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東西還沒有落入那夥人手裏嗎?那麼會在哪裏?”莫起涼想了想,他們的家庭,肯定不可能有其它住處,難道,是放在了什麼地方?
“隻是一個遊戲獎勵,一般正常人,都不會放在心上,很有可能,丟了也不一定。”任家凱走了過來,他得到過遊戲公司的東西,家裏都擺了一櫃子,那種角色娃娃居多。一般常年混跡在遊戲的人,對於那些東西,並不是十分看重,就算丟了,也沒有什麼奇怪。
“要是丟了,那兩個人不就危險了?”莫起涼皺起眉頭,如果那夥人沒有得到那件東西,恐怕不會放過那兩個人。
“我去見他。”韓浩然走到審訊室,便看到那個男子坐在椅子上,看到他進去,他便抬起頭與他平視。
“我要知道關於烙印的一切事情。”韓浩然一坐下,就開門見山的說道。
“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告訴你?”男子直視著韓浩然,他也是見過場麵的人,可是這個人,他卻看不透。看不透的人才危險,這是常識。
“你也希望我們盡快破案吧,現在烙印是關鍵。”韓浩然勢在必得看著他,他都跟著他回來,自然是希望盡快破案的。
“韓隊長,這個案子,不是你們能參與的。你們還是省省吧,你們根本鬥不過他們。”男子看著韓浩然冷笑,眼神帶著嘲弄。
“我們鬥不鬥得過,不用你管,你隻要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就行了。”他會這個態度,他也有預料,所以並不感到奇怪。對於那個勢力,他也隱隱有感覺,不象表麵上看的那麼簡單。
“嗬嗬,我告訴你,你小心你身邊的人。”
聽到他的話,韓浩然眉頭聚攏。他這是什麼意思,是說他的身邊,也有那邊勢力的人嗎?警局裏麵有內鬼,他是知道的,難道他的身邊?
韓浩然看著他,突然笑了:“你想挑拔我們的關係?你叫項柏青,今年,才三十二歲。”
項柏青聽到他的話,神色微變。進入了這裏,他早已經準備好,他會怎麼樣銙問他。
“我知道你沒有爸爸,你媽媽拉扯你長大。你十五歲,初中畢業便沒有再上學,然後,加入了街上的混混組織。”韓浩然翻著他的資料,一條一條緩緩讀著。
“我能說的我已經說了,其它的,韓隊長不是重案組隊長嗎?不能自己查出來嗎?”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能回去看你媽媽,我就算你還有良心,你還想別人,受到你這樣的遭遇嗎?”
韓浩然準確的抓住了他的軟肋,因為他是他的媽媽一手撫養長大,自然和他媽媽的感情非常的深厚。如果那個組織能夠連根拔起,他也樂意幫忙,可是他不相信他們的實力,警察是不可以相信的,就連他們的內部,都隱藏著那個組織的人,他拿什麼相信他們。
項柏青不想讓自己的話,變成自己的催命符。韓浩然說得對,他還有媽媽,他已經葬送在監獄,他不能讓他的媽媽在外麵有事。
韓浩然看到他的眼神漸漸堅定起來,立馬暗道要糟。正打算啟動心靈雞湯,來勸一下項柏青,莫起涼便急急走了進來,然後對著他耳語了幾句。
韓浩然看了項柏青一眼,立馬起身往外麵走去。他的這一眼,看得項柏青頭皮發麻,不會他媽媽出事了吧!莫起涼走到門口時,轉頭看著項柏青,眼神若有所思,卻沒有多說什麼,直接離去。
“剛剛接到報案,在下水道發現一具男子頭顱,經辨認,正是失蹤的葉文柏。”看到韓浩然,任家凱立馬走上前,他已經把葉文柏的資料打出來,直接遞到他手上。
韓浩然掃了一眼,臉色嚴峻,一邊往外走,一邊開口:“去現場看看。”
到達現場的時候,已經圍了一圈的民眾。民警已經牽起了警戒線,正在裏麵做著筆錄。發現頭顱的,是一句水管通道工人,因為下水道堵塞,所以他過來通水道,沒有想到,竟然發現了一個頭顱。
“昨天晚上下了大雨,頭顱估計是衝過來的,剛好到這裏,加上常年累積的廢品,結果把下水道完全堵住了。”
那個頭顱已經弄了上來,放到了地麵上。雖然有些浮腫,但還是能分辨出他的長相。
“你是第一個發現的?”韓浩然走到工人身邊,對著他問道。
“警官,是我發現的。我管理這一片的下水道,今天早上接到電話,說這裏被堵住了,所以我就來通堵。沒有想到,竟然看到了!看到了這頭顱,我是這裏的原住民,這一片熟得很,這是葉家的娃啊!”
工人嚇得不輕,全身都在顫抖著。而且他還認識死者,看來他心裏受到的衝擊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