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八壇子酒整整齊齊的擺在刀疤的麵前的時候,他的刀疤臉不由得抽動了一下。
看得出來,這八壇子酒的確非同凡響。
“果然是好酒,酒香醇厚無比。”刀疤不由得誇讚了一句,從皮包裏隨手掏出幾張錢幣,扔在了老虎手裏,又隨便拍了一下他身上的穴道,便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先生……這也太少了吧……”老虎手裏拿著五張錢幣,可憐兮兮道。
“不少了。”刀疤道:“你這酒雖然不錯,但根本就不是什麼黃金蛇的酒,你看看,裏麵根本就沒什麼黃金蛇。”
“先生,八十八年啊,黃金蛇早就融化在裏麵了,你看這酒的顏色,金黃金黃的,還不是黃金蛇酒麼?”老虎道。
“走走走,別打擾老子喝酒。”刀疤聽到老虎這麼說,也懶得跟他理論,直接將他趕出了房間,隨後,將房門反鎖了起來。
“好酒!”獨自一人在房中,刀疤臉上頓時就喜笑顏開了,憑借著他的嗅覺,他知道,這的確是蛇酒,而且是非常高檔的貨真價實的蛇酒。當然,有沒有八十八年的曆史,就說不準了。
不過,這又如何呢,花了500加幣買八壇子上等蛇酒,這筆買賣,實在是劃算極了。
高興之下,刀疤抱起酒壇,直接將一壇子的美酒送入了口中……
房間之外,聖西門大酒店的一個角落,風陌揚與老虎彙合在了一起。
“怎麼樣?喝了嗎?”風陌揚關切的問道。
“喝了,一切順利。隻是可憐了我那八壇子上好的美酒啊!”老虎哭喪著臉,道:“那可是五十年的老酒,味道好著呢。”
“我倒是奇怪,你那酒裏為什麼有黃金蛇,這麼短的時間內,你怎麼弄到的蛇味?”風陌揚好奇不已。
“根本沒有蛇。我一朋友那弄的一種藥劑,我用針管注入了酒壇子中,就出現了這種效果。”老虎嘿嘿一笑,道:“沒想到我那奸商朋友,還能有這種用處。”
“那再好不過了。”風陌揚點了點頭,靈識波動,將刀疤房內的一切都看在了心中。
此時,刀疤已經幹了兩壇子酒,正大馬金刀的坐在房中,一隻手抓著酒壇子往喉嚨中灌酒,一隻手拿著一把小刀割一大塊熟牛肉下酒。
刀疤的修為雖然不弱於風陌揚,但靈識卻遠沒有風陌揚強大,是以風陌揚能夠輕鬆的知道他在什麼,他卻感覺不到風陌揚就在聖西門酒店中。
“壞事都是我,好事全沒我份,還要小心翼翼,夾著尾巴做人!”喝多了酒,刀疤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開口罵罵咧咧起來。
“他奶奶的!”隻聽刀疤罵了一聲,已將酒壇子嘭的一聲扔在了牆上,隨即,又拍開了第四壇,打了個飽嗝,罵道:“都逃亡了,還得幫你們幹事,錢!錢呢!”
“嘿嘿,要老子給你們白白幹活,可不成!惹毛了老子,現在就提刀趕上那小白臉,一刀了結了他,搶了秘圖,嘿嘿,看看那秘圖中記載的是什麼歌稀罕寶貝!”刀疤喃喃著,整個人已醉醺醺的抱在酒壇子躺在了床上。
“秘圖?”聽到這裏,老虎與風陌揚俱是微微一驚,聽刀疤的口氣,他此次來到聖西門大酒店,乃是要將一張什麼秘圖交給一個什麼小白臉。
“抓獲刀疤,截下秘圖!”老虎沉吟了一會,已向著風陌揚道。憑借著職業敏感,老虎知道,刀疤交出的那張什麼秘圖,一定很不簡單,搞不好,還是自己國家流失在外的國寶。
“呼……呼嚕……呼……”喝了三壇多的美酒,刀疤終於醉了,他衣服也沒脫,就這麼仰天躺在床上,那喝了一半的酒壇子歪在一邊,酒水不斷的流淌出來,將半張床都濕透了,但刀疤卻一點也沒有感覺到。
“他真的醉了嗎?”見事情頗為順利,老虎不由得有些不敢相信自己。
“真醉了!”風陌揚靈識波動,仔細的探查了一陣子,方才肯定的點了點頭,道:“我去抓他,你到外麵做好準備,我一得手,我們馬上離開這裏!”
老虎點了點頭,已轉頭離去了。
風陌揚迅速的來到了聖西門大酒店的背麵。背麵是一扇扇窗戶,有的暗有的名。很快,風陌揚就認準了刀疤所在房間的窗戶。
謝天謝地,因為刀疤醉的突然,他沒有將窗戶關上。
身形閃動,風陌揚已筆直的升了起來,從窗戶閃入了八樓808房間之中。
刀疤已醉。根本沒有發現風陌揚進入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