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臧琪淼也將自己的神兵‘血寂’練得更加嫻熟,軀體更加強橫,內力在服下‘紫皇丹’之後變的雄渾,足足增長了十五年!在她聽到‘傲日堂’現在已經開始了大肆征伐,心中雖然有些悵然,但卻是沒有過多的想法,所謂不在其位不謀其職!
仲薔更是恐怖,她隻是修習過一些女孩家延年益壽的內功,現在修習正統的內功心法,再配以更加完美的曲譜,不斷磨練,內功之進境可以稱得上是一日千裏!她玉手叮咚,仙律神音在天空回蕩,真是魚兒聽得沉醉不能遊泳徑自沉落,雁兒癡呆墜地不知!
最開心之人莫過於天山老祖,用他的話說,‘我天山三大弟子,皆是人中龍鳳,之後定會名揚天下,我天山將是武林聖地!’,龍穹聞言隻有苦笑,這是個讓他無語的老頭子,他愛自己瞎高興就讓他高興去吧!天山老祖竟然還無恥的說,‘他傲日堂怎樣?臧傲的女兒不還是我們天山媳婦麼,等到我徒兒成親之時他還要拜帖上山呢!’,龍穹隻能說這老頭子瘋了!
這一日!天氣晴朗,晨時的陽光傾灑而下,將瑞彩縈繞的天池映的更加好看,朝霞下,臧琪淼、仲薔二女俏然而立,臧琪淼身姿婀娜,紫衣飄飄,許久未戴的金狐麵具又重新回到了俊美的臉上,她那雙美得讓人窒息的眼睛,注視著遠方,不知在想些什麼。仲薔身著白紗裙,裙擺下白色的皮靴上一撮白色的狐毛輕輕晃動,她清純俏麗,雙眸靈動,桃腮緋紅,玉背上掛著一個黑色琴盒,琴盒之上有一顆若蘭花,開得正豔,她右手輕抬遮在額上,遠眺群山。而一身麻衣站在二女身畔的阿酷一臉憂色,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們!在等龍穹!
“姐姐!天哥哥他怎麼還不出來!”仲薔聲音嬌柔,飄然響起,臧琪淼聞此笑道:“妹子莫急,想必他是有事要和天山老祖詳談!你看!來了!”,仲薔聞言向山坳處看去,龍穹白袍獵獵,右手拿藍火長劍,大踏步向他們走來!
“天哥哥!我們等了你好久呢!”仲薔笑道,龍穹聞言摸了摸鼻子說道:“天山老祖那匹夫舍不得我們走,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的黑天暗地!我勸他來著!”
“撲哧!”眾人皆笑,阿酷卻是歎道:“我走了!師祖一人肯定會不方便的很!沒有人再給他做飯了!”,龍穹聞言在其頭上狠狠一敲說道:“該讓那老匹夫好好體驗一番生活了!走!我們下山!”
三人聞言點頭向山下走去,朝陽把他們四人的身影拉得很長,好似要將他們挽留下一般,“天哥哥我們去中原麼?”仲薔問道,龍穹望著蒼翠欲滴的樹木,說道:“中原?不去!我們去遼東!”
“遼東!”臧琪淼聞此喃喃輕語,那裏是她的家鄉,她就要回去了!那裏還會是她以前所在的遼東麼?‘等我!遼東!’臧琪淼心中暗道!
四人漸行漸遠,逐漸消失在遠去的路上!
“哎!”一聲輕歎在山巔響起,一位身著黃袍的老者深陷的眼中滿是不舍!他黃袍獵獵,獨身而立,孤寂、落寞、又孤傲!
(更到!哎!今天沒狀態!明天努力吧!兄弟們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