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墨,咱們趕了這麼久,離皇都還有多久?”敖塵傾忍不住地問,為何這麼久了也不見皇都的蹤影。
“獨孤剛剛想起了一件事。”齊淡墨急的一停下腳步,在他身後的敖塵傾及時刹住腳步,不過差點掉下了屋簷。
“什麼事?”敖塵傾穩住了身子問。
“獨孤並不知皇都的方向啊。”
敖塵傾差點被氣的吐血,什麼!找了這麼久她現在才說不知道!坑隊友也不帶這麼坑吧。
“需要問路嗎?”他也懶得在她麵前吐槽了,找到去的方向再說。
“那麼有勞王爺了。”齊淡墨露出一副賤計得逞的模樣,拋頭露麵之事,齊淡墨自然不會去做。
看來麵子大過她的命啊。
敖塵傾十分無奈的跳下屋簷,走到一位姑娘人家的身旁,用最禮貌的語氣問:“請問姑娘知道……”
說到這裏,敖塵傾止住了嘴,這不就是剛剛那個公主嗎!她怎麼會在這裏!
“是你?”公主也認得出他,能在這裏再次遇見,實在是緣分啊。
“請問皇都的路怎麼走?”敖塵傾也不管她什麼身份,若是對他不利,這位公主早在進城之時揪出他了。
“本宮正好回宮,隨本宮來吧。”公主輕拂了下衣袖,轉身就走,看來這位公主的傲氣不比齊淡墨差啊。
“那麼有勞公主殿下了。”公主聽到一道不同的聲音,猛地一轉身,發現敖塵傾身旁站在一名白衣男子,這位男子在哪裏出來的,她怎麼不知道!
“不知公主大名是……”敖塵傾問,若是名字也不知道,那該怎麼稱呼她。
公主大驚,連她的名字也不知道,孤陋寡聞也不用這樣吧,但是看他的衣著,並不像啊孤陋寡聞的人啊。
“秦柔兒,記住本宮的名字,本宮不會再說第二遍。”秦柔兒說。
齊淡墨立刻想起來閩國時先預習好的那些功課,立馬知道原來她就是秦柔兒。
刁蠻公主秦柔兒。
看來今日是遇到一個大人物了啊。
“秦柔兒?是個好名字。”敖塵傾念了一遍她的名字,不過名字和本人的差別怎麼就一個天一個地的大啊。
柔兒不是文靜溫柔的嗎?但見她剛剛介紹自己的語氣是那麼……刁蠻。
見敖塵傾記住了自己的名字,秦柔兒也不再多說,反倒是看著敖塵傾身旁一直沉默的白衣男子。
為何這位公子,總是一言不發?算了,不管他。
秦柔兒進了轎子,轎子裏傳來了她那高傲的聲音:“你兩隨我來。”
反正有人帶路,雖然那人的脾氣不怎樣,但也不至於做隻無頭蒼蠅飛來飛去。
直至天全黑了,一行人到達了皇都,敖塵傾對著轎子裏的秦柔兒說:“那麼先多謝公主殿下相助了,有緣再會。”
“留下名字。”
名字?絕對不能讓她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在下叫宮傾塵,身旁那位是我的好友羽綰。”
“起轎。”
轎中的秦柔兒勾起了個淡淡的笑容,這兩位美男子一個叫宮傾塵,一個叫羽綰,她秦柔兒記下了。
“若王爺說獨孤是你弟弟之類……嗬嗬。”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走去裏齊淡墨不遠處的客舍。
敖塵傾感到背部一寒,毛骨悚然起來,他當時有這麼介紹她的念頭,還是被自己的理智壓下,還好沒說她是自己的弟弟,還好還好。
不然他就死於異國了。
兩人在客舍定下了兩間房,敖塵傾一路問齊淡墨:“你真的不需要與我同一間嗎,遇到危險怎麼辦?”
惹得前麵帶路的店小二一頭黑線,明明是那麼帥氣的兩位公子……可惜了可惜了。
“傾塵又不是小孩子。”齊淡墨白了他一眼,這家夥怎麼越來越厚臉皮了。
既然身在異國,自然不能稱他‘王爺’,不然會惹來不必要之事,隻好叫他剛起的假名,不過,他起的名字挺好聽的呀,聽著挺順耳的。
直到了門前,齊淡墨把他趕回了隔壁房,在這樣鬧下去她都不用休息了。
不過混入皇城,總算是成功了,接下來的事想必要更小心,唐媚有可能知道她躲過一劫,後麵的事,就不會這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