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有藥……”
陳娜的話還沒有落地,門口就衝入來一個肥仔,便看他二話不說將一個包甩在桌上,立馬就倒出了大堆藥來,接著說道:“大姐,我這裏的藥可齊全著呢,我還會醫術,可以幫你們號脈!”
“便你這般的還會中醫嗎?你可不要瞎糊弄呀……”
李新宇認真看了下肥仔,這肥仔看上去應當跟著他差不多大,相貌一般,但是賊眉鼠眼一瞧便不是什麼好貨,並且都到這份上了,這家夥的體重竟然還有一百九十斤,他之前是得有多胖啊。
“我家世代行醫,絕活便是專治跌打損傷,特別善於各種性病。”
肥仔厲害轟轟然拍了一下胸部,又諂媚的給李新宇遞了一張名片,李新宇接過來瞧了一眼就笑著說道:“郝富貴!你這名是十分吉利啊,行,咱們帶上你。是騾子是馬先拉出去溜溜!”
“我拿腦袋擔保,肯定藥到病除,如若不然,任你處置。”
郝富貴又信心十足的拍著胸部,緊接著便非常客套的拿過陳娜的手腕關節,坐在她眼前搭了一會兒脈,接著皺起眉頭說道:“有一點話我便直說了呀,你最近怕是沒少和老大瘋狂吧,並且全是你主動服侍老大對吧,你這明擺著是房事過度所致使的腎陰虛呀!”
“恩!昨天晚上一晚……”
陳娜上齒咬著下唇羞臊的點了一下腦袋,傍邊的馮瀟瀟立即害臊萬分的轉過頭去,而郝富貴緊接著就得要意說道:“我的名號絕非浪得虛名,今天吃的食物太涼了,這幾盒藥給你,治療費你們瞧著給就好!”
“我給你個屁……”
李新宇忽然爆喝了聲,猛然將一盒藥打在了郝富貴的頭上,郝富貴立即被他砸得痛哼一聲,摔在了地麵上,見李新宇竟然將槍全給拿出來了,他馬上手忙腳亂的喊了一聲說道:“別,我一分錢都不要了嗎!”
“他娘的!居然糊弄到你家爺爺頭上來了,包之中的名片分明寫著xx醫藥代表,我瞧你他奶奶的便是個賣假藥的……”
李新宇又將一大堆藥打在他額頭上,二話不說猛衝而至用力踹了他兩腳,郝富貴立即便屁滾尿流地叫了一聲說道:“不要打啦!求求你不要打了,藥……藥確實是冒牌的,可我真是個中醫呀,我如果騙你便肯定沒有好下場!”
“瞧著我!再將你剛才的話再說一次……”
李新宇二話不說走到了他的眼前,俯下身將槍頂在了他的額頭上,郝富貴嚇得刹那間汗如雨出,顫抖的說道:“我……我爺爺跟我老爸全是老中醫,我自幼便是在他們熏陶之下長大,隻是這會兒中醫衰落了,我是空有身醫術沒人找我看病!隻能出來打工。”
“你他娘有種再講一次……”
李新宇手指搭在了扳機上,哪知郝富貴立即驚嚷著大叫了一聲說道:“老大我知道錯了!我老爸不是老中醫,但我真是中醫大學畢業的,可……我將咱們教授的媳婦給睡了,他不給我發畢業證,連結業證也不給我。我沒有辦法找個工作,我也是被逼的呀!”
“切!這一次還差不多,有膽子在老子眼前說謊。”
李新宇十分得意洋洋的直起了身,可傍邊的人卻給郝富貴驚的瞠目結舌,沒有料到這死肥仔的謊話開口就可以來,竟然連草稿也不用打的,而李新宇又踹了他狠狠的一腳開口問道:“她究竟是咋回事?要是你再膽敢瞎說我便崩了你!”
“便……便是簡簡單單的著涼,多喝些熱水便沒什麼事情了……”
郝富貴惶恐的站起來勾著腰,麵色垂頭喪氣得便跟被人捉奸在床一般,而馮瀟瀟卻戲謔的說道:“謊話精碰到了白眼狼,但是我還得考考你才可以,末日以前我恰好剛找中醫見過病,要是你可以將我的狀況說得不錯,今天晚上便留下來讓你用餐!”
“好的!”
郝富貴連忙抹了抹腦門上的汗水,小心的搭起了馮瀟瀟的手腕關節,接著恭恭敬敬的說道:“你肝火過旺,這樣會致使你做噩夢,你也沒睡夠,昨天晚上還喝了許多酒,還有你這氣血翻滾,怕是不是半年內流過產……”
“瞎說,本大小姐什麼時候流過產,你個死騙子……”
馮瀟瀟立馬就火了,二話不說抽了郝富貴一個耳光,這如果不是她把初夜給了李新宇,這盆髒水可便要扣在她頭上了,哪知郝富貴卻委屈說道:“我還沒有說完呢,我想說你如果不是近期流過產,便是剛被人失身。”
他滾了滾喉嚨之後,繼續說道:“你的房事比那一位姐姐還要頻次高!”
“呃!”
馮瀟瀟立即就害臊的講不出來話了,隻有她懂得李新宇有多禽獸,除了她來大姨馬勒戈壁的那幾天以外可以睡覺睡覺,死禽獸根本便沒讓她 安安穩穩的睡過一次。
“很好嗎肥仔!可見你還是有幾分真能耐的,過去跟著我們一塊用餐吧……”
李新宇笑嘻嘻拍了一下郝富貴的肩,郝富貴馬上高興的坐了過去,可鄭家英卻又賊頭賊腦的貼了上去,在他身旁輕聲開口問道:“唉!小肥仔,白帶過多,有沒有法子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