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二五七立即目呲欲裂的睜大眼睛看著李新宇,如果眼神能殺人,李新宇死一百次都不止了,可李新宇冷冷的笑了一聲轉頭便走,從看守那裏二話不說找回自個的腰包,看到慕容溪柔的骨灰以後,他轉過身去就光明正大的走入了海底隧洞。
每天一唱,便在正對麵的原來小酒吧裏舉行的,甚至是還有美麗的妹子倒水和點歌服務,而這時人歌早已唱完了,男男女女的正在跳舞。
而秦火宏居然也在抱著鄭家英跳舞,鄭家英這浪蹄子笑的跟朵花一般,不停在秦火宏身體上摩擦著,簡直是堂而皇之的色誘。
李新宇拿著槍逃獄了居然沒一人發現他,所有人全部都在縱情聲色,尋歡作樂中,根本也沒將屋內的傷者當回事,隻有跟劉家駒一塊的馮瀟瀟是個例外,任劉家駒怎麼說,她任何反應都沒有。
但是馮瀟瀟在這一刻突然像發現了什麼似的一抬頭,她猛然望到李新宇獰笑著立在廳門外時,她立馬就萬分驚恐的瞪大眼睛,她也沒有料到李新宇敢這樣出場,而李新宇立即對著她嗬嗬一笑,忽然就幾個大步上前,居然二話不說把王營貴狠狠的一腳踹倒在地。
“啊……”正抱著何法官的王營貴根本沒料到會有這麼一腳,他痛哼一聲就好像被鋸斷的樹樁一樣倒在了地上,可他剛想站起來又被李新宇狠狠的一腳踩住,‘?紜?的一聲槍響,大殿立馬就亂成一團,一大撥人刹那間嚇得抱頭鼠竄。
“住嘴!誰再敢亂叫,老子先拿他祭旗……”李新宇用力的舉起槍發出一聲大吼,大殿裏刹那間就靜下來了,一群人全部屁滾尿流的縮在一塊,而李新宇忽然又狠狠的一腳踩著王營貴的手腕關節,二話不說動用槍頂著他臉蛋冷冷的笑道:“王警官!你想怎麼樣呢?想拔槍是嗎?”
“李新宇你是嫌自己命長了?竟然敢襲警……”王營貴暴跳如雷的睜大眼睛看著李新宇,神情更講不出的,可李新宇卻二話不說將他槍搶了,但是等到他卸下子彈夾一瞧卻猛然一怔,槍裏竟然隻有一顆子彈,並且這種普通的警用手槍,威力也是垃圾得要死。
“馬勒戈壁的!子彈呢……”李新宇不信邪一般的在他身體上亂摸,但是連個子彈殼都沒找到,他馬上暴跳如雷的咒罵起來,可王營貴冷冷的笑道:“如果不是子彈不夠,劉成誌他們早就被斃了?我看你一發子彈能打死誰!”
“誰敢露頭我就打死誰,我正想看看這誰不怕死……”李新宇獰笑著發出一聲大吼,二話不說先用手銬拷住王營貴,接著抬起防暴槍用力的環顧著眾人,防暴槍和警用手槍比那真的是大巫見小巫了,常人眼中壓根就是不可阻擋的利器,根本連個敢講話的都沒有。
“那個誰,老子我這會兒站在這了,你不是要找我出來嗎?過來啊……”李新宇突然將槍口瞄準了劉家駒,劉家駒的臉立馬就嚇得扭曲變形了,手忙腳亂的擺著手也不知想說什麼,可馮瀟瀟連忙擋在他身前說道:“李新宇!你別在這裏欺負人,家駒又沒將你怎麼樣,另外還是你侮辱別人先的!”
“切!我侮辱她?明明是她色誘我……”李新宇十分輕蔑的表示不屑,突然就一把抓住了陳娜的頭發二話不說將她從人群裏拉了出來,接著用力在她臀部一抓,陳娜立即痛得痛哼一聲,甚至是連淚水都流出來了,可李新宇卻邪笑著開口問道:“小妞!我有侮辱你嗎?”
“沒……沒有!……”陳娜手忙腳亂的搖著頭,哪還有膽子反駁,李新宇立即得意的嗬嗬的笑了笑,忽然猛然上前把劉家駒狠狠的一腳踹翻,用力斧了他幾個耳光以後,就高聲的大聲喝道:“全給我聽好了,從今天起,這兒便是我說了算了!”
“小李呀!幹嘛用槍呢,咱們已經了解核實過了,隻是一場誤會而已嘛,把槍放下,有話好說嘛……”秦火宏可算咬著牙走出來了,那笑容可不太好看,可李新宇卻狠狠的一腳踹開劉家駒,輕蔑的大罵了一聲說道:“呀~你們關我的時候咋不這麼說,竟然還把我跟三個搞基的死刑犯關在一起,尼瑪的如果不是老子機靈,早給那些犯人強上了,今天你們誰勸我都不好使!”
“之前不是情況不清楚嘛,再說你有槍也沒用呀,還得靠咱們聯絡部隊才能離開不是,你將槍放下,我們權當什麼都沒發生……”秦火宏語重心長的說道,哪知傍邊的門忽然打開,隻見一隻手都是血的米珊十分興奮的跑出去出來,高聲的喊了一聲說道:“李新宇,你把槍放了吧,傷者已經渡過危險期,你最多隻是誤傷罷了呀!”
“米珊!你頭腦秀逗了吧?這會兒是我說了算的……”李新宇十分得瑟的拍了一下手中槍,壓根沒將這些人放到眼中,但是米珊無計可施的說道:“新宇!這附近全部是喪屍,你還可以上哪去呢?既然人家都早已同意既往不咎了,你為什麼不將槍放下好好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