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宇嗬嗬一樂,係上皮帶便二話不說走過去,可慕容溪柔卻抬起小腳頂在了他的胸部,淡淡的笑著說道:“我憑什麼吃醋?我既不是你媳婦也不是你女友,最多隻不過是你的炮友罷了,因此我連吃醋的權力都沒!就是給你提給醒。”
“溪柔!我感覺你仿如想太多吧?還是你們女人全那麼敏感呀……”
李新宇二話不說從她的小口中拿過煙,吸了一口便擠出一絲微笑道:“對!我確實是想和她啪啪啪,便跟著我想上你一般,可是哪一個男人不削尖了腦袋想上你們這一些漂亮女生呀,可你跟她可不同,我們兩人首先便是朋友,有感情基礎嘛,我的騷娘們!”
“啪唧~”
李新宇突然粗暴萬分的將她拉了過來,狠狠的在她柔唇上吻了一下,慕容溪柔立即紅了起來俏麗小臉,撅著嘴嗔道:“我現在就告訴你我便是吃醋了,你上她啊,可我必需在傍邊監督,不準你跟她談情說愛,否則小心我閹了你!”
“嗬嗬~你是讓我來一個雙飛啊……”
李新宇使勁捏了一下她的俏麗小臉,轉過身去便微笑著出去了,而傍邊的米小星立即就又驚又喜的躍起而言道:“哇~溪柔姐!我們這一下可別再擔心了,原來新宇哥對你的感情那麼深呢,那綠茶婊縱然再牛逼都沒用了!”
“他說什麼你都信呀,這是男人慣用套路……”
慕容溪柔十分不客氣的睜大眼睛,看她一眼,點上一支煙又說:“愛是做出來的懂嗎?況且那綠茶婊善於的便是感情進攻,因此我們完全不可以鬆懈,今天晚上還要瞧你演出,清楚嗎?”
“你說什麼便是什麼啦,我全聽姐的……”
米小星羞臊的低下頭來,俏麗小臉潮紅的同意了一聲,而慕容溪柔卻又使勁將她的衣領向下拉了拽,但是跟著又不耐煩萬分的說:“煩死了!你的咋那麼小呀,我實話跟你說,今天晚上他如果真跟綠茶婊上了床你便等著大禍臨頭吧,想了想範懿瑩那賤人咋死的你便知道了!”
“我……我會跳舞,一定可以色誘到他的……”
一想到範懿瑩悲慘的死狀,米小星的俏麗小臉刹那間就慘白一片,頭便跟不倒翁一般的猛點,而站住門口的李新宇並不知她們兩人在算計些什麼,他眼神正直直的盯緊孟蕙若的背影,便跟慕容溪柔剛才說的一般,他的雙眸中滿是男人才能有的邪念!
“新宇哥!我做了兩個樣品你瞧瞧……”
修直升飛機的忽然迎麵飛奔了過來,手裏還拿著兩根用鐵棒連接的梭鏢,交給李新宇一根就亢奮地說:“這後麵有一間小貨倉,裏麵東西還蠻全的,我便找了兩柄三角銼刀,用起來應當比菜刀好用,要是你滿意我便再去幹幾把!”
“恩!十分好,手藝十分棒……”
李新宇眼中流露出一絲滿意之色掂了一下梭鏢,槍頭早已固定死了,也被磨得十分尖利,握在手裏便跟人一種十分結實的感覺到,這如果捅起來肯定比他的電棒省力。
“那我再去弄幾把了呀……”
修直升飛機的喜不自禁的輕輕的點了點頭,轉過身去又奔去忙活起來,而李新宇的眼神又不由自主的向孟蕙若那兒瞧了過去,這時的孟蕙若正深深的看了一眼窗戶外麵,一臉的出神,那婀娜的體態卻講不出的誘惑。
“馬勒戈壁的!脫了衣服褲子還不都一個樣,活著才是王道呀……”
李新宇忽然神經兮兮的囑咐了自個句,連忙將自個的想法從男女之情上轉移,拿著梭鏢便往門口快步走去。
他如果再膽敢在這種破事上花太多功夫,怕是明天便會化成喪屍小腹裏的食物殘渣。
“老陽!沒什麼事吧……”
李新宇剛出門便呆住了,陽正友夫妻們兩人竟然雙雙躺在地麵上,便跟死了一般看了一眼天花板紋絲未動,不僅丁玲的臉給打成了饅頭,陽正友竟然也被她給抓得滿臉的血痕,直至李新宇叫了他一聲,陽正友才沮喪的從地麵上站起來。
“你不要走呀!不要去找那一個綠茶婊呀……”
丁玲忽然又哇的一聲悶響大嗚咽起來,玩命拉著陽正友大腿不叫他走,可陽正友卻使勁的掙開了她的手臂,不客氣的大罵了一聲:“找什麼綠茶婊呀,我去小解還不行嗎,要是你哭夠了便給我殺魚,我還要做飯呢!”
“恩恩!你隻要不去找她,要我幹什麼都可以……”
丁玲居然一臉欣喜之色的爬起來,在陽正友臉頰上吻了一下,轉過身去便高興的跑進了店鋪內,竟然半分潑婦的架勢都看不見了,李新宇立即便啼笑皆非的搖了一下腦袋,這夫妻們兩人還真的是夠奇葩的。
“老陽!來試一試這矛吧。”
李新宇拿著兩根梭鏢走向了陽正友,哪知陽正友則是癱坐在地麵上,唉聲歎息地罵了一聲:“馬勒戈壁!這黃臉婆把我的臉全給抓花了,如果現在民政局還辦理手續,我明天早上便去跟她離婚,我看還有什麼人會要她個臭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