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沒想到李新宇一下變得這麼豪邁,被大夥笑有一點靦腆,但是李新宇這回卻緊緊抱住不願放開手,不久張穎惠渾身酥軟,她一臉陶醉的環抱著李新宇的熊腰,急促的喘息。
林曉攸也如喝醉了酒,偎在李新宇的懷裏,星眸辦閉,海棠春睡。
“好了,別鬧,大夥回去休息,天色也不晚了。管他那麼多,天當床,地當房,喪屍來了,揍它娘,大夥不用怕了!”鉤子站出來大聲喊著,大家微笑著回營帳了。
“張穎惠,曉攸,不用擔心,我不會有危險的。”李新宇垂下頭,對著一對俏麗佳人低聲說道。
“嗯,管他那麼多,你要留神身體,因為它不光屬於你自己,也屬於我們。”。
而張穎惠則不同,“李新宇,管他那麼多,我和曉攸全心全意依仗著你,今後我們同聲同氣,不能隱瞞我們什麼事,你早就答應過我們的。”
李新宇才從剛才的亢奮中冷靜下來,呆頭鵝小聲的道,“那好的,不用擔心,我會帶著你們生一窩的小豬。”
本來沉醉在心中愉悅的兩女,此番被李新宇這句話,羞得渾身發熱,這句可是以前林曉攸調戲李新宇的時候說的。
“你才是小豬。”林曉攸一耳光打在李新宇臉上,當然很輕。
張穎惠則一隻手緊緊的抓住李新宇的大腿嫩肉,銷魂的一擰。
“哎喲,疼死我啦!鉤子,你在那邊偷看什麼?”李新宇哭笑不得,身體有曖昧的掙紮扭動,對著鉤子恐嚇。
張穎惠和林曉攸也臉色潮紅的撤離他的溫熱懷抱,三人對著歡歌載舞的大家快步走去。
接過石袖丟過來的七喜,李新宇一口喝幹,張穎惠和林曉攸,也湊過來喝了一瓶營養快線,他們回家的時間很好,正是午飯時間。
這是他們在飛仙鎮的最後午餐,早一陣子,大家就將營地附近的喪屍屍體全處理焚化。
一切全部已經上了正軌,而就是這午餐的快樂時光,本來是大夥舒緩休息的時間,李新宇卻帶著一撥人去錦上添花。
這回午飯依舊很是滋潤,醬爆油麻菜,辣椒炒黃鱔,酥衣蛋,叫大家吃得口角流油,歡喜無限。
如果說在草場,李新宇他們建立了一個軍事化的小分隊,這麼在飛仙鎮,團隊就比以前還要壯大了,看著百米開外停放整齊的各式轎車,人人心中豪氣頓生。
充裕的資源,徹底恢複過來的精氣神,和越來越先進的裝備,血戰飛仙鎮的成果,已經徹底被李新宇他們消化。
“為了我們大夥的勞苦,為了謝謝我們自己,大夥舉杯共飲!”餐桌上的大家,觥籌交錯,他們有酒當醉,及時行樂!
吃得肚滿場肥厚,大家全部登上汽車,每個司機全部精神抖擻,剛才大家喝的醉醺醺,但是沒關係,這末日不限製酒駕,隨便開!
前麵的五菱宏光,坐的是黃氓雞,鉤子,李新宇,禿子男,他們是先鋒。
末尾的豐田車裏,卻是丁拳,富迪莫,彼得阿潘,這頭尾分布,是戰隊的尖刀連,貨車和貨廂車的司機全部是妹子,她們夾雜在大隊之中,高枕無憂。
“套馬的漢子你威武雄壯,飛馳的駿馬像疾風一樣,一望無際的原野隨你去流浪,你的心海和大地一樣寬廣……”在妹子們婉約的歌聲中,李新宇她們啟程出發!
高速路上震起了一陣轟響,這已經冷靜了幾個月的道路,再一次喧囂了起來,一支車隊,熱鬧的開過。
這一輛越野車有一點奇異,它的防撞板安裝了十公分厚的碳鋼板,兩側的窗戶,上焊滿了鋼條,弄得仿若裝甲車一樣。
車門被一把推開,一個有一點黝黑破敗山地靴,伸出車門,踩在柏油馬路上。
“掃蕩!”拉開了車門,走了下去的三人,很嫻熟的擺弄他們手裏的十字弩,把旁邊的喪屍全放翻,而當先一人,手裏提著一把體型巨大的消防斧,便在剛才,他將消防斧一下劈翻了三個喪屍,那把消防斧割裂空氣,發出的沉悶的響聲,威武不凡。
路上的喪屍,並不能稱為多,並非這一些精銳之師的對手,不久,周圍就再一次安靜下來,這回,隻剩下腳步聲。
李新宇一把推開機車頭盔,“雞仔,通知張穎惠他們沒問題了,可以上來。”轎車內的黃氓雞打開短波通訊器,指示著身後的車隊安全通過。
這回長途跋涉,並不像黃氓雞他們預料的這麼簡單,路上各種各樣的轎車,常常擋住大家的前路,需要他們逢山開路,遇水搭橋。
不久,拐角處,再一次傳來了轎車的轟響,這回聲勢可比剛才大了,四部貨廂車,兩台中型轎車,加上一輛裝甲車,無論在那一個地方,都是可觀的武裝力量了。
這一種事,大家並非頭一回做了,張穎惠看了看眼前路上的喪屍,有條不紊的發號施令,朱雀棲息組做飯,其他組掃蕩,他們又得在這裏待上一天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