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時曹達利肯定得說張寶幾句什麼當這個警察救已經是非常不珍惜生命了,也就幾根煙的事情讓自己舒心就好,但是今天他一句話也沒說,看著麵前的幾台電腦,希望能出現奇跡得到一些消息。
“宋文那邊失去聯係是最久的,他的情況你也清楚,作為最特殊的一個包袱,他的身上我們沒有安裝任何一樣定位設備,除非他主動聯係我們,但是有韓小雲在身邊恐怕是很難,開始還能從冰楓那邊得到消息,現在應該是出現了什麼意外。”
看著曹達利隻是皺皺眉頭,還是保持極度的冷靜,有時候他真的懷疑這人是不是沒有七情六欲的,好像眼裏就隻有案子,隻要能破了案子,什麼也不在乎。
但是張寶做不到曹達利那麼的控製情緒,所以直接指著還在邊上操作著電腦信號追蹤的小警員就是一通罵。
“張隊,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啊......”小警員委屈巴巴的看著張寶,他就是個負責監控信號的,剛剛更是一句話都沒說,這怎麼就平白無故還被罵了呢。
“我說你兩句你還委屈上了,你要是厲害咋不直接把人給我鎖定回來?說你你也沒委屈!”張寶看他這個受氣的小媳婦樣子心裏火氣更大,突然就想起宋文那個流氓樣子,怎麼感覺現在還是那副樣子讓他心裏記掛些呢。
曹達利也是看不下去張寶這有氣沒地發的樣子有些無語,隻能搖搖頭讓其他人都先出去了,省的一會兒全被張寶當做出氣筒了。
“最近於曼那邊怎麼樣?”曹達利選擇了轉移張寶的注意力,不過於曼那邊的情況他最近也確實沒怎麼跟進,剛好也能了解一下。
說到於曼的情況,張寶稍微緩和了一些,歎了一口氣開口道:“於曼那邊倒是進展還可以,就是突然半路殺出來一個秦家的大少,死追著於曼不放,跟陳升那邊應該認識,而且似乎很是不喜歡陳升那夥兒人,喬六指對於曼似乎興趣很大,好幾次我們的人都撞見他跟著於曼,不知道是出於什麼目的,難道是陳升發現了什麼問題讓喬六指監視於曼?”張寶對於現在的情況看得也是雲裏霧裏,不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好幾次想找曹達利一起分析下,但是他太忙了,每次找他不是在辦公室裏處理重要文件就是外出去執行任務。
今天他自己提出來,倒是個好機會。
“哦?這個秦家大少在國外讀書都回來了?看樣子應該會有一出好戲,至於這個喬六指,讓於曼注意點,別到時候栽一跟頭。”曹達利一臉笑意,似乎對這個秦家大少還蠻感興趣的。
“喬六指跟蹤於曼的事情你怎麼看?”張寶還是更關心可能涉及到同事危險的事情。
曹達利看了一眼張寶,這家夥就是在刑警隊裏呆的久了,思考問題很多時候都相對簡單了太多。
“我猜想,這個喬六指應該是坐不住了,宋文去了曼穀,這是他的機會,但是他並不是想在陳升麵前表現,而是想......取代他。”操達利的一番話說出來,張寶驚的直說不可能不可能,說這個喬六指一直都是對陳升衷心耿耿的,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想法,問曹達利有沒有證據。
曹達利笑了笑,這就是張寶和他最不同的地方,在刑警隊呆的久了,張寶的思維裏就是一切都是講證據,有證據證明那就是真的,如果證明不了,他不覺得你這個是假的,但是作為一種定性,他是不會接受隻是一種假設。
但是對於曹達利來說,證據隻是一部分,最重要的還是線索和推測,他可以不要證據,但是必須要掌握並且推算出他們的動機已經做事的規律等。
“其實沒那麼難猜,你想想看,如果你一直是你媽的兒子,並且你媽對你百依百順,但是有一天,她說她有新的兒子了,對你又打又罵,你恨她嗎?”曹達利舉了一個最簡單的例子,也是一個最容易讓張寶將自己的情緒代入的例子。
聽完之後張寶陷入了沉默,看他不講話,曹達利繼續說:“他跟蹤於曼,無非就是想要控製於曼,你不是說之前陳升有想讓於曼幫他打理韓小雲公司的事情嘛?我猜喬六指是看中了韓小雲公司的大筆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