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的血雨灑下,黑盔大漢連人帶馬被林雨亭這雄絕無雙的一刀從中間整齊分開。林雨亭人隨槍走,恰到好處的從分開的人馬中間穿行過去,槍挑刀砍,如砍瓜切菜般又將二十餘名騎兵斬殺。縱有敵人的刀劍砍在他的身上,也絲毫不能給他強悍的肉身造成傷害。
將為兵膽,黑盔大漢一死,剩下這些騎兵群龍無首,亂成一團,再加上林雨亭實在太過凶悍,僅存的十多名騎兵一聲呼哨縱馬逃出了林雨亭的殺傷範圍,停在遠處,既不前進也不撤退,隻是遠遠盯著林雨亭的動向。
連番大戰下來,林雨亭已經精疲力盡。之前他全仗胸中那團怒火和一身精純殺氣支撐。現在敵人後撤,他終於有了喘息之機,拄著長矛不停地喘著粗氣。
遠處的西園騎兵見林雨亭這副模樣,又有些蠢蠢欲動,不是這些人不怕死,而是西園軍法嚴苛,隊長若戰死,整隊士卒一律坑殺,他們回去後也是死,若是戰死在這裏,至少不會禍及家人。
這些人試探的縱馬向前走了幾步,林雨亭隻顧調息,根本沒搭理他們。
這僅存的十多名騎兵互相看了一眼,極有默契的抽出背上的弓箭,一起彎弓搭箭,眨眼間,十多隻羽箭射中林雨亭。
“不要!”烽火台下那名披著林雨亭染滿了血的盔甲的女子失聲痛哭起來。沒有他在關鍵時刻的出手,自己怎能保住清白。若是淪為西園人的奴隸,那可是生不如死。
“兄弟!”韓大壯一拳重重打在垛口的青磚之上,拳頭上已然出血猶自不知,他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一把抓過副火長的衣領,“從現在開始,你就是火長,老子寧可不幹這個火長,也要替這個兄弟報仇。”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見那名副火長臉上的表情精彩之極,他狂拍韓大壯手臂,“火長,那個人沒死。”
韓大壯猛地回頭,看見了他人生中最不可思議的一幕。
林雨亭完好無損的站在原地,腳下橫七豎八落滿了箭矢。
刀槍不入的神人。
遠處那十多名西園騎兵已經有了懼意,畏畏縮縮沒了主意。
韓大壯飛奔下城,大叫道:“給我備馬抬槍,老子要出去殺敵了。”
當了十多年兵的他眼毒的很,眼下這群西園蠻子依然沒了戰鬥力,這到手的軍功如果不要,那豈不是成了傻瓜。
烽火台城門一開,五匹馬衝了出去,韓大壯跑在最前麵,揮舞著手裏那柄大砍刀,高呼道:“兄弟,你先休息一下,看看大鳴邊軍的戰力。”
林雨亭一笑,轉頭看向西園騎兵時目光瞬間又變得冰冷。
這些蠻子,一個都不能放走,必須全死。
刀槍不入的神人。
遠處那十多名西園騎兵已經有了懼意,畏畏縮縮沒了主意。
韓大壯飛奔下城,大叫道:“給我備馬抬槍,老子要出去殺敵了。”
當了十多年兵的他眼毒的很,眼下這群西園蠻子依然沒了戰鬥力,這到手的軍功如果不要,那豈不是成了傻瓜。
烽火台城門一開,五匹馬衝了出去,韓大壯跑在最前麵,揮舞著手裏那柄大砍刀,高呼道:“兄弟,你先休息一下,看看大鳴邊軍的戰力。”
林雨亭一笑,轉頭看向西園騎兵時目光瞬間又變得冰冷。
這些蠻子,一個都不能放走,必須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