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聰默默的點了點頭,眼神也變得親切了起來,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從各個方麵來看,這商樸溪都是可以互相利用的人,他說道:“那我問你,現在你能調動的家族資源大概有多少。”
“不超過之前的八成,最多二成多一點。”商樸溪毫不猶豫的回答道,旋之他又說道:“距離拓跋氏打壓我們家族也過去了幾年,如今拓跋氏應該也忘記了我們商家的存在,所以如今很有希望能請出我朋友的幫助。”
“那這次拓跋狐和楊凡這兩個混蛋要完犢子了,今日恥辱,定百倍奉還。”李聰握了握拳頭,麵露煞色,他對楊凡的怨恨已經到了絕無僅有的境界。
見李聰如此,商樸溪卻是凝重的搖了搖頭,道:“聰哥你是外地人,根本不了解北京十大古武家族的雄厚底蘊,要動他們,以我們現在的實力,頂多使其掉皮掉發,連傷筋動骨的資本都還沒有,而且,天子腳下,不可妄為啊…”
“這天子到底是何人?為何你與拓跋狐都非常的忌憚此人。”李聰皺了皺眉頭,他來北京也不過才一兩天,根本不了解首都此時的現狀,天子這一名稱他已經不止聽過兩三次這麼簡單了,到底是何人,有如此魄力,竟敢以天子為名,還把他們踩在腳下。
聽李聰如此,商樸溪瞬間打一個冷顫,隻見他在麵前一跪,頭顱重重的磕下,誠心誠意的道:“天子在上,聰哥來都城不過幾日,不知此地忌諱,還望天子息怒,之後我必當與其好好解釋。”等他說完後,幾分鍾後,見沒有發生什麼,他才緩緩的站了起來。
“怎麼了?”李聰問道,他覺得非常奇怪,實在是詫異,這天子難道真的是天的孩子,他們做的每一件事都看得見?這不可能吧!
“聰哥,你剛剛差點害死我們了。”商樸溪看了看李聰,又看了看他身後的那些小弟,道:“聰哥,我絕非慫言,自古,都城有三大忌諱,一,與天子作對。二,直呼天子之名。三,尋天子之身。這三點從曆史到現在有無數的人以身試法,結果都從此消失不見,從人間蒸發。”
“真的有這麼恐怖嗎?”李聰沒有說出來,隻是張了張嘴巴,他頓時感覺天上正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一下子整個人都不舒服了。
商樸溪雖然眼睛已經被打腫了,但是兩人站這麼前,還是看清楚了,他點了點頭,言:“總之這種事在首都千萬不要提出就行,一但觸碰,必須要像我之前那樣做,這還是一個傳說,裏麵說道:犯天子威者,需先跪後叩,隨言己不是,且等三分鍾,風平浪靜自可過,若三分中天吹冷風,必死無疑。”
李聰吞了一口口水,他沒想到在都城說個話做個事都要小心翼翼的,本來還想來這是裝裝逼,美滋滋一波的,可是現實卻是如此的殘酷…頓時他哭喪著一張臉,“看來計劃是不成了…”
“哎,聰哥切勿就此罷休,所謂天無絕人之路,剛剛我隻說對付拓跋氏沒有辦法,可我沒有說過對付你的仇家,楊凡沒有辦法。”商樸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