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計我臉紅都紅到脖子那去了,但台燈的顏色是黃色的所以才沒被慈姐察覺,正在我猶豫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慈姐把筆和墨水都丟到桌子上去,直接把我抱進香噴噴軟綿綿的懷裏,摟著我說道。“好啦,睡啦睡啦,晚安!”
我硬是大氣不敢出一動不敢動,不到半響慈姐那邊就傳來了輕輕可愛的呼嚕聲,看來慈姐真的很累了。
我那天半夜都沒睡著,別看我小可是該懂的其實我都懂,隻不過慈姐太不講究一直把我當小孩子罷了,後來我幹脆心一橫,轉身麵對慈姐,看到慈姐甜甜睡熟的樣子我有些失神,而慈姐似乎感覺到我轉身,幹脆就把我摟進懷裏睡得更甜,我整個臉都陷進去差點不能呼吸,口水流了一床。
第二天一早我身邊就沒了慈姐,有些恍然失落,就在惆悵的時候才發現白蘿卜一臉不高興的坐在沙發上,見我看它故意把臉撇過去。
“吃早餐咯。”慈姐十分高興的開門進來,還端了一個精致的大盤子,上麵是牛奶麵包餅幹等等,看她精氣神晚上應該睡得相當好,睡衣當然換了下來。
我臉有些紅還是不敢看她,她把早餐放在床上叫我趕緊吃,後麵的女傭又端上了香噴噴的烤魚,本來對慈姐一臉不爽的白蘿卜瞬間忘記了仇恨,喵的一聲衝過來,把烤魚消滅的幹幹淨淨。
我的城鄉結合部最低級兒童套裝幹洗完已經熨幹了,慕容白的手下也在山中找到了奇怪的東西,是一個骨灰罐擺在最迎風的山頭。
師父皺著眉搖頭。“風從山上吹來,在山上擺一個骨灰罐就是用風送骨灰罐給你的意思,簡單說就是送你死……這是最狠毒的風水局,活生生將一個大好的局麵改成送死局,慕容先生,我估計山頭應該還有很多個這樣的骨灰罐,你都把它們找來銷毀掉就行了,另外我建議你,這麼大個山頭帶來的風水雖然是極好的,但也很容易被風水師盯上下手,最好是布上鐵絲網安保人員,禁製任何人進山。”
看到這個骨灰罐,慕容白臉色鐵青。“風水孫家,我不會放過你的!既然要這樣害我慕容家,我不叫你家破人亡怎麼才能出這口惡氣,怎麼才對得起我橫死的兄弟?!”
師父不再說話,招呼我抱著白蘿卜過來。“慕容先生,如此你家的風水格局我已經給你解了,那麼在下先告辭了。”
“先生這麼急著走幹什麼?先在陋室住幾天,我才好好好款待先生才行啊。”慕容白連忙道。
師父笑了笑。“慕容先生不必客氣,我手上還有幾個棺材單子沒完成,已經閑了一天,今天必須開工。”
慕容白知道師父不是那種庸俗的風水師,目的不是為了錢或者結交他慕容家,當下也不再多說什麼,趕緊吩咐人開車,親自把我們送到了家裏,慕容家的事情也就告一段落。
新沙夏日炎炎,街頭上妹子穿得也越來越開放,這是改革開放帶來福利,快樂暑假轉眼過去,慕容家也一點一點在恢複,不過暫時沒什麼大動靜,而我在暑假過了我九歲的生日之後又要回到小學繼續讀書,雖然暑假的時候又跟著慈姐出去浪了幾回,但想到要回去讀書認識更多的女同學,錯了,是新同學,我就激動的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