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特麼的裝個屁逼啊!給我上,揍扁他,
我去年才買了這個表的。”李聰一腦門的黑線,二話不說直接喊道。
身旁的五個小弟連聲應是,摩拳擦掌的走了過去,麵色非常的凶殘,沒想到這小子連他們主子都敢耍,這豈不是不僅在打他們主子的臉,更是在打他們的臉嗎?
“哎喲,想對我出手?”尚樸溪向後一跳,雙手花哨的擺出數個動作,隨後做了一個準備式,他向李聰等人勾了勾手,“詠春,葉問。請指教。”
李聰神色一變,見尚樸溪到了如今還是敢這樣裝逼,不是真有本事就是真沒腦子,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尚樸溪,還是看不出什麼,說實在話他有點想念司馬風了,以司馬風的眼力與經驗,絕對能一眼認出這尚樸溪是在扮豬吃老虎,還是真有本事。
其實尚樸溪的內心獨白是這樣的:
“我日你媽呀,還看什麼看,這種時候不是應該對方拱手相讓的啊,媽耶,累死老子了,腳都站麻了,快點讓我下來啊。”
尚樸溪一邊笑著一邊緊咬著牙,要不是借助夜晚的遮掩,他那已經開始搖搖晃晃的身軀所有人都能發現,可好死不死,一陣晚風吹過,尚樸溪不穩的下盤直接崩掉,大幅度的掙紮了一下,就啪嗒一聲摔到了地上。
“媽的,敢騙老子,給我打到他不能自理為止!”李聰即使再傻也不可能看不出來了,他之前也見過司馬風等數多高手打坐,哪個不是處變不驚,不動如山,他是看出來了,這尚樸溪看上去像個高手,其實卻是一個正在裝逼的裝逼佬。
五個小弟頓時直接衝了上去,把尚樸溪按在地上拳打腳踢的,剛剛他們倒是被嚇得一唬一唬的,要不是尚樸溪被風吹倒,他們現在還蒙在鼓裏,不清不楚的,一下子五人下起手來都沒輕沒重的了,下檔來幾腳,菊花捅幾下,基本上尚樸溪身上最脆弱的地方都被光顧過了。
他抓住一個空機,伸出一隻手在上麵揮了揮,大喊道:“聰哥 你要信我啊,你要信我啊,我說的都是真的啊。”
“媽的,果然是騙我的,沒勢力沒錢沒資源的,就是來找我騙吃騙喝的對吧,繼續給我往死裏打!”李聰被楊凡氣的可苦了,這時又見一個裝逼犯湊上臉了,他覺得不給幾巴掌打打臉,他這輩子都安不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