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不過是站在那,一股優雅的媚態便全然天成,讓男人不由自主的便想走近她,或是……粗暴的上了她!
“趕緊救我們,趕緊救我們……”
電梯裏的男人們二話不說便被遺忘記了,他們急得又蹦又跳,還好醒悟過來的熟婦趕快撲去,與老婦一塊拉上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哪知對方躍起來1就狠狠的推了李新宇一把,氣衝衝的大罵了一聲:“你們想被炒魷魚了?二十四小時了才來救人,人都他娘死光了嗎?”
“劈劈啪!”
回話他的二話不說便是一根電棒,立馬搗在了他的肚子上,刹那間便把他給電倒在地,而李新宇又是用力一棒子打在他身體上,接著踩住他的胸部就猙獰一笑道:“你答對了,人都他娘死光了,傻子!”
“不要打我丈夫……”
熟婦發出一聲驚歎便想撲上來,可陽正友卻一把掐住她的辮子,手中的多功能折疊鏟二話不說就架在了她的頸部上,接著嗬嗬的冷冷的笑道:“不要亂動,我這鏟子的邊緣可是開了鋒的,而且非常的鋒利,要是你把自個搞死了可不要怪我哦!”
“放了我媳婦……”
地麵上的男人又驚又怒的發出一聲大吼,不要命的要去一把推開李新宇,可李新宇又是家夥捅在了他的下頜上,按住電擊按鈕便不鬆開了手了,二話不說將對方電得全身亂扭,可老婦卻連忙一把摟住李新宇喊了一聲:“不要打了,有話好說啊!”
“呸~傻瓜!”
李新宇輕蔑的吐了一口唾沫,陽正友也跟著鬆開熟婦,跑上來狠狠的踹了他了一腳,熟婦急忙灰溜溜的撲了過來護住她丈夫,擋在他身體上嗚嗚的難受。
哪知她的胸口前卻露出了一個黑手印,上衣全給揉皺了,熟婦的丈夫立馬就大喊道:“狗雜碎!你們欺負一個小女人算什麼能耐,有能耐便衝我來呀,來呀!”
“老陽!你沒摸過女人還是咋著……”
李新宇相當不客氣的睜大眼睛看著陽正友,而陽正友嗬嗬一聲怪笑也不吭聲,可剩餘的兩個男人卻在這一刻從電梯之中爬了出來,一個高大的中年漢子連忙上前一步,睜大眼睛看著他們便用冰冷的口氣道:“你們不是電梯公司的,你們究竟是誰?”
“嗬嗬~咱們是踢足球的……”
李新宇扛起電棒十分得意洋洋的壞笑了笑,而跟著高大男出來的是一個戴眼鏡的年輕人,那模樣一瞧就沒有什麼破壞力,可高大男則是大眼一瞪,指著他便罵了一聲:“你他娘再膽敢跟我瞎說,我找人搞死你?”
“好呀!這會兒你便給爺爺打了一個電話,今天你如果不搞死我,我他娘便搞死你……”
李新宇猛然霸氣一揮電棒,一臉毒辣的睜大眼睛看著對方,他最厭惡的便是這一種不知感恩的忘恩負義的東西,而傍邊的陽正友也是二話不說跟著他靠在了一塊,掂著多功能折疊鏟一臉輕蔑的冷冷的笑,這老不死的東西雖說麵對喪屍之時膽小了一些,但是欺負人則很是嫻熟。
“好啦!大夥都別生氣嘛,誤會完全沒有必要弄個不死不休的吧……”
傍邊的漂亮女生突然苦笑著走上來,拽住李新宇的胳膊便輕輕搖了一下,那嬌滴滴聲就仿若一隻小手,不停在人心頭上摩挲,但是李新宇依然一臉得瑟的睜大眼睛看著高大男。
“孟蕙若!你給我過來,跟兩個民工嘰歪什麼,我還怕了他們不成……”
高大男又氣憤萬分的瞪大眼睛看向了漂亮女生孟蕙若,哪知孟蕙若卻二話不說搖了一下頭,無計可施地說:“曾樂逸!你還是先別生氣吧,人家將我們給救走的,你便不能好好講話嘛!”
“你……”
曾樂逸立即便呆住了,目光吃驚的便跟不認識她一般,可李新宇卻滿臉憤怒的大罵了一聲:“你他娘說誰是民工?你不是要打了一個電話讓人打我們嗎,你卻是打呀,今天你隻要能喊來任何一人,我李新宇立即給你磕頭!”
“孟蕙若!我又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他娘究竟過不過來……”
曾樂逸憤怒的睜大眼睛看著孟蕙若,連腦門上青筋爆起,但是孟蕙若卻還是狠狠的搖了一下頭,一臉慍怒的說:“曾樂逸!你為什麼總喜歡咄咄相逼呢?我隻不過是你的女友,倘若你的脾氣要再這麼暴躁下去的話,我隻能跟你分手了!”
“你他娘……”
曾樂逸握緊拳便猛撲上來,但他背後的年輕人卻一把拽住了他,大驚失色的指著李新宇便顫聲說:“曾總!不……反常呀,你看他們身體上的上衣都有血!”
“我頂你個肺!你不說我還沒有注意呢……”
李新宇低著頭一瞧,自個的盔甲縫隙裏竟然還差了一根手指,估摸著是以前和喪屍搏鬥時給弄斷的,他十分無所謂的摘了下來,然後丟在地麵上,可正對麵的一行人卻吃驚得退了一步,曾樂逸更麵色慘白地叫了一聲:“你們……你們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