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木門前,還沒有進入木門,就突然發現一個奇怪的地方,這些樹根跟我想象中的有些不同。在我的觀念中,樹根不就是那種看起來周圍叢生非常幹燥難看的東西。但眼前的卻不一樣,很光滑,上麵有一條條紋路,非常平均的分布著,給我的感覺,這不像是樹根,而像是,像是一條條巨大的蟒蛇一般。
這種情況引起了我的好奇,我沒有再急於打開木門,而是順著一條樹根往下找過去。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雖然我們眼前到處都是樹根,但是我們卻沒有看到根須的盡頭,好像那裏都埋在樹根的下麵。
我決定要看看這是怎麼回事,說不出為什麼,這個龐大的樹根讓我有種妖異的感覺,總覺得它是不正常的。
樹根比我想象中的要長得多,最後我找到頂部的時候,是在樹根底部一個比較陰暗隱秘的位置,所有根須的盡頭都集中在這片地方。
然而眼前看到的一切卻讓人忍不住有些不寒而栗,這根須的盡頭竟然像是兩個合在一起的花瓣,像是一個個巨大的蛇頭,又像是一個個花骨朵。
這狀況實在太怪異了,樹根能長成這樣嗎?毫無疑問,那合在一起的地方是可以張開的,想必當它張開的時候應該像是一張嘴巴,長嘴巴的樹木,誰見過呢?
而且,這個嘴巴很可能不僅僅隻是擺設而是有實際用途的,如果這樣的話那就太可怕了,豈不是說這棵樹就像一個妖怪一般,它不是吸收養分,而是依靠吃東西來補充營養?
真是聞所未聞,用嘴巴吃東西跟植物原本就是兩種不搭調的東西,現在卻結合在了一起,還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呢?
我用匕首去挑撥了一下,也證實了我的猜想,那兩瓣的確是可以打開的,而且還有一層類似牙齒一般的凸起,在深處還有一個洞口,想必它捕捉到獵物後將會將它吃進去。
一棵會吃東西的樹,已經不能稱呼它為樹了,這簡直就是一個妖怪。我很不解,它既然是植物,為什麼依靠吃東西生存?就算它將東西吞進去,又依靠什麼來消化呢?我最為好奇的就是,它是怎麼形成的?是它的種類天生就是這樣,隻是從來沒有人見過根本不知道它的存在還是因為某種特殊的原因導致它改變了變異了,就像那些變異的生物一般。
隻是一棵植物變得和動物差不多,這也實在太讓人不可思議了。幸好它已經死去了,不然的話,我還真不敢輕易接近它,否則也可能淪為它的口糧。
我說著樹根向上麵短短的樹幹部分打量,突然皺起眉頭,雙眼死死的盯著樹幹的一部分。
那裏的顏色和紋路看著有些熟悉,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不過我沒有著急,特別的生物我見過很多,但特別的植物我見過的並不多,讓我記憶最深刻的就是老義莊院子裏麵的那棵老桂花樹,還有就是巴王陵墓前水潭中的那棵前麵老樹。
對了,就是那棵老樹,我想起來了,那個老樹的根部埋葬在水中洞穴下麵的主幹就跟這個樹根的樹幹是一樣的外形一樣的顏色,隻是大小不一樣而已。
難道,這個樹根就是從那裏取過來的?的確有可能啊,想當初,我將巴王腦袋裏麵的東西都取出來,等上了岸之後,那棵老樹就枯死了,而且不是慢慢的枯死,而是一下子就死了,就好像一下子被抽幹了全部的生命力。
或許這棵樹的樹根祭祀那棵老樹的樹根,不然怎麼會如此相似,雖然我看到的根部並不算很大,但難保它下底部不會變的越來越大。隻是有一個問題,水潭之中我們也同樣看到了老樹的根莖,跟眼前的有些相似吧,但還屬於正常的範疇,至少我們沒有看到它發生過什麼奇怪的舉動。
我搖搖頭,不去想這些問題,沒有太大意義,頂多隻是能證明這裏和巴王陵有關係,而這一點我早就通過別的方麵證明了。
我再次走到木門前,王筱沐一直等在這裏,剛才的情形她沒有看到。真應該好好讓她看看,不是會嚇他一跳,就應該讓她長長眼界,不然她還真以為,這個世界上真的什麼事情都能用科學來解釋呢。
我打開了木門走了進去,裏麵的空間並不大,可以看到人工開鑿過的痕跡,不過十多個平凡的小房間是人專門開辟出來的。
房間之中隻有兩件東西,一具木棺和一個木頭雕像,這兩者當然都是用這裏的木料自然雕刻出來的,都是與腳下的樹樁連在一起的,在開鑿這個小房子的時候就將這兩個東西同時做出來了。我們看到木棺的蓋子有一道很大的縫隙,說明它應被打開過,而且肯定就是不久前發生的事情。
我在木棺的邊緣看到一些很淺的痕跡,這是被開棺的時候留下來的,應該是用刀或者匕首等鋒利的工具弄出來的。我立馬想到了安邪,這會不會是他弄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