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心領了,皇甫一族的通緝,我並沒有放在心上,所以談不上怕不怕。”
“當真不學?”
“不學。”
“自從離開滅空後,我便再也沒有使用過他傳我的魔法,我能闖出千麵書生的名頭,並創造暗風,幾乎有一小半功勞屬於我的易容術,你當真不願拜我為師。”
“不願。”
“好,有骨氣,既然這樣那我也不願強逼你,你有信心那便隨你吧。”
當初雲輕確實有意收木牧為徒,但木牧卻拒絕了。
所以說,他並不算說謊。
“可以看看你的令牌嗎?”蒼玄靉昵自然是不相信的,因為,她剛才並未看到木牧有取出令牌。
木牧笑了笑,拿出財務暗雲的令牌。
那是一塊布滿神韻的紫晶令牌,正麵刻著一個財字,反麵則刻著暗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財?”蒼玄靉昵輕聲念了出來。
她不了解暗風的令牌製度,自然不知道這塊令牌代表著什麼。但很顯然,這塊令牌意義不凡。
“怎麼樣,我沒騙你吧。”木笑著道。
蒼玄靉昵卻沒有糾結這個問題,將令牌重新遞給木牧,她問道“你剛才是怎麼和他們說的?”
“我讓他們在暗風勢力範圍內搜尋蒼玄雪貓殘族的下落,找到之後,無論付出多大代價,都要把你的族人救出來。”
那些殘存下來的蒼玄雪貓,估計很大一部分是這些年被人捕捉作為奴隸的,還有一部分估計是十幾年前那場動亂中,被人捉為奴隸的。
不論哪一種,木牧都會救他們出來。
沉默了一會兒,蒼玄靉昵說出兩個字“謝謝。”
她以極其不公平的條件,讓木牧付出了如此大的代價,這句謝謝她必須說。
“不必如此,靈石對我來說隻是數字而已,隻要能幫到你,哪怕讓我傾家蕩產也可以。”
蒼玄靉昵不再多說什麼,而是靜靜的吃飯。
木牧嚐了口酒,又道“你有沒有想過救下他們後把他們安置在哪裏?”
“是憶城。”
木牧皺眉,是憶城,那是第一域能排在前三的一座城池,木牧曾經了解過是憶城。
當時他還曾經疑惑過,是憶城和初憶城有什麼關係,後來經過詢問才知道,是憶城和初憶城並不是兩城的本名,兩城的名字都是一名強者於十幾年前改的。
“是憶城處於第一域中心區域,在那兒,他們如何生存?第一域可不是什麼善地。”
“是憶城城主會收留他們的。”
木牧好奇道“你和是憶城城主認識?”
倘若她和是憶城城主沒有非同一般的關係,是憶城城主怎會收留一幫弱小的累贅?
“我住在那兒。”
蒼玄靉昵言語簡短,但木牧通過她的話已經猜出來大概。
看來,她確實和是憶城城主有關係。
“好吧,那我待會去對暗風的人說說,要是救了你的族人,就讓他們直接通過傳送陣傳送到是憶城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