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碗、少爺我去玩啦!(1 / 2)

第八碗、少爺我去玩啦!

雖然蘇安之不敢說百分之百了解段段,但是從蘇紈絝的記憶中多少有些了解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冰美人。她可能會狠狠地教訓一頓火雞哥,也可能會根本不買郝虎和耶律樂佛的麵子。但是絕對不可能要追殺火雞哥到鎮北老區。

而以段段的性格脾氣,昨天早上既然是特地去旅店的房間告訴自己耶律樂佛想要見一麵,就足夠說明她很是關心自己現在對於那把椅子的想法。而鄭少安也正好是關心自己動向的人之一,所以兩個人合作一次演上一出好戲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至於火雞哥躲進鎮北老區和耶律樂佛親自攔截,這些東西估計都在鄭少安和段嘉琳的計劃之中。蘇安之相信就算火雞哥不躲進鎮北老區,或者耶律樂佛不親自到老區門口攔截,他們兩個人也是會有辦法讓自己和耶律樂佛見上一見的。

隻是,這有意義麼?蘇安之歎了口氣,自己已經告訴過段段對於那把椅子沒有興趣。至於鄭少安,自己昨天晚上難道還表現得不明顯麼?既然如此,那等會見到耶律那家夥就明說好了。

路虎行駛了小半個小時之後周圍就開始慢慢的荒涼起來,又過了十多分鍾就到了目的地。蘇安之在車上遠遠就看到段嘉琳筆直地站在那裏,那雙美腿在牛仔褲的包裹下讓人看得心悸不已。

而在段嘉琳麵前站著的兩個男人,一個滿臉凶光,皮膚黝黑並且還光著膀子,一身彪悍的肌肉上還紋著一隻下山虎。另一個則一身白衣,精幹的短發,劍眉星目,一副黑框的眼睛讓整個人看上去有一份儒雅的氣質。

對於耶律樂佛,蘇紈絝的記憶中當然是有一席地位的,而且這地位還不算低。原因就是對於蘇紈絝來說,耶律樂佛就是家長口中的那個“你看那個誰誰誰”中的誰誰誰。從小到大,這個比蘇紈絝大了八歲的家夥就一直出現在蘇陽口中。最多的那句話就是“你看看樂佛,要比你好多少?”

所以對於耶律樂佛,蘇紈絝是打心裏又恨又怕,恨是因為這個家夥不但從小就讓蘇陽器重,更是在這些年中逐步將原本應該屬於自己的東西慢慢都奪了過去。怕的是將來某天耶律樂佛真的坐上了那把椅子,就會把自己給殺了。

蘇安之看著一身白衣的耶律樂佛暗暗歎了口氣,靈魂附體在蘇紈絝身上的他最是明白這個人對於蘇少爺來說是怎麼樣一個存在。如果不是因為他,可能蘇大少還不會那麼放任自己,如果不是因為他像是一座難以逾越的高山擋在了蘇紈絝麵前,蘇少爺可能真會努力一把,學習著如何去接任蘇陽的一切。

隻是,一切都隻是如果,一切都不可能重來。對於現在的蘇安之來說,耶律樂佛隻是一個和記憶中所有人都一樣的陌生人。

“大少爺,好久不見了。”耶律樂佛微微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是啊,很久不見了。”蘇安之微微一笑,又對著身邊的段段說道:“既然那個什麼火雞都已經進了這老區裏麵了,這事就算了吧。”

“你憑什麼命令我?”段嘉琳的臉色冷得都快結上了霜。

蘇安之一愣,沒有想到自己來了之後段嘉琳還不肯罷休。自己來見耶律樂佛不就是她和鄭少安的最終目的麼?怎麼看段段的架勢還真的要進鎮北老區抓人呢?

“憑我是你少爺。”蘇安之也有點火了,冷著臉說道。

“少爺?”段嘉琳一臉嘲諷道:“一個連家都不要的少爺?”

蘇安之又是一愣,隨即立刻明白了段嘉琳的意思,她這是說自己牽扯到家族事情的時候就不肯回家當接手蘇陽的大旗,現在卻拿少爺這個身份來壓人。

“真的要殺了火雞?”蘇安之看著段嘉琳嚴肅地問道。

段嘉琳微微一愣,感覺這是從機場接到蘇安之到現在為止第一次看到他這麼嚴肅,口氣不由自主地軟了幾分,甚至還帶著一些委屈,“他罵了我家人。”

這下不僅是蘇安之,就連在場的其他三個男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段嘉琳在蘇家屬於比較特殊的存在,她不是親戚,也不是死士,更不是下人。從來都沒人知道段段的身世,隻知道在蘇安之八歲的時候蘇陽帶回來一個黑黝黝的火柴妹。

隨後這個少言寡語的黑火柴就跟隨蘇家那第一客卿的獨臂老黃習武弄槍,而作為混世魔王的蘇安之當然會對於這個不明來曆的小妞多多“照顧”。隻是段段的忍隱極好,對於蘇安之的百般刁難都不聲不響,直到有次蘇紈絝隨口問候了一句段段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