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葉用一番審視的目光看了看拓跋狐,直到看的後者頭皮發麻後才默默的點了點頭,從鼻子中呼出一口氣嗯了一聲,“這小子你自行處理吧,看到他我就來氣。”
尼瑪啊,我招你惹你了,什麼叫看到我就來氣,李聰的小心髒都差點被草泥馬給踏殘了,整個人就像王家鐸吃了屎一樣的,無比的懵逼。
拓跋狐正想在秋月麵前表現一下自己,沒想到這一睡覺就有人送枕頭來了,他摩拳擦掌的哼哼一聲,麵部表情豐富的慢慢走向李聰,道:“李兄,是你自己走呢,還是我送你離開,千裏之外,跟你說拜拜呢?”
李聰嘴巴抽搐一下,這特麼的怎麼還唱上了,他吞了一口口水,糾結道:“那個…拓跋兄,我的丹藥…”
“這…”拓跋狐皺了皺眉頭,他家爺爺命在旦夕,急需丹藥吊一口氣,這次就是看這枚丹藥的麵子才勉強和李聰勾搭在一起,若不是秋葉出現,這顆丹藥早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可是…他隱晦的看了看秋葉與和兩女重聚的楊凡,又將視線轉回了李聰,麵色陰沉不定。
“拓跋兄,你要好好考慮考慮啊。”見拓跋兄拿不定主意,李聰又是開口誘惑著。
“拓跋兄,別信這個狗賊,我看你對這丹藥頗為重視,想必是有極其重要的人身患重病,生死未仆,若是拓跋兄相信我,我是中醫,我能治。”楊凡這時橫插一腳,說道。
“小兄弟所言可真?”拓跋兄眼睛閃爍出亮光,激動的問道。
楊凡拱了拱手,“若有半句違心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李聰現在恨不得扛出一把意大利炮來對著楊凡鋪天蓋地的轟上幾炮,將其挫骨揚灰之後在立個碑坊天天吐口水,這本來就要成功了的,卻不想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出來,這不是把他的計劃又活生生的抹滅了嗎?
“拓跋兄,不可信他,我調查過這癟犢子,就一鄉下農民,怎麼可能會習得醫術,而且還是中醫,這不可能,拓跋兄切忌別被心急急壞了腦子。”
拓跋狐醒悟過來,聽著李聰的話語,頓時毛孔大開,看著楊凡的眼神也不在情切,充滿了懷疑。
楊凡不屑的瞄了一眼正在得意的李聰,說道:“我明白,以我現在還這麼年輕的年齡,是不可能讓你們相信的,不過自古都是手底下見分曉,今天我就讓你們看看,什麼叫做華夏中醫。”
“哼,狂妄自大。”李聰抱起雙肩,用著無比不屑的目光看著楊凡,他倒要看看,楊凡能伸展出什麼神功。
“小兄弟,請。”拓跋狐恢複了冷靜,客套道。
“小凡,你有信心嗎?”蘇婷韻拉了拉楊凡的衣角,充滿憂色的問道。
楊凡安撫了一下蘇婷韻,給了其一個放心的神色,隨後拍了拍手,走向了那還躺在地上的司馬風。
他半跪下來,右手微舉,食指與中指並出,調動內力集中在中指之上,不久,其的手指上便閃起了玄光,楊凡見時機成熟,扶起司馬風,使其盤坐在地上,手指忽然點出,在司馬風身上各個穴位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