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一定，也許他的第二人格知道他已經被抓了，所以就不願意出來了呢？”莫起涼看著單修，對於他的觀點，他是不認同的。
“如果刺激到了一定的程度，或者壓力大到一定的程度，還有什麼願意不願意。如果第二人格有這個意識，就不叫精神分烈了。”
單修對於莫起涼懷疑起他的專業，有些不滿。如果人有二個人格，其實相互是不知道的。每個人格都以為自己是主人格，都會想控製身體的。
“我隻是提出我的疑問而已，凶什麼凶！”莫起涼撇撇嘴，他疑惑一下不行啊！
“好了，別吵了。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找出李天不是凶手的證據。我覺得，他應該隻是幫凶。”韓浩然一拍桌子，現在時間緊迫，得在結案前，把事情查清楚。等到結案了，那就麻煩了。
“NO！他是被抓了現形，怎麼證明啊！”莫起涼立馬舉起雙手，大聲喊不。他們是在現場抓到他的啊！現場啊！他們現在明不明白現場抓到是什麼意思啊！
“我並沒有說他沒罪，但我懷疑，殺人的凶手，另有其人。”韓浩然當然知道是現場抓的，如果不是現場抓的，那麼他們就還有更多的時間。現在他隻能拖延一天，便會要結案。
“好吧！韓隊，希望你的懷疑是正確的！”莫起涼看到他意已決，隻能歎口氣，然後去查李天的資料。
“辛苦了。”韓浩然拍拍他的肩膀。
“韓隊，你要去會李天？”單修看到韓浩然出門，立馬站起身。
“要一起去嗎？”韓浩然想了想，他是微表情專家，如果一起去的話，可能會發現他看不到的東西。
“好。”
等到韓浩然和單修見到李天的時候，李天比剛進去的時候，好象老了不少。監獄的生活，多少還是影響到了他，隻是他的精神，還似不錯。
“韓隊長，這麼快又見麵了。”李天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看到韓浩然，也沒有露出驚訝，隻是淡淡的看著他。
“嗯，李天，在裏麵還好嗎？”韓浩然也麵無表情，平淡的應道。他覺得，李天其實象隻狐狸，讓人摸不透他的心思。
他是殺人犯，而且是強奸犯，還綁架，這裏麵的罪名，每一條，都夠他受的。可是他的臉上，還是那麼的叢容。不管他是裝出來的，還是本來就心淡如水，都說明他足夠的狡猾。
“除了睡得不太舒服，食物不太滿意外，其它的還好。不過，我可能要住很久，所以，這些都會慢慢習慣吧。”李天的眼裏紿終沒有疑惑，好象他們來，就真正隻是來看他一樣。
“的確，習慣成自然嘛。隻是，你應該有更好的生活才對。”韓浩然意有所指的說道。
“對於我來說，有飯吃，有地睡，就是最好的生活。在這裏麵多好，什麼也不用想，就這樣老去。未償不是一件好事。”
李天笑笑，隻是笑意未及眼底。眸子裏隱上一絲警惕，說話也小心起來。
“那就好，不過，你不會感覺到愧疚嗎？對於那些你殺死的女人。”韓浩然認真的看著他，不放過他一絲的表情。
“的確有些愧疚，我用一生的時間去懺悔，可以嗎？”李天回答得滴水不漏，卻更讓他生疑。
李天從紿至終，就沒有辨解過一句。他們說什麼，他就認什麼，好象放棄了什麼一樣。
“李天，你能重新給我描繪一下，你是怎麼殺死第一個女人的嗎？”
“第一個女人？我割斷了她的動脈，她就那樣死去了。”
“那你拋屍在何處？”
“河道裏，在橋上丟下去，然後便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不對，你留下了痕跡。”
“是，我留下了腳印，目的就是為了讓你們懷疑李華一。”
“你第二次拋屍，卻留下了很多的線索。”
“是，我留下線索， 因為我不想玩下去了。”
“不想玩了，那你為什麼強奸那個女人？”韓浩然眼神越來越淩厲，李天也越來越緊張。
他們一問一答，速度很快。幾乎是韓浩然問出口，李天就答了上來，經過了千百次演練的模樣。
“因為我不想到死，還是處男。這個答案，韓隊長還滿意嗎？”
李天在桌子下的手，已經握緊拳頭。他的手心裏麵，全都是汗。
“非常滿意，李天，你究竟想要隱瞞的是什麼？”
韓浩然笑笑，這種背書式的作答，讓他怎麼能夠相信，他沒有提前作準備。
“韓隊長什麼意思？”李天盯著他，嘴角扯出一絲笑意。
“我什麼意思，你很快便要知曉了，單修，我們走吧。”韓浩然對著李天揚起微笑，然後還好心情的向他揮了揮手，示意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