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王座上,姬長空長出了一口氣,其他的不說,暫時三蠻湖應該沒有人來找麻煩了,隻需要快速的發展就行了,等血莽島等反應過來,新國早已樹木成蔭,不用怕誰了。
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他也見識到了血鷹島的底蘊,雖說沒有實元境的強者坐鎮,但是足足二十位虛元境的強者,五位達到巔峰之境,如此底蘊是血莽島都沒有的,被自己抓住的三位強者在二十餘位強者當中算是最為孱弱的存在,如果這次去的是較為強大的,或許事情的結果會是另外一番結果。
抓住幾位血莽島和血鷹島的強者費了一番手腳,但裝傻充愣的去還人,還是起到了一定的效果,無論是血莽島,還是血鷹島,都對自己很忍耐,雖然他們真的很生氣,但生生的忍耐了下來,並且做出承諾以後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不過血鷹島對於三位虛元境的強者並不是很看重,令他們重視的是自己有意無意透漏的信息,姬夕月並非閉關,而是出去了,沒再三蠻湖。
血莽島與血鷹島本就是擔心姬夕月或者姬長空背後有大勢力,所以沒有敢於輕舉妄動,在其來拿錢買太平的時候給予了方便,現在更是幾乎肯定了自己的猜測,所以對新國都選擇了隱忍,因為他們是強大,也正是因為他們的強大,所以他們才更加的趴被滅亡。
隻是一些猜測,自己放出去一些迷煙,可以說使得血鷹島和血莽島草木皆兵,這些九黎族的勢力還真是可笑,難道他們就不敢賭一把?一旦賭對了,這兩方任何一個都可以滅了自己這新國,得到眾多的資源,其實賭一把還是挺劃算的。
賭輸了大不了從頭再來,或者死亡,賭贏了,不說其他的了,就是現在金甲衛、銀甲軍,還有自己身上的王座等這些東西就足以讓血莽島或者血鷹島任何一個少奮鬥三百年,新國現在所擁有的明麵上的底蘊全部加起來,抵擋得上幾十位實元境強者所擁有的資源。
姬長空的想法確實很對,但是他忘記了,能拿出來這麼多資源的人簡單嗎?就算背後沒有勢力支持,那也是有著大機緣,手中沒有一些手段是不可能的,其他的不說了,就是姬夕月這個長公主可是從來沒有真正出手過啊!誰能肯定沒有其他的手段?
還有,賭贏了固然好,但是想要拿下新國是必須拿出一定的代價,這個代價或許是走向滅亡,作為一方勢力的主事者,誰會做出這種愚蠢的決定?也正是如此,為了生存,三蠻湖的所有勢力都選擇了徹沉默,借以換取長久的生存,就連背後有勢力支撐的血鷹島也是如此,畢竟血鷹島對於它背後的勢力來說隻是一枚棋子,,隻不過能得到眾多的資源罷了。
而且新國對三蠻湖的勢力還是很好的,各種新國的各種生活的必需品都是購自三蠻湖的其他勢力,新國十萬人的生活所需可是一筆不小的消耗,如果放在其中一個勢力當中,這個勢力一定能在最短的時間內發展起來。
新國購自三蠻湖各個勢力的資源加起來,讓他們產生的收入絕對有以前三蠻湖收入的總和,隻是蛋糕要大家一起分的,誰的拳頭大,誰分到的多,也正是如此,無論是血鷹島,還是血莽島,都選擇了沉默。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太多太多的原因,使得現在的姬長空很悠閑,隻要將來再有麻煩的時候,讓現在安排的手段顯露出來就可以了,每每想到將來新國越來越強大,姬長空就笑意恒生。
“按照這樣的速度,要不了多久,新國就能稱霸三蠻湖的內湖,就算是外湖的勢力都會忌怠我們,哼哼,距離我可以出去,重新回到五行原報仇的日子又近了。”
充滿無限期冀的姬長空突然眉頭緊皺了起來,迷茫、困惑不解、失望、傷心,各種複雜的情緒一起湧向了心頭。
“爹娘為什麼會把我送到師傅那裏?而且十年的時間從來沒有去看過我?他們到底什麼身份?夕月姐姐說姬姓是大周的皇姓,也就是說我是大周的皇族,雖然大周落魄了,可還是大周名義上的統治者,不應該讓爹娘還有我流落在外啊!爹娘不去看我,難道是為了我的安全,在逃避著什麼?”
“還有師傅,他完全有能力走出五行原了啊!雖然十萬大山很危險,憑借他的修為和戰鬥力,還有陣法上的造詣,走出五行原不難,他為何沒有走出去,而是一直留在五行原,好像在守護著什麼,他守護的倒地是什麼?而且他好像從來沒有為修煉的資源發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