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挽尊和蘇有蓉接過侍者遞送過來的香檳,刹那之間,他好像有些明白這幾個青年的意圖了。
他的眉頭微微一皺,餘光瞥向一旁的蘇有蓉,見她神情嫵媚,粉唇小泯著香檳,竟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樣子。
這時一名染著五顏六色長發,麵容周正,身材挺拔的青年手裏托著一杯甘紅的葡萄酒當先走上前來,笑容謙和地道:“早就聽聞帝吧導師蘇有蓉的豔名,今日一見,果然驚為天人啊。”
他的話音剛落,在他身後幾個相貌英俊的青年也緊隨而來,當看到這家夥搶了先機後,皆是咬牙切齒。
頭發五顏六色的青年讚美蘇有蓉的同時,直接把李挽尊給撇到了一邊,直接沒當他存在。
而蘇有蓉似是注意到了青年的這一舉動,覺得很有趣,媚笑道:“騷年,你是哪個吧的?”
這青年見蘇有蓉竟然詢問自己,眼前一亮覺得有戲,霎時間心裏一陣狂喜湧動,旋即佯裝鎮靜,頗為自豪地道:“鄙人叫郝夏建,來自白派貼吧勢力殺馬特吧,我爸是一名小吧主!”
“好下賤?”
李挽尊突兀的聽到這名字,差點沒把喝進嘴的香檳噴出來。
站在一旁的他怒力的憋著笑容,心裏嘎嘎一笑:“臥槽哈哈,笑屎老子了,本以為蕭劍仁的名字就已經夠賤了,沒想到這世上竟然還有比他更賤的名字,這尼瑪是在比賤麼!?”
相比於李挽尊的忍俊不禁,蘇有蓉則先是微微麵露詫異,然後抿嘴咯咯笑道:“咯咯,原來是殺馬特吧的貴族啊,不過恕我直言…太low了!”
說完,她竟是頭也不回地走開,留下郝夏建一個人站在原地,舉著葡萄酒杯,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在這樣的大型場合,直接說一句“太low了”,這比直接罵人還要難聽的多,這不僅是打了他的臉,還打了他爸的臉,更打了殺馬特吧的臉!
“我擦,這女人好威風啊!”
“嘿嘿,我仿佛聽到了啪啪啪的聲音!”
幾個沒能搶得先機的青年都露出幸災樂禍的神色,看到郝夏建一副敢怒不敢言,又被周圍人嘲笑的尷尬模樣,頓時覺得心裏平衡了。
事實上,他們也沒有想到蘇有蓉竟然會這麼幹脆直接,絲毫不留情麵地拒絕人,不過再想到她的身份也就釋然了,殺馬特吧固然有“忘了愛”和“我活著就是罪”這兩名大神坐鎮,但帝吧屌絲千千萬,每人一口唾沫都能把殺馬特淹死!
與此同時,跟著蘇有蓉來到大堂另一片區域的李挽尊則是心裏暗樂,這會兒他瞟了眼風彩依舊的蘇有蓉,忍不住好奇問道:“蘇老師,我還以為你會如何誇那家夥背景怎麼怎麼強大為人怎麼怎麼謙遜呢,沒想到最後那家夥竟然裝比不成反被你打臉打的啪啪響,搞得我當時都蒙逼了。”
聞言,蘇有蓉忽然白了他一眼,輕聲道:“你以為呢,不要看我們白派勢力之間表麵這麼和諧,其實內部各吧也是時常擦槍走火,就比如我們帝吧和殺馬特吧有一年爆發的聖戰,當時帝吧派出了一千名屌絲戰士,結果被號稱殺馬特最強戰力的葬愛家族盡數伏誅,自那以後,兩吧高層便暗暗記下了仇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