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你是說情願做小……”
難為陽正友四十來歲的人了,一時之間居然興奮的連話也說不太清楚了,而孟蕙若則非常羞赧的點了一下腦袋,說:“為了自個喜歡的人犧牲一些又算什麼呢,我的命是你救回的,我也隻有這能答謝你了,可是這個事無論如何別告訴新宇哥好不好?我怕他……”
“怕他什麼?有我在他還有膽子對你硬的……”
陽正友立即惡用力的瞪起了雙眸,可孟蕙若卻搖了搖頭道:“哎!我不是怕新宇哥對我咋樣,是怕慕容溪柔容不下我啊,也許你還不知,我之前便跟她打過交道,可……可是她是一個花心的女人,她剛才便在不斷的排擠我了,一定是怕我將這個事情說給新宇哥聽,如果要對我下狠手可咋辦啊!”
“她敢!我搞死她……”
陽正友大眼一瞪便嚷嚷起來,孟蕙若連忙捂住了他的嘴,急切的說道:“你不要嚷嚷啊,慕容溪柔雖說不好,可也不能為了她,壞了你和新宇哥間的情誼吧,這個事情你找機會悄悄說給新宇哥聽就行了了啊,我著實不想讓新宇哥這麼好的男人,給那一種懷女人欺騙了!”
“馬勒戈壁的!我便說慕容溪柔那浪蹄子不好像什麼好鳥,果真是一個花心的騷娘們……”
陽正友氣哼哼的大罵起來,而孟蕙若又附在他耳旁嘀咕了一會兒,陽正友立即便吃驚的說:“我靠!一個牙都快沒的老家夥子她竟然也上,這妞真他娘太埋汰了,不行!這個事情我今天晚上一定得找次機會跟李新宇說,今後讓那騷娘們自生自滅去!”
“你可不要把我賣了呀,如果新宇哥說我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就不好了……”
孟蕙若彎下腰來又在他臉頰上輕輕一親,接著嬌聲的笑了笑,轉過身去便走了,而陽正友看了一眼她那風姿綽約的背影,不由感概的說道:“馬勒戈壁的!我今生今世沒白活了!嗬嗬~”
“一塊來!為了我們都還活著,幹杯……”
隨著李新宇的一聲吆喝,四罐啤酒馬上狠狠的撞在了一塊,而陽正友大喝了一口以後,就連忙跑回到了剛搭的爐灶邊,亢奮道:“清蒸金龍魚,快嚐一下我的手藝吧!”
“嗬嗬~這一刻還可以吃上魚的,估摸著全國便我們獨一份了吧……”
李新宇連忙伸出筷子夾了一快魚肉,可隻輕輕咬了一下,他便立即豎立起大拇指,高興讚道:“你這手藝真的是絕了,隻用泡麵的調料你都可以給燒成這模樣,如果佐料齊備你還不上天啦,太厲害了!”
“嗬嗬~燒魚這玩意就得要講究個火候,否則也是白搭……”
陽正友嗬嗬的笑了笑,順手便拿起啤酒挑了挑眉毛地看向了孟蕙若,可剛想要她跟自個喝杯酒,孟蕙若竟然十分主動的站起來,用兩手舉著啤酒罐笑著說道:“陽哥!嫂子!我敬你們兩口子一杯。”她眼神閃爍的看了看兩人的眼睛以後,繼續說:“祝你們永遠恩恩愛愛,白頭偕老!”
“哼!這我不奢求,隻要不要有綠茶婊來勾人便行了……”
丁玲怪腔怪調的轉過頭去,壓根就不去看孟蕙若,可陽正友卻連忙搗了她一下,不客氣的說:“你咋講話呢?趕緊跟人家喝杯酒,這是禮貌懂嗎?”
“切!鴻門宴……”
丁玲一臉陰鬱的嘀咕了句,十分搪塞的喝了一口酒,可她剛放下啤酒罐卻忽然聽見門口傳來一陣悲慘的嗚咽聲,她全身一顫抖就驚恐道:“唉呦~這誰在外麵哭呀,森然得想嚇死人呀!”
“仿如是那一個老婦吧,可算被逐出來啦……”
修直升飛機的聽了這話,馬上向外看去,但是外麵的早已完全黑了,一片昏暗的火光之中,隱隱就看見一個女人正蜷縮在長廊邊,讓人背脊發涼嗚咽聲正是她發出來的。
“新宇!你說這發生屍變的時間為什麼差距這麼大呢……”
慕容溪柔全是懷疑地看向了李新宇,不解地說:“要是你說體質問題的話,我感覺也不盡然吧,彭和愜明明是個身體很結實年輕人,可昨天晚上也便堅持了一個小時左右罷了,可這老婦卻壓根還沒有屍變,還有湯振東竟然短短幾分鍾就變成了喪屍!”
“哪知道呢……”李新宇深深的瞧了老婦一眼,又搖了一下頭。他可是被抓傷過的人。
隻不過是這一種事情他壓根就沒有膽子講出來。
“老陽!弄兩點吃的讓馬晟睿給她送過去吧,畢竟是她的最後一餐了……”
李新宇突然狠狠的歎了一口氣,而陽正友也非常的爽朗,拿起碟子裝了四五條小魚便交給了修直升飛機的,修直升飛機的姓名正是馬晟睿,可修直升飛機的卻跟抱著個炸彈一般,膽寒膽寒的跑了將碟子向人家眼前一丟,說了聲“安息吧”便兔子似的逃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