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走了，留下木牧一人躺在那片坑坑窪窪的泥土上。
他深思千夜那兩句話，旋即自嘲的一笑：或許，自己本就是一個懦弱之人吧。
輕輕的腳步聲響起，木牧沒有回頭。
“他是誰？”
紅依舊身著血色衣飾，紅發輕飄，她的神色亦如以前一般淡漠冷峻。
“一名新入門的天才。”
木牧不願說，紅也沒有再問。
“上次和我打你沒有盡全力。”
木牧看著天空，輕笑道“就算全力以赴也打不過你，我看的出來，你上次恐怕連一半實力都沒拿出來吧。”
紅沒有和木牧爭執這個問題，事實上她本就是個言簡意賅都人，那些麻煩花她確實也不願多說。
“等你傷好了咱們再打一次。”像木牧這麼強的魔靈者紅是第一次見，她很想親自動手和木牧試試。
“不打，我很忙。”
“忙？”
木牧不再廢話，伸出左手浮現出畫聖徽記“靈韻城馬上就要舉辦文畫盛會了，而我就是主持的畫聖之一，所以我沒時間和你打。”
好吧，其實木牧隻是不想打而已，明明打不過，為什麼要去找虐？
紅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的神色，旋即又恢複了以往的淡漠。
“那就等文畫盛會結束後再打。”
“還是不行，文畫盛會結束後我在靈韻城開的天音館就要開業了，我得張羅我的天音館，對了，你知道這件事吧？”
紅眯著眼睛看著木牧“你不想和我打？”
“哪有，我是真滴忙！為了第二件事，我和宗主以及好幾位長老差點打起來，不信你去問你師傅，我記得當時她也在。”
木牧說的理直氣壯，但對上紅的眼睛，他還是有些心虛。
大師姐不會給他穿小鞋吧？
紅沒有多說什麼，而是伸出了右手，木牧看了一眼隨後抓住了她的手站起來。
“蘇歎呢？”
木牧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問道。
紅雙手寶劍，自顧自的行走著，頭也不回的道：“內門弟子和外門弟子有很多不同，其中一條便是外門弟子一切都要靠自己自覺的去學習修煉，而內門弟子則有教習負責指導修煉，蘇歎也不例外。”
木牧疑惑“那你怎麼在這兒？”
“我有師傅，不需要教習。”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可聽得木牧一愣，有師傅就不用討教修煉了嗎？
不過轉念一想木牧便明白過來了，曾長老可能有事在辦，顧不上紅，或者說紅暫時已經不需要研習修煉上的問題了。
“還好我在外門，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多自在。”木牧笑了笑。
“沒有人指導修煉會很困難。”
“我有天縱之資，不需要人指導。”有滅空數千年的經驗積累，修煉上的問題木牧什麼解決不了？
聞言，紅轉頭看向他。
“剛才你們說的那個力量是什麼？”
“秘密。”木牧不願說。
空靈血妖的身份還是不暴露的好，多一重身份，多一份保障嘛。
“如果你動用那種力量，實力能提升多少？”紅從側麵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