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聲槍響從陽正友手裏傳來,瞿俊風立馬就用力僵在了原處,向自個腹部低著頭看去,果真!那兒正有個血窟窿向外流著血,他手中的鐵棒“鐺”一聲便掉了,他自個也兩腿一軟,狠狠的跪坐到了地麵上。
“別呀……”
莊棠華駭然欲絕的尖叫道,奮不顧身的猛衝了過來想要阻擋陽正友,可一臉猙獰的陽正友卻忽然一縱而起,二話不說拿槍對準了瞿俊風的頭部,而瞿俊風大驚失色的連忙搖了搖腦袋好像還想哀求,可陽正友卻瘋狂萬分的大喊道:“找死!”
“砰!”
子彈立馬就打穿了瞿俊風的頭部,接著透體而出,打穿了他身下的玻璃,瞿俊風刹那間就墜入黑暗裏消失。
“我丈夫呢……”
莊棠華癡癡的站著,雙眸直直的看著她丈夫消失不見之處,可那黝黑的下麵什麼也看不見,隻有眾多喪屍發出讓人背脊發涼,毛骨悚然的咆哮聲,而莊棠華隻是隻愣怔了四五秒鍾罷了,突然雙眸一翻就二話不說暈厥在地。
“老陽!過來幫忙呀……”
李新宇那邊也又驚又急的瞪大了眼睛,大聲的吼道起來,曾樂逸不愧是打手出身的流氓,這貨不僅身強力壯,打鬥經驗也是非常的老道。如果不是李新宇經過變異,壓根便不是他的對手,看樣子李新宇以後也要學點武術。現在李新宇隻好用耍賴的招數死命的糾纏著他,臉頰上早已不知被打了多少拳。
“你他娘快放了我兄弟,否則我揍死你……”
陽正友舉動手槍便想衝上前去,哪知孟蕙若卻在這一刻飛奔了過來,指著兩人便大喊了一聲:“快將他們們兩人都揍死,這兩個兔崽子一個都留不得,曾樂逸是你的敵人,李新宇也不是什麼好鳥,他剛才還想強上你的女人,他壓根沒把你當哥們!”
李新宇立馬就驚待在了當場,便連曾樂逸也是全身用力僵硬,吃驚萬分地看向了麵色猙獰的孟蕙若,哪知孟蕙若又叫了一聲:“你還遲疑什麼啊?隻要李新宇在你便永遠會被他騎在頭上,你想看見我被他霸王硬上弓嗎?你要還是一個男人就趕快扣動扳機呀!”
“陽正友!你不要聽那一個綠茶婊的屁話,你殺不得李新宇,他可是你的夥伴呀……”
丁玲與慕容溪柔幾乎差不多同時跑出去上來,慕容溪柔更暴跳如雷的猛衝了上來想揍孟蕙若,可陽正友卻忽然把槍對準了慕容溪柔,用不帶一點感情的語氣說道:“慕容溪柔!我告訴你過,要是你再膽敢欺負孟蕙若,我一定讓你好看,識時務的你便給我站在那不要動!”
“陽正友!你這傻子,她在離間你們呀……”
慕容溪柔目呲欲裂的睜大眼睛看著陽正友,滿嘴的貝齒都咬得咯咯作響,可孟蕙若卻高聲罵了一聲:“你不要聽她屁話,離間你們,我有沒有任何的好處?陽哥你想了想,他李新宇什麼時候將你當過同伴,他要強上我之時想過你的感受嗎?你在他眼中便是炮灰替死鬼呀!”
“老陽你不要糊塗,她壓根便是在瞎說啊……”
丁玲心急火燎的跺著腳,嗓門都快啞了,可孟蕙若卻說道:“你知道我是打心眼兒裏喜歡你的,我和你是一條船上的人,我隻希望我的男人愈發好,好像龍一般在天上,你不需任何人來說三道四,隻有宰了他,你才能成為老大呀!”
“老陽!我什麼也不想說,現在我隻是想問你句,你是真的想幹掉我嗎?”
李新宇突然放開了曾樂逸,一臉冷冰冰的從地麵上二話不說站起來,陽正友馬上觸電似的轉過身去來,有一點惶恐的動槍指著他,支支吾吾的說:“我……我……”
“倘若你願相信一個剛認識的女人,那你便扣動扳機好了……”
李新宇毫不遲疑的張開了雙臂,冷冰冰的瞧著他的雙眼說:“不管怎麼說,修直升飛機的也死了,咱們這隊伍也隻能散夥了,可我想你宰了我以後不要後悔,由於你總有天也會死在這裏個女人上!”
“你不要聽他們的,他們全是在誘惑你,趕緊宰了他們呀……”
孟蕙若趕快一把連忙捂住了陽正友的耳朵,發神經了一般的瞪大了眼睛,大聲的吼道,可陽正友的手槍卻開始微微發顫起來,顫聲說:“我今生今世也沒信過幾人,但我真是拿你當兄弟呀,可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的妞呀?難不成這一點顏麵你都不想意給我嗎?”
但麵無神情的李新宇壓根就沒講話,隻不過是輕輕指了一下自個的額頭,又點了一下自個的心髒,接著張開手臂紋絲未動的瞧著他,哪知陽正友卻忽然嗚咽起來,哆嗦的手槍徐徐的向下垂去,但是便在孟蕙若剛才露出吃驚的神態時,陽正友居然又猛然抬手槍,二話不說用力的扣扳機。
“砰!”
火光二話不說照亮了所有的人的臉,子彈刹那間脫膛而出,用力的向著李新宇那兒急速飛去,李新宇認命的合上了眼,但是頭部裏卻閃著慕容溪柔驚恐到扭曲變形的俏麗小臉,他突然就感覺,自個跟小妞仿如不光是炮友這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