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偉福從地上爬起來,沒有回答葉飛的話,而是坐在單人床上,臉上露出得意的變態的笑容,他斜睨著黃九江,嗤笑道:“師兄,這就是你跟來的原因吧?你不是很有本事嗎?你不是每樣都比我強嗎?那你去給那個女人解我種下的情花蠱啊,去啊,幹嘛還要帶這幾個凡人來麻煩我,如果不是你來壞我好事,這次我一定可以逃出去,都是你壞了我的好事,所以,有本事你就去解毒,沒本事就看著那個女人死好了。”
江若白是個驕傲的人,驕傲到有些囂張,他覺得自己很強大很無敵,尤其在偵探界他擁有絕對的無可撼動的地位,所以他敢在各種頭頭麵前嘚瑟,敢在夏爾若麵前說些露骨的話。
他的偵探本事不是看名偵探柯南那坑爹的長到非常長,十年過去仍舊沒有完結,最後好不容易完結了居然這一切都是一個夢,特麼的十年一夢這四個字就是這個長達十年的動畫片的最好注解啊。他也不是看福爾摩斯,神探伽利略之類的書籍劇集練就的本事,他的本事是天生的,是後天不斷研究各種真實的犯罪案例,研究各種罪犯心理學,苦學物理化學生物乃至醫學知識,那些年學起來可都是不寢不食的,曾經受過的苦累不堪回首,現在回望就像一做夢一般。
因為付出了太多才有的成就,所以特別嘚瑟,特別不謙虛,特別囂張。囂張的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比他更囂張,如今見矮冬瓜一樣的臭道士比他還囂張就不爽了,開口罵道:“左老道,你囂張你二大爺啊,一個八根手指的三等殘廢,心術不正,長得狗頭蛤蟆似的傻缺腦殘道士,你覺得你不給白語嫣解毒我們就沒辦法了,實在不行還能讓葉少大發神威在床上幫白語嫣解毒呢,還能死了不成?”
左偉福嘲弄的看著江若白,並不憤怒,淡淡說道:“小子,你以為通過歡合為那女人解毒是一件很占便宜,很容易輕鬆的事情?”
江若白撇撇嘴道:“那有什麼難的,是個男人就能做到的事情。”
左偉福冷笑道:“幼稚,如果情花蠱毒那麼容易解掉,苗疆就不會有那麼多死掉的癡男怨女了,實話說,就算我告訴你怎麼解毒,你們照樣也隻能眼睜睜看著那個女人死。”
江若白哈哈大笑,笑聲穿破牢房的兩重門,回蕩在長長的甬道內,他是故意要在氣勢上壓過左偉福,所以故意笑很大聲:“真好笑,說來聽聽看有多難啊?”
左偉福翹起二郎腿看了一眼麵沉如水,母港深邃的黃九江,咳嗽一聲,說出了男女歡合解蠱毒之法。說罷之後江若白和葉飛麵麵相覷,震驚無語,夏爾若俏臉緋紅之餘,深感荒葉與困難。
隻有黃九江一副早就知道的悲憫模樣,仿佛白語嫣死定了一般。
不過真要如左偉福所說的,白語嫣基本上真的是死定了。
如左偉福所說,白語嫣若想不被情花蠱蟲唱了葬花吟,務必要在七日之內,尋一男子歡好三次,每次一炷香時間,香燃盡三十秒內男子必須泄身,女子則必須同時到達歡愉巔峰,以陰陽精豢養蠱蟲,半刻鍾內,男子要再展雄風,燃第二柱香,第二柱香盡時男女同時泄身,再養蠱蟲,最後一次一樣要半刻鍾雄起,一炷香完事,要求還是男女共遊巫山,攜手賞妙境,情花蠱蟲三次吸收陰陽精,消化跟不上吸收,就會被活活撐死,然後女子喝一碗有灶底灰的雨水,肚痛之餘將死掉的蠱蟲排出體外,白語嫣就獲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