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君正陽大怒,“今天是皇後壽誕大喜之日,你們還想舞刀弄槍不成?”
天子震怒,群臣戰栗,司馬經武和豐安平拱手後想要下台去。
海昊然卻不依不饒,“皇帝陛下,我願和大鳴青年俊傑切磋一下為壽宴助興,雙方點到為止。我保證不傷他們性命就是了。”
台下一片嘩然,這碧海國小兒口氣居然如此之大,是可忍孰不可忍。
雁王司馬長風長身而起,施禮道:“陛下,既然碧海國的貴賓提出請求,我們總不好拒人千裏吧!以末將隻見,就讓他們比試一下,免得讓天下人以為我大鳴無人了。”
君正陽沉吟一下,心想這東蛟王世子咄咄逼人,今天若是不給他點顏色看看,日後碧海國真會對大鳴起了輕慢之心。
“好,既然是為壽宴助興,朕準了,但你等切記,點到為止,若是存心傷害對方,朕決不輕饒。”
君正陽開口應允,司馬經武和豐安平喜形於色,海昊然則是陰陰一笑,仿佛成竹在胸。林雨亭心中一沉,有了不好的預感,可是此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禦座前的高台迅速被人清理出來,幾名道門供奉飛快在台上設置了一座小型陣法,免得雙方比武威力太大傷及無辜。
一切準備就緒,海昊然飛身躍上高台,衝著台下勾了勾手指,“你們一起上也無妨。”
言辭中透著無比的自信,這個挑釁性的行為立刻激起了台下大鳴文武百官的大大不滿,立時噓聲四起。
海昊然不為所動,依然囂張的站在台上,目空一切。
司馬經武騰空而起,落在海昊然對麵,雙眼噴火,盯著海昊然,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對付你,我自己就足夠了,世子殿下小心。”
海昊然單指搖了搖,“你,不夠我打的。”
司馬經武怒氣勃發,全身血氣透體而出,“碧海小兒休得狂妄,看拳。”
雙拳如風,一先一後,照準海昊然前胸打去。雙拳間閃現著濃厚的血色,這要是被打中,必然骨斷筋折。
海昊然不慌不忙,單手在身前劃了一個圓圈,一層淡藍色的透明水幕瞬間形成,仿若一道水牆。
砰砰兩聲,司馬經武雙拳先後擊在水牆之上,發出巨大聲響。水牆隻是微微向後凹陷幾分,隨即便反彈回去,恢複了正常。
司馬經武隻覺一股大力襲來,身子瞬間被彈飛。他心中大駭,不知道那淡藍水幕是什麼東西?居然如此邪門,自己雙拳打出去至少有千斤之力,全都如泥牛入海般不見任何效果。而且這水幕的反彈之力奇大,自己竟然在它麵前毫無還手之力。
司馬經武不愧是將種子弟中經驗最豐富的青年才俊,在半空中就以調整好身形,單掌如刀橫掃,一道血色勁氣呼嘯而出,落在淡藍水幕上,擊的水幕巨顫幾下,顏色變淡,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消失。
司馬經武大喜,穩穩落在地上。
誰知那道淡藍水幕顫動幾下後,並沒有消散,反而在海昊然掐訣之後,越發堅固了。
台下的靖海侯餘勇毅憂心忡忡對司馬長風說:“此子用的是碧海王族的水係防禦大法,這種水幕以柔克剛,正是我軍中殺招的克星,經武有些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