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從來不憚於以最大惡意去揣度別人,即便現在的他內心充滿溫暖和正能量。但是心底的封印呢?封印下刺骨的冷意和背叛讓他很難再把所有人想成大好人。
人心險惡。
更何況是如同海底針的女人心。這世上最善變的動物不是變色龍,而是女人。
但是看到司徒楠清那雙楚楚似水的眸子,裏麵的關切和焦急無法作偽,這個鴻門宴肯定不是這妮子的主意。
不是司徒楠清的主意,自然就是其姐司徒楠粒一手安排。本來就對自己敲竹杠她妹一事就對自己各種不滿, 再加上下午掛她電話以及對話的針鋒相對,這種天之驕女自然為妹為己都要要葉飛好看——好難看!
雖說對校花不甚了解,但是經過上次接觸,知道她不是那種浮誇驕奢的大小姐,要葉飛請客怎麼都不會選這種五星級酒店。這個房間應該也是司徒楠粒訂了麻痹自己的意誌,讓自個兒盡快露出狐狸尾巴的。
真實情況和葉飛的猜測八九不離十,隻是他沒猜到司徒楠粒會派車跟蹤。
而司徒大小姐更想不到的是葉飛這貨把破奧拓當保時捷開,特麼那麼快就到了。她安排跟蹤葉飛的兩輛車居然廢物點心地跟丟了。
這讓她能不著急麼,真怕這小子把妹妹拉到什麼荒郊野外給強推了。所以火急火燎的趕來,她在門外沒聽到別的就聽到‘滾個床單生小孩’了,進來當然是憤怒異常。
想明白不是司徒楠清的主意,不知為何,葉飛頓覺一身輕鬆。若然是她的主意,想必丫會受到很大的打擊。
兩個大漢塊頭很大,力量很強,動作卻不慢。隻是,再快的動作在葉飛眼裏看來都是浮雲。作為一個曾經的逆天級車神,每天麵對的就是各種極速。
能開得又快有穩除了心態境界和眼疾手快之外,就是他好像莫名其妙得到了一個本事。這個本事像極了遙控器上的慢放,高速行駛的物體在葉飛眼中可以人為控製仿佛變得慢下來。
因為實際情況並沒有慢,所以他必須擁有常人所不能有的反應速度。否則還是沒用,葉飛的加速漂移就是利用了這一點。他的反應很快,仿佛不經大腦,隻是條件反射就做到了一切。
兩個大漢很快,葉飛更快,他伸手拿起桌上的玻璃茶壺,猛地一潑,滾燙的茶水淋了左邊的大漢一臉。那大 漢拳頭還沒碰到葉飛就‘啊’的慘叫一聲收回去捂臉了。
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
男人有時候可以退,但是有些時候,就必須強勢,淩厲,勢如破竹,無所畏懼!
潑過之後,葉飛反手將隻餘少許茶水的玻璃茶壺猛地砸在了另一個大漢的頭上。‘嘭!’一聲響,茶壺碎裂,大漢口中呼痛,猩紅的鮮血染紅了青頭短發。
這兩個動作是在電光火石間完成的,快得讓人來不及眨眼。司徒楠清俏臉上擔憂驚慌的神色還未換上震驚,司徒楠粒大小姐臉上的頤指氣使的冷傲仍未退去。
兩個大漢沒打到人,自己就先受傷了。葉飛得勢不饒人,隨手搬起樹墩子座位,狠狠的砸在還捂著臉慘叫的大漢的後背上,大漢應聲趴下,叫的更像五花大綁待宰的豬了。
葉飛上去一腳腳的踹大漢,一邊踹還一邊說:“你們大小姐說了,隻要不打死,醫藥費她都賠得起。你們為她服務的,回頭去醫院別忘了找她要醫藥費!”
司徒楠粒兩姐妹算是回過神來了。這特麼到底發生了什麼?這個小代駕是個妖怪麼,剛才怎麼做到的?兩個昂藏大漢一個被虐的小雞子似的,另一個連發狠上前幫忙的膽量都沒有。
司徒楠清眼眸中寫滿了震驚,司徒楠粒也很吃驚。但是畢竟見過大風大浪,比其妹淡定不少,隻不過聽到葉飛的話氣得差點兒沒背過去。
踹的大漢再也爬不起來了,葉飛走向另一個大漢說:“該你了!”
平時作威作福的保鏢此時慫的踉蹌後退,葉飛步步緊逼,司徒楠粒怒吼:“住手,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