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裝,是神聖的,所以李新對這兩人開始也很禮貌,指不定是兩個軍人。
可是他在這兩個人的肩徽和袖章上,發現這是部隊製式。
“你們士兵,就是用這一種方法,和我們難民說話的?”李新宇的話,讓狂獅的臉色一下漸漸的變得難堪,無論如何,這世界有很多人瞧不起士兵,管他們叫兵痞,可是也有很多人對士兵很親切,稱呼他們子弟兵,李新宇這句,一下讓狂獅沉默了。
他猛地一下甩開衝鋒槍,放開了王禪,“對不起,我們不想這樣的,我們的隊友,因為冒失,被難民殺害,我們真的隻是過來求助的!”
雖然狂獅還馱著槍,可是他已經拿出了禮貌,李新宇就放開了豺大彪;
“你們也都是純爺們,還要我們援手?”他隨意的開口問道,順便安撫著王禪,隻是這貨距離狂獅太近了點,不想躲開。
狂獅搖了搖頭,一臉苦笑,“我們可沒你們會過日子,別墅區的糧食,早被我們消耗光了。不說這一些,我們就直說了,你們有醫生沒?或者治療痢疾的藥品?”
看著李新宇他們不動聲色的樣子,狂獅依舊一臉百般無奈,“要不,我們拿槍跟你們換?”
“你瘋了?我們怎麼能這麼做?”一邊的豺大彪,聽見狂獅的話,不由大聲出來阻攔。
狂獅沒搭理他,又接著說道,“鄉親們,我們真的是有重病號,我們的隊友快死了,希望你們幫一手,你們有啥要求,隻要我們沒問題的,全部可以答應。”
豺大彪在一邊氣的跳腳,可是卻沒辦法,本來他們想壓製住李新宇他們,在商量,甚至是采用脅迫的手段,可是功敗垂成了,縱然他們隻是一般的守備部隊,但久經沙場,懟兩個平民居然失手,這使得他們感覺活在夢裏。
而後李新宇什麼也不說,隻是冷冰冰的發笑,這使得狂獅他們很是難堪,畢竟士兵懟民眾,著實是有一點羞慚。
“你戰友生病快死,你們不是騙人吧?”王禪逐漸冷靜下來,他們這邊五六十人,到這會兒,一直生龍活虎無人生病。
豺大彪惱怒了,“你此話啥意思?病來如山倒啊!”對他而言,這種疾苦氣候下生病,也是正常的。
李新宇注視著二位士兵看了看,突然邁步走過去,這使得兩個士兵大吃一驚,豺大彪繃緊了神經拉住了自己身後的衝鋒槍。
呆頭鵝臉上透著和善的笑容,“二位,看起來你們是真有難了,那我們坐了下來好好說一說。”說著,這貨居然在士兵身前吹了個口哨。
王禪臉色慌亂,宇哥仔太疏忽了,怎麼如此麻痹大意?他想警告出聲,可是又怕這一刻弄巧成拙,隻有牢牢的握緊雙拳,打算隨時上去打架。
可是,士兵沒沒有和王禪預料的那樣難以相處,直至李新宇席地而坐,大家還是相安無事。
這問題直至很長時間後,大夥熟悉了才明白,李新宇那一個時候已經獲得了士兵的敬重!
“過來啊,大夥坐,有啥事互相說說,你們也是人們子弟兵嘛,我們是人們。”
李新宇隨意的調侃著,緩和了大家的氣氛,他們也長出了一口氣,一塊抱怨這媽蛋的末日;
“你們兵哥可能不太清楚,現在還能生病,是很稀奇的事了,我們這邊不少人以前吃那一些發黴的糧食,也沒腹瀉,更別說痢疾了,所以剛剛我們有一點心存疑惑。”
在聽見李新宇的辯解後,狂獅他們恍然了,的確,這一點他們不知道,很長一段時間來,他們沒怎麼感冒過,這裏的確不正常。
“宇哥仔,那估計我們那位隊員,有危險了,你們可以去幫手。”在兩個人合計了一番後,狂獅很是慎重的道。
李新宇柔柔的點了點頭,“沒問題是沒問題,可是我們醫生不在這裏,這樣吧,我通知她上來?”他赫然的笑了笑,“對不起,忘掉一件事了,我們大部隊距離這裏有一些遠,要她們來,估計還要一個禮拜功夫了。”
“什麼?你們有大批醫生?”豺大彪眼瞳一亮。而狂獅卻是眉一皺,“你們從很遠的地方來的吧?”
“說得對,殺了不少喪屍,才到這裏的,我還納悶呢,你們也算是兵強馬壯,如何還呆在這溝裏?”李新宇很是隨意的道。
這一次,戰士們擠出一絲苦笑,有一點事必須隱瞞,隻能搪塞,可是他們自己清楚,自己不算強。
“行了,宇哥仔,我們也廢話了,你隨便劃個道兒,然後把我們的戰友接過去救助,我們這邊你看得上什麼,盡管拿。”
“且不說那一些庸俗的事務,我們一塊到你們隊友那,瞧瞧動靜再說,如何,畢竟痢疾這事我們沒撞上過,也挺稀罕的。”李新宇的話,讓士兵柔柔的點了點頭,不管怎麼說,等一會兒要靠他們。
就在這時,滿天星花園外的小路上,邁步走過來一撥人,人還沒到就是陣鬧騰,“宇哥仔你不地道,居然在這邊耍滑頭。”
“設備器材還剩一點,可是糧食全部被拿走了,看起來白跑一趟。”
“我靠!什麼情況?”孔令庸聲,一下漸漸的變得激動,然後在他身邊的人,全部舉起了手裏的武器,剛剛隻有宇哥仔和王禪過來視察,怎麼草地上有四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