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何青衣讓你接電話。”陳雀羅得意洋洋的看著葉飛,蘋果7遞過來。
葉飛接過手機放在耳邊,他一句解釋的話都沒有,隻是靜靜等著何青衣說話。如果這位霸氣內斂的女王相信那個小丫頭片子,那麼就算他看錯人。以後就是何青衣拿槍對著他的太陽穴他也不會聽著,教學方法你隨便,隻要人活著,能把她教好,我何青衣便欠你個大人情。”何青衣十八歲就學觀人之術,十多年可說是跟著大虎人陳東鷹閱人無數,很少走眼。葉飛給她的感覺真誠靠譜,另外她對陳雀羅相當了解,自然不會相信她的信口開河。
葉飛‘嗯’了一聲便掛了電話,陳雀羅一直盯著他的表情,企圖看到畏懼討好焦急解釋之類的情緒。然而都沒有,這廝平靜的就像一湖結了冰的水麵,隻有淡然。
“何青衣怎麼說?”陳雀羅有種不好的預感。
葉飛笑了,他一邊揉搓雙手一邊向陳雀羅靠近:“青姨說,要切了我的三條腿,既然你誣陷我是個大色狼,我不配合下對得起你爐火純青的演技麼?小蘿莉的滋味真心沒嚐過,今兒有福了。”
陳雀羅到底是個小姑娘,葉飛笑得確實又挺猥瑣,雖然心中生出些許畏懼,但她驕傲倔強的性子又讓她不能退縮,於是隻能瞪著葉飛裝大尾巴狼:“你敢碰我一下,何青衣一定讓你死無全屍。”
葉飛聳聳肩:“那又怎樣,反正都是死,不如牡丹花下死。雖然你長得很醜,頂多也就是一狗尾巴草,但是勝在青春洋溢,我勉為其難吃一次也算嚐個鮮,美女吃多了也要換換口味嘛。”
葉飛張開雙臂,竟然真的摟了上去。陳雀羅現在相信這廝是真的色膽包天想要對她下手了,最讓她氣憤的是這個混蛋想強上她吧,還把她貶低的一文不值。
向來都是陳雀羅欺負別人,現在被一個瘸子欺負,實在是光火的很。然而發飆肯定不是對手,她輕巧的躲過葉飛的強抱,怒道:“你個混蛋,倫家青春貌美居然說我醜,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你要是看不上我滾蛋啊。幹嘛猴急得跟吃了七斤過期春天的藥似的?”
“就你打扮的這德行叫青春貌美,你趕緊歇了吧。你哪兒來這麼厚的臉皮和自信來糟蹋這個形容詞呢?我是看不上你啊,我認識的任何一個女生都比你好看百倍。我要是你早就不丟人現眼打扮得這麼紮眼了,越打扮越磕磣,腦子進黃河水了吧。你真以為青姨會為了你來收拾我?她視你為己出,你倒好,沒大沒小直呼其名。她是你死鬼老爹的女人,有什麼義務養你疼你?你以為把你這麼個不懂事不聽話隻會搗亂鬧事製造麻煩的小太妹養大很容易?你對她連起碼的尊重都沒有,一點兒基本做人的道理都不懂。我不知道你憑什麼自以為是的囂張跋扈,你就沒有一點兒羞愧之心?”雖然麵對的是一個14歲的小女孩,但是葉飛絲毫沒有給她麵子,直接將她的尊嚴撕碎,毫不留情。
字字如刀,句句刺耳。
陳雀羅聽了太多奉承言辭,從沒有一個人像葉飛這樣直接無情,他的表情也是極盡嘲弄。她還是一個孩子,即便偽裝的再成熟,性子再叛逆,也不可能是葉飛的對手。
她極力忍著淚不肯哭,但是聲音已經顫抖:“你混蛋,你有什麼資格說我醜?你才是個醜八怪,還是個死瘸子。我怎麼稱呼那個女人,尊不尊重她關你鳥事,你算哪棵蔥哪頭蒜來這裏管我?你又不是我爸,我就是有爹生沒娘養,所以我不懂事,我沒禮貌,我無法無天,怎麼了?又嫌我醜又要上我,你們男人都特麼王八蛋,沒一個好東西。下半身主導行為的禽獸,你來啊,你上了我保不齊那個女人還高興呢。她對我的好都是假的,當我不知道麼。給我找老師,不就是嫌我笨學習不好給她丟人了,我就是不好好學,就是不讓她如願。”陳雀羅說著說著眼淚就再也忍不住淌落下來,她一邊抽泣一邊兒要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