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們,柔柔問道。“兩位先生,敢為新沙城隍怎麼走?”
我躲在師父身後,師父滿臉戒衛指了指我們逃過來的那個方向。
女子朝師父所指的方向看了看,然後轉頭衝我露出一個妖豔的笑容,隻說。“謝過兩位先生。”放下簾子,樂聲再起,隊伍就慢慢的消失在了我們的視野裏。
我長長吐出一口並不存在的氣,腦中不斷浮現她那個詭異的笑容,問道。“師父,她是誰?”
“不知道。”師父回答,看起來也很緊張的樣子,這次闖入新沙城隍師父看似輕鬆,但暗自已經耗費過多體力,急需休息不可再應戰,剛剛那個女子不是來找茬的,顯然讓師父鬆了很大一口氣。
“逸遙,你朝著這個方向跑不要回頭,你就能回去了。”師父指著另外一個方向對我說。
“師父,那你怎麼辦?”我問。
師父摸著我的頭笑了笑。“我有我的辦法出去,但和你的不一樣,你隻需要記住往這個方向一直跑,怎麼都不要往回看,記住了嗎?”
我點點頭,師父把我轉過去推了一把,我就拚命的往前跑,前麵什麼都看不到黑暗無邊,我隻是跑了一會兒,忽然腳下一拌,軲轆朝前一滾,猛然醒來,才發現是南柯一夢。
“家屬,我們已經盡力了,他那麼小受了那麼重的傷,根本不可能……哎呀,你怎麼打人呢?”
“家屬,你們不要衝進去,這裏是停屍間!”
停屍間冰冷的大門被師父一腳踢開了,他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我,抱起我就帶了出去,慈姐、老包也來了,還有白蘿卜,她兩眼淚汪汪的看著我,要不是我受傷了,它肯定會立馬跳到我的懷裏。
“師父,怎麼回事?”我迷迷糊糊的問道,才發現自己掛了個空檔,穿著裹死人的衣服,肚子上纏著厚厚的繃帶。
外邊的醫生跳了起來,捂著被打出血的嘴巴不可置信的說。“怎麼可能?在手術台上的時候心跳就已經沒了,要不是你們堅持縫合他的傷口,現在都拉去火化啦!”
“再他娘放你的狗屁,信不信老子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老包狠狠的罵道,醫生乖乖閉上嘴再也不敢說話。
師父直接把我帶回了家裏,老包打報告給上級申報我英勇對抗血族的事跡,雖然沒拿到新沙好市民獎章,但由特異事件調查委員會內部一致決定,破格招收我為特異事件調查委員會少先會員,頒發了我委員會少先會員胸章,享受每個月五百元的補足,直接打到師父的卡上,在十八歲之前可以不用打卡不用上班,十八歲之後可以考慮正式加入委員會或者選擇其他的工作。
慈姐幾乎每天都要過來照顧我,中午晚飯都歸她來做,她更擅長西方的菜肴,到了晚上她會給我講格林黑暗童話,然後有時會帶著我睡覺,把我摟進她香撲撲軟綿綿的懷裏,白蘿卜通常會氣得跑去師父的房間過一夜,眼不見為淨。
薑月行也知道了我受傷的事情,不時來看看我,在慈姐和她的陪伴下兩個月一晃就過去了,轉眼就到了暑假我也可以下床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