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md,老子走到了哪一個地方,全部是最高規格的帶魚,你們那這種喂雞的夥食招待我”禿子男一臉憤怒,仿如受到了侮辱一樣。
“老表,老表。你誤會了,我們這裏窮啊。”王猛擦拭著老臉。
卻是他身邊的程昆眼中閃爍,“老表,我們也不容易了,外麵那一些行屍走肉阻礙的交通,現在大家都出不去,你究竟還想要啥,不妨直說,隻要我們有,都孝敬你,可是你不要強人所難吧?”
禿子男笑起來,臉色一下漸漸的變得陰沉,“還算有個清楚人,我就問你,你們的少女這會兒我全笑納了,那一些黃牛和母雞,自然也統統收繳,你們這會兒還有啥物資可以拿出來,換取你們三條狗命!”
“你大爺的!”王猛氣得放下雙手,用力指著對麵的禿子男,這貨居然還咄咄逼人?
“哎喲,給你們點顏色,你們想還開染坊了?那就聊到這裏吧!”禿子男突然這麼來了一句,“到此為止?啥意思?”
“操,這裏就是你們的墳地,祝姬會在陰間等你們的!”憋了半天的菲利斯,總算說話了。
“媽比的!”王猛汗流浹背,不知道何時,他們已經後退到了小苗阜旁邊,他不會忘記,身側的木樁上,赫然就是祝姬!
蔣天養幾人臉色變了變,被槍逼迫的感覺糟糕,可是這男生的意思,不管怎麼說,也要死了?
“跨擦”一聲音,突然早這有點靜寂的寨子中響起,然後就是雜亂的腳步聲,王猛目瞪口呆地看著寨子中毛屋內,冒出來一大撥人。
“苟日新,你嗎的香蕉船火箭龜皮卡丘肥怪蛇!今天是你們祭日!”林斌滿臉怒容的注視著王猛他們三人,大聲的喊了一聲。在了他的一邊,康利,潘黃河全部手裏提著木棒,也是一臉憤怒地看著王猛他們。
“行了,林斌你們不要冒失壓上,小心他們狗急跳牆,不要叫他們抓住你們一個,來個扭轉乾坤!”一個懶洋洋聲,從人群身後傳來。
大學生們同時後退了好一段距離,露出身後那一個說話的男人,那是個年紀二十四五的青年,輕佻浮躁的笑容的精幹的寸頭,和禿子男一樣穿著奇怪的戰服。
“頂你個肺!你們是一夥的吧?”程昆總算明白了,他清楚今天這事沒法善了。
蔣天養突然一下跪在地上,“這位大佬,校友們,不能怪我呀,這全部是王猛這貨的主意,我也是被脅迫的。”一邊說,這貨一邊擺動身體,要和王猛他們兩個人劃清界限。
站在前方提著半自動步槍警戒的彼得阿潘,皺了皺眉頭,“乖乖的待在那兒,別動,亂動就打死你!”
他的恐嚇,嚇壞了一臉惶然的王猛和程昆,“我的爺爺們,你們不就是想殺我們霸占這個山寨?你們牛逼,我認載了,不管怎麼說,老子也玩夠本了。”王猛大聲的笑起來,“這些娘皮,我全部玩過,也算不虧?嗬嗬嗬嗬!”
他的話,讓小藍心臉色悲苦,臉上仿若冒血一樣,羞憤欲絕,這事大夥全部清楚,可是王猛看見自己跑不掉,便索性說出來。
而自知難逃一死的程昆也在一邊補給,“藍清瑛,讓你的校友瞧瞧,讓這一些大英雄瞧瞧,你嘴巴裏還有我今天出的貨吧!”
李新宇突然摳了摳自己的鼻孔,他沉穩的說,“很好,老表,你們還真的是勇敢,我還在想,如何狠心幹掉你們,畢竟這是我頭一回殺活人。”
然後這貨“嘿咻,嘿咻”的提起自己的消防斧,快步走出了人群,緩步上前,嘴裏還在呢喃著,“該出手時就出手呀,一把斧頭一顆頭啊!”
他的自說自話,聚焦了這一些剛剛被王猛他們傷害的學生妹的眼神,此人很逗,“宇仔,不要冒失,你上去危險!”潘黃河看見李新宇低頭猛走,快走近王猛他們了,立即大聲喊了一聲。
和這一些被李新宇突然的唱歌跳舞行為,嚇到大吃一驚的學生們不同,王猛和程昆立即行動起來。兩個人拉停手裏的鶴嘴鋤,用力的對著李新宇猛衝了過來,便連剛剛躲在一邊的蔣天養也殺了過來。
菲利斯正要射出手裏的箭矢,卻被禿子男攔住了,“省省吧,認認真真看著,你們這會兒豔福不淺,這是血的洗禮!”
如果說王猛以前隻是一個農夫,這一段時間的遭遇,早讓這貨成為了人屠,他知道這是求生的最後契機,王猛幾乎拿出了了自己的全部戰鬥力,他飛身撲上,甚至是卷起了地上上的塵土。
手裏的劈柴砍刀穩穩的前刺,眼前這年輕人,一定是想玩個人英雄主義,算他倒黴,他手裏那把消防斧一瞧就是玩具,別人不清楚,身為村支書的王猛會不懂嗎?
王猛隻是想著拚死一搏,在自動步槍的環伺下,他逃生的機會很小,可是他身邊的程昆卻不這樣想,他的目的,是抓住李新宇,就想剛剛李新宇自己提出的,他們可以用他作為肉票,來個扭轉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