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白山,白雪連綿,春日奇景冠絕天下!鬆柏蔥翠,靈獸異果隨處可見。
山水寶地,必是有人覬覦。傲日堂!一個後起之秀,另人談之色變的江湖勢力!短短數年就躋身於江湖一等勢力之列,在江湖中挑起一次次事端。武林牛耳少林武當幾次召集天下豪傑欲將其誅滅,不料消息暴露,各地豪傑被其追殺死傷慘重,無奈之下隻有作罷,其氣焰更加囂漲,而傲日堂總堂口就坐落在這長白山上。
是夜!傲日堂議事大廳此時人已坐滿。
放眼看去盡是傲日堂高層之人,其中甚至有曾經名動江湖的前輩高人。在大廳首座是一位年約半百的男子,此人著一件青袍,袍身如碧波綠潭,光可鑒人,該男子頭發披肩,麵目光潔,皮膚白皙,一雙小眼眯成了一條縫,薄嘴唇微閉。他靜靜的坐在那好似一尊神像給人威壓,又好似一位臨家大叔給人平和之氣。
此時議落針可聞!堂下每一人都感到氣息被無形壓製,這!就是高手散發的氣場。半晌!青衣男子發話:“都聊聊自己堂口的事情吧!老規矩!風老弟先來!”聲音輕細溫和聽之如沐春風。
堂下左首一白衣男子起身應道:“是堂主”聲音洪亮,可聽之卻覺得其中有絲絲謙卑之意。
那男子略微思考便是說道“目前我風堂負責東北部一帶事情,以“青龍會”為首的諸多勢力都已歸順我堂,隻是、、、隻是與深居大興安嶺的“水宮”履次交鋒都未能攻克,屬下辦事不當懇請堂主責罰!”說罷此話,風堂堂主已經單膝跪下。風堂堂主心中一陣陣緊縮,他怕,是的,他很怕,風堂何至是無功,他們在與“淼水宮”交鋒中損失慘重,下地王級高手就死了幾位,何況那些連人級都不是的小嘍咯。
“風堂主不必太過自責,你已經做的很好了,那些戰死的弟兄要厚葬,他們的家屬按老規矩辦,無稱號的兄弟家屬每人五十量白銀,有稱號的按稱號高低發放,唉!都是好兄弟啊!至於那“淼水宮”麼!讓你們去剿殺實在有些勉強,等回頭老夫親自走一趟,會會老朋友,好多年未曾見了,不知那老巫婆還是否如當年那般漂亮,希望不要讓我失望啊!好了,風堂主你起來吧!”傲日堂堂主,那個穿青袍,說話和風細雨的男子,他就是臧傲,江湖一代梟雄!
此時風堂堂主心裏那一塊大石頭終於落地,算是逃過一節啊!心中輕鬆卻疑竇滿腹,“堂主今天怎麼了?這般寬恕我!往日裏的兄弟如果做了這等不利之事,最少也要斷手斷臂之災,為何如此對我?想必如堂主所說,那“淼水宮”確實不是我所能撼動的,堂主真是體諒我啊!日後我要更加努力了,不能辜負堂主的厚望。”風堂堂主如此想著。說了一聲謝堂主不罰之恩,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臧傲轉頭看向右首座位之人,眼中閃過一絲少見的憐愛,右首之人著一身紫衣,紫衣領上圍著一圈“雪靈狐”的皮毛,看起來極為暖和,紫衣下擺直到小腿,一根金色腰帶束在腰間,那豐滿酥胸越顯尖挺,小蠻腰羸弱柳枝,下身穿同為紫色的分岔長褲,褐色的獸皮靴頭各嵌著一顆色澤·大小相同的綠寶石,閃著誘人的光澤。顯然!此人是一位女子,而且應該是一位很漂亮的女子,但很遺憾的是她戴著一個金色狐狸麵具,讓人無法瞧見其真麵目,但是那淨白如剝了皮的雞蛋似的玉頸還是讓人禁不主要遐想一番。
“雨堂堂主,你們的情況可好?”臧傲依舊是清風細雨的問道,那雨堂堂主起身單膝跪地說道:“稟堂主,屬下負責的西北地區一切安好,都在堂主的計劃之內,“毒蠍盟”已被我堂兄弟合力連根拔起,西北從此再無能與我傲日堂抗衡之人。”那女子一字一句的說道。
“好,很好,雨堂堂主辛苦了,請起!”說罷此話,其轉向眾人說道“眾家兄弟要以雨堂堂主為楷模,吾輩已老,他日還需此等年輕俊傑撐台啊,雷堂主說說你們的情況”,他向左首第二位老者。
雷堂堂主也稟報了自己管轄的地方情況,依次風,雨,雷,電,四堂主都稟報了自己的情況,龍,蛇,虎,豹四壇也依次稟報,很快輪到豹壇壇主稟報,豹壇壇主是一個彪形大漢,約摸有四十年齡,濃密的胡子覆蓋下,無法看到嘴唇,其穿一身藍衣長袍。
兩手做禮單膝跪地說道“稟堂主,我所管轄的中原地區出了一點小差錯,我們在追殺“禿鷹仲金烈”快要成功時,半路殺出一人,約摸有二十一二左右的青年,此人武功相當了得,擊殺我們幾十位兄弟,我知道此事後,一邊讓兄弟們調查。一邊又派了一位下地級殺王去截殺,不料那位兄弟也被其擊殺,不過經兄弟們調查知道那個年輕人叫龍穹,好像和仲烈之女仲薔的關係有些曖昧。那龍穹如何處置,還請堂主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