什麼會這樣。喝醉了的人總有放縱的借口,秦岩在大街上嚎嚎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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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們就結婚了,真好,和你結婚了。”唐舒捧著臉傻傻的重複結婚這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