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有絲好奇的詢問:

“老伯,您是在說我長得像誰嗎?”

老者再次轉身打量她,又轉身自言自語:

“不,不,她已經死了,我可憐的孩子!他怎麼可能還真的活在世上!是老夫太奢望了!”

蘇淺聽到老者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心中有種難言的傷悲,她走到老者麵前,安慰道:

“老伯,您不要傷心,如果你認為他還活在世上,那麼就要堅信自己的感覺。”

老者望著眼前的小姑娘,總是讓他有種熟悉感,他問:

“姑娘,今年你多大了?”

“十四。”蘇淺回答。

老者的手有些遲疑,他心中還是抱著一絲希望,他繼續問:

“孩子,你右頭頂是否有塊疤痕?”

蘇淺聽到他的問話後,眼裏充滿吃驚:

“老伯,您怎麼知道的?我這疤痕從來沒人知道!您到底是誰?”

老者有些激動,他緩住氣問:

“孩子啊,孩子,你本名不叫蘇淺,對不對?!”

蘇淺滿臉寫滿吃驚,她問:

“老伯,您到底是誰!?”

老者有點帶著鼻音道:

“孩子,你是叫蘇瑾對不對?你爹爹是赤州城都長蘇嘯天,對不對!?”

“老伯,我不知道您到底在說什麼!?”蘇淺麵色大變,她的臉上充滿警惕!她不知道眼前的這個老者是敵是友!

歐陽楚說:

“孩子,別怕,老夫是歐陽楚啊!是你歐陽伯伯啊!”

蘇淺聽後,麵色失去血色,她站在原地道:

“不可能,你騙我!歐陽伯伯早已遇害,你到底是誰?!到底有什麼目的?!”

蘇淺根本不信,雖然她早已知道兩年前她找的那個歐陽楚是假的,但是,墨玄告訴她,真的歐陽楚已經遇害了!

歐陽楚眼裏淚又在翻湧,無奈的搖著頭,從懷裏拿出一塊白虎玉遞給她。

蘇淺將玉佩在手上端詳,這玉佩與當年爹爹留給她的一摸一樣,她怎麼可能忘記!

但是又想到假歐陽楚,或許眼前之人又是冒充的呢?

她還是狐疑的望著對方,問:

“好,如果你是歐陽楚,那麼,我頭頂的傷疤是怎麼造成的!?”

歐陽楚心中充滿無奈:

“孩子,你頭上的疤痕,是你五歲那年留下的,那年你調皮,非要與老夫出街玩耍,結果從望月樹上摔下,當時你娘對老夫還一番指責。”

蘇淺聽著歐陽楚說的話,已經確定他就是歐陽楚!那為什麼他會突然出現在白府?

蘇淺眼裏有淚,她望著眼前的老者,她一直沒有留意眼前老者的長相,但細看確實有幾分相似,隻是,當年那個圓潤的伯伯去了那裏?如今卻如此瘦稍。

她嗓音有些顫抖:

“您怎麼會來白府?!”

歐陽楚回答:

“幾日前有人找到老夫,給了老夫一封密函,密函上寫著你並沒有死,你會出現在白府,昨日老夫就應征這裏的家丁,期盼著你的出現。”

歐陽楚看著眼前的孩子,繼續道:

“沒想到,你真的沒死!。”

蘇淺咬著嘴唇問:

“那麼,那個告訴你消息的人是誰?”知道她身世的除了那個麵具男人,便是紅凝!

“一個帶麵具的冷峻男人。他身畔有一個戴麵紗紅衣女子與一個精壯護衛。”

說完交給她一封密函,上麵的字跡她再熟悉不過!

居然是墨玄!那麼當初他為什麼要告訴她歐陽伯伯已經死了?!此刻又安排歐陽伯伯與她相認!

歐陽楚沒有發現她的異樣,問:

“孩子,這兩年你都在哪裏?受了多少苦啊!可憐的孩子!當年蘇家是被人汙陷的!”說完歐陽楚語氣激動起來。

蘇淺望著激動的歐陽楚,她也激動的問:

“歐陽伯伯?我爹當年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遭人陷害?”

歐陽楚這才安定下來,他見白府太多人走動,不方便交談,對蘇淺說:

“我現在住在白府西廂房五字牌號內,你夜幕時分來找我,我會全部告訴你。老奴下去幹活了。”歐陽楚看見有一丫頭走過,離開長廊。

蘇淺望著歐陽楚離開的身影,心情沉重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