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琪淼又惱又羞,不過他性情本就冷淡,即使是這般她還是沒有離去,隻是一時間也氣的不知說什麼好了,還不待她作出反應,龍穹又言道“小生在中條山中,撫摸某位女子,那女子身姿婀娜,即使隔著衣服還是能夠感覺其肌膚細膩,請問姑娘,難道女子皮膚都這般好麼?小生對此困惑已久,每晚思及此便不能入睡,導致睡眠質量嚴重下降,姑娘若是知道,便告知小生,小生便將這江湖第一大疑題破去,讓那些同我一般的江湖好漢能睡個安穩覺,武林福祉就全仰仗姑娘了!”
這個死不要臉的爛貨,真是!真是!自己想要知道答案,還要掛著為武林造福的幌子,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臧琪淼聞此暗歎“罷了!還是讓他看吧!免得說出更加不入耳的話!”打定主意,她雖手摘下麵具!緩緩轉過身。
刹那!“咣當!”酒壇子掉在了地上!
“乖乖隆滴咚!燒餅卷大蔥!”龍穹抬手將哈喇子擦掉順口說道。太太震撼了!這女子真是!龍穹隻能無語!此人本該天上有啊,怎麼會在這凡塵俗世見到這種佳人,若說仲薔是羞羞答答的薰衣草,靈蘭是若原幽穀的蘭花,那麼!臧琪淼便是臘月隆冬的梅花,傲然開放於天地間,沒有一絲煙火之氣,有的隻是那種飄渺若無的仙韻。
臧琪淼看到龍穹這般,心中竟然有些莫名的欣喜,雖然隻是一瞬,可那是確確實實存在的!“你、、你就這般花癡麼!”臧琪淼幽幽然說道。
“快、、快將麵具戴起來!乖乖!這不是要我的小命麼!真是!真是!太那啥了!我可告訴你,以後可別輕易給別人看你長啥樣啊!”龍穹滿臉痛苦的說道(裝出來的)
“你還是回天上去吧!地球很危險的!”龍穹歎道,言語中盡是剛才看到臧琪淼廬山真麵目帶來的震撼。臧琪淼不知怎的聽到龍穹說此也沒有反駁,隻是默默的聽著,這種話天地下或許隻有龍穹敢說,也隻有龍穹能說出口,若是他人如此言語,她定是要將其斃於掌下!即使是臧鶴也不例外!
臧琪淼看著龍穹身上那因為他活動而又裂開的傷口皺了皺眉!“你難道不能少說兩句麼?身上的傷口又裂開了!”臧琪淼微怒道。龍穹聞言眼眉跳動,眼中有些疑惑,但隻是幾息時間他便又頹敗下來“管它作甚!它喜歡裂就讓它裂好了!又關我何事?再說!我不想讓它裂它便不裂了麼?”
臧琪淼聞言臉色微寒道:“是誰說你會死的?你便這樣做賤自己難道對得起給予你身體的父母麼?能對得起那些關心、愛護你的人麼?”
龍穹聞言身體微顫,猛然抬頭冷聲說道:“我自然對不起我的父母,自然對不起那些關心、愛護我的人,可這又關你何事?再者說!若不是你們屢次偷襲,暗殺,我會落得這步田地麼?你將我害成這般是不是心裏特別舒服?嗯?現在我如你所願自己了斷,你難道不高興麼?還在這邊假惺惺!縱然你貌若天仙又如何?縱然你有滔天權勢又如何?難道還能掌控我所思所想麼?當真是可笑!”言語中透著憤怒,先前那微妙的氣氛早已了無蹤跡。
臧琪淼聞言臉色煞白,她真沒想到龍穹會說這般話,她隻是關心他而已,卻讓他想到這許多,而且還誤會了自己前來的意思!‘難道他竟一點都察覺不到麼?怎會如此說話?’她在心中暗道,刹那間心頭劇痛,好似什麼東西瞬間破裂了一般。
“哼!你愛怎麼想隨你!你的命是你自己的又不是我的!你自己想怎樣便怎樣吧!”臧琪淼冷言道,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不發顫,盡量讓自己的聲音更加冷酷,‘我為什麼要這樣?’她在心中默默問自己。她走出房間站在門口看著藍天,眼眶中紅淚閃閃。
“嘿嘿!能死在姑娘的紅綃帳中,也不枉此生了!哈哈!”房間中龍穹言語道。
臧琪淼聞言心頭一鬆,含淚笑了起來,‘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她心中默念,緩緩走出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