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輪不到你替他們求情!”臧琪淼咬牙說道。這兩個手下真是丟了她的大臉,竟然在此崖壁談論那種人所不齒之事,她聽的臉一陣陣發燙。
“還挺衝!怎麼?你難道不知道他們都是吃的賣命飯麼!頭都別在褲腰帶上!活在世一日便不能委屈了自己,要不是你們傲日堂給的銀子多,他們早都跑路了!”龍穹輕言道。
“你把我放開先!”臧琪淼言道,言語中透著一種恨不得要活吃了龍穹的味道。龍穹聞言走近臧琪淼身旁,用手輕輕碰觸其額頭說道:“姑娘你是不是發燒了?你是我的人質嗯!擺脫有點思想覺悟好不好!我要把你怎麼樣是隨時的,但你要把我怎麼樣,那就要商量著來了,如果你有什麼過份的要求我可是不答應的呦!”。
說罷此話他便不再理她徑直走到洞口,看了看外邊的天空不禁眉頭輕皺,“外麵伏敵肯定不在少數,我雖有人質可又怎麼出去?即使我武功再高也不及他們人數眾多啊!還是另想辦法的好。”想至此他便又向崖壁下方瞄去,盡量使自己身體不露出洞外。他看到那本就幽深的崖底此時更加黝黑,不由得又惆悵起來“這崖壁上可能下去?一個不慎我便會英年早逝了!”。上下都不能全身而退,他又走回洞中摸索著坐在石台上。掏出火刀火石將那僅剩的一截藤蔓點燃,洞中頓時亮了起來。
龍穹雖與來人打鬥了這百來回合,可來人的容貌隻是在那火光亮起的刹那看到其戴一個金狐麵具,其餘什麼並未看到。此時亮光之處便隻有他二人,他便不由得向來人看去,隻見一位年輕女子還保持著攻擊的姿勢站在那,金色的狐狸麵具之下一雙明眸閃爍著,那一絲絲冤氣似要噴薄出來般,瓊鼻呼吸之間兩股熱氣緩緩溢出,一身紫衣怎麼也遮掩不住她那婀娜的身姿,一雙及膝的紫色皮靴很是合適的著在其修長勻稱的雙腿上,那如溫玉般色澤的纖纖蔥指握著一把緬刀。
“老天!這臧老頭也忒不會憐香惜玉了吧!竟然讓這樣美的女同誌來執行這麼危險的暗殺任務,得了!你甭跟他幹了幹脆來當我老婆得了,姑娘!不是本少爺說你,一個女人家的當什麼殺手嘛!還拿緬刀!心夠狠的嘛!說說!臧老頭給你多少錢讓你殺我!”龍穹一個人在那獨自發著自己的感慨和高論。
臧琪淼聽的是一陣氣結,可那該死的穴道卻透不得半點真氣,隻能眼睜睜看著龍穹那樣損自己。雖說是損自己,可臧琪淼聽著心中卻有一絲微熱。
龍穹不再理她,仔細觀察洞壁想著如何脫身,雖說那些傲日堂的人一時不會來此,但時間一長便不知該如何是好了。四下裏看去他的視線不由的又被那藏著寶盒的斧痕吸引,此時斧痕已經破爛,斧痕深處一片黝黑,龍穹也看不真切是什麼,“難道真沒有辦法了麼?”他自語道。
“哼哼!毛頭小子而已焉敢同我傲日堂鬥不是找死麼!現在就是大羅金仙下凡也救你不了,你還是認命吧!”臧琪淼冷言說道。
龍穹本就在為如何出去發愁,臧琪淼卻此時如此說,無疑不是觸動了龍穹的逆鱗,“哼!我出不去你便可以嗎?要死也是與你一起的,有你陪葬我也值了!就怕我命硬,閻王還收我不得!”說罷此話他便迅速走到那斧痕旁,用手輕探而入,一探之下他便心中大喜,原來這是個與外界相同的小洞被用泥漿封住了,如今破了開來,那涼涼的山風便灌了進來。
“哈哈!天不亡我,姑娘你也不用死了,好了!本少爺要出去了!但你要記住你欠我一命哦?暫且記下”說罷此話他又走到臧琪淼身旁,湊到其臉頰上,雙眼看著她輕聲說道;“好漂亮的姑娘!江湖如此險惡並不是你的容身之所,還是早些離開的好!希望我們下次見麵不會再如此次。嗬嗬!既然離別,總要留一些東西做留念的!”。音落的刹那,龍穹在其朱紅的唇上輕輕一吻,手在其高聳的****上再次掠過。做完這一切龍穹便轉身向斧痕處走去,其雙手握匕運功於上向崖壁削去,那山岩應聲而落,破了那洞龍穹便看到一條未被人工雕琢過的天然岩縫。順著岩縫向外走去,未曾回頭。
臧琪淼眼看著龍穹消失在其視線下,她欲要喊出聲來,可卻怎麼也不能發聲了,顯然龍穹最後在其****上掠過的手指已經封了她的穴道。她耳際還回響著龍穹最後的幾句話,心中一塊從未有人碰觸過的地方此時如同要消融的雪般,軟的就要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