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雖然意識模糊,但是李玄的嗓音一直在她耳中徘徊,那低低愛語讓她心醉,她輕柔喚出:
“嗯...啊...啊!”熱汗已經沾上她的身體,他健壯的身軀壓住她,讓她有絲喘不過氣,李玄望著她嬌紅的麵龐,眼中充滿寵溺,他低頭親吻她完美的身體,蘇瑾迷朦的承受!
這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彌漫開來...
李玄眼中動情,當他突破那層阻隔時,她終於忍不住痛喊出聲:
“啊!—!疼!—!”指甲深深的捏進他的肉裏,她承受著痛苦與快感一波波的推送......
賬外寒風肆意,賬內卻彌幻纏綿,那搖擺的床幔伴著燈火搖曳,男女呻吟之聲陣陣傳出,讓一百米之外之人難免流露出羞澀之色。
這一夜後眾人便知道了那個叫蘇瑾的少年根本不是男人,而是玄王的女人!
三個時辰後
寒風依然搖擺枯草。
李玄摟著懷中的人兒,蘇瑾早已被歡愛之事弄得青絲散亂,她沉沉睡去,她身上透著紅潤,如新鮮的櫻桃,鮮豔欲滴。
他整理她的發絲,親吻她的肩頭,將她摟得更緊,他嘴角蕩起淡淡的弧度,與她進入夢鄉。
翌日,天氣晴朗。陽光透過寒冷,悄悄射入帳中。
李玄看了眼還在沉睡的蘇瑾,帳外左傾的身影來回走動。
李玄穿上一件白色裏衫,用被褥蓋住蘇瑾的身體,他說道:
“左傾進帳說話。”
左傾走入帳中,低頭道:
“屬下有事稟報。”
李玄套上外衫道:
“說吧。”
左傾道:
“昨日叢林中死亡的腐爛屍體並不是丹青的,而是夥食房的醜奴婆子的。”
李玄眼中閃過一絲冷色:
“何以見得?”
“屬下讓人處理屍體的時候,見屍體右小腿處有三分縫口,這三分縫口是醜奴婆子半月前不慎摔傷所致。與醜奴婆子傷口吻合。”說完左傾麵色凝重。
李玄問:
“可還有發現其他不妥之處?”
“有!死者臉上的傷痕並不是野狼咬傷,而是被人下毒,臉上的皮膚也被人一並扯下。”
李玄聽後道:
“知道了,你先帳外侯著。”軍中何人如此慘冷,居然剝了醜奴婆子的麵皮!那軍中醜奴婆子又是誰?難道與昨夜劫持瑾兒的人是同夥?
李玄走出帳,離開前,他吩咐人為蘇瑾清洗身體,並安排人為她上藥。
晨起的太陽已經爬上樹梢。
“嘩嘩-!”水花的聲音。
蘇瑾聽到水花之聲,她微皺眉,吃力的睜眼,動了下肩膀,她怎麼渾身疼啊,一絲力氣都沒有,仿佛被人榨幹般...
她支著身體坐起,胸口一陣冰涼,她低頭一看,忍住驚叫。
她連忙遮蓋自己。她怎麼會渾身赤裸!昨夜她被人劫持,被人下了藥,朦朧間依稀記得是李玄砍殺了欺淩她的人,之後便一直處於夢中...夢中的情景讓她麵色如火燒般紅!
又見自己滿身紅痕,難道不是做夢?!
蘇瑾朝床外看去,一個她從沒見過的青衣女子在擰著紗巾。怕是整個軍營都知道她是女兒身了!她問:
“你是誰?小婉呢?”
那青衣女子年齡比小婉大,回複道:
“回瑾將領,奴婢是玄王新點來伺候您的女奴,名福青,小婉被玄王關押起來了。”
蘇瑾打量起福青來,這武陽軍中可真多女奴啊!看來他們殺場根本不寂寞嘛,她問:
“為什麼?”
福青如實回答:
“因為她是謀害您的凶手。”
蘇瑾道:
“簡直亂說,若要她害我,何必等到現在?”說完,蘇瑾眼神清冷,害她之人另有其人!
福青看著蘇瑾絕美的容貌出神,坐在床上的女子,一頭烏黑的長發如瀑布,吹彈可破的肌膚像能捏出水來,這就是瑾將領真實的模樣?果然傾國傾城。
福青道:
“讓奴婢伺候您沐浴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