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賭?”
“若是我可以活到明天的話,我把我知道的一些線索告訴你們,但是我怕我活不到明天,你想不想賭一下,賭我能活到明天?”
金絲眼鏡男說完這句話,便沉默了起來,任由李寒霜還有其他警察再問什麼,他一直都隻是微笑著閉著嘴巴,不再答話了。
這個金絲眼鏡男很聰明,他明白在這個時候,自己不論是說了什麼,還是沒有說什麼,自己都很難活命,除非那個抓到自己的年輕人會保護自己。
這個年輕人很神奇,神奇到現在金絲眼鏡男都看不出他的深淺,隻有他才可能有機會讓自己活下去,於是他才說了,第二天自己若是還活著的話,那麼他願意說一切。
他的確是在賭。
賭景天可以保證他活下去。
賭景天會保護他!
沒有人想死的。
李寒霜鐵青著一張臉,過了足足一個時辰才從審訊室裏麵走了出來,這一次的審問沒有取得任何進展,這個金絲眼鏡男的嘴巴太嚴了。
看到李寒霜出來,早已經坐的無聊的景天急忙一臉不滿的湊上前去抱怨道:“警花老婆,你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你剛才還說讓我睡一下的!”
本來李寒霜現在的心情就十分不爽,現在看見景天,而且景天這麼一說,一股煩躁的感覺直襲她的大腦,心裏一股無名火冒了出來。
“行,你不是想讓我陪你睡一下嗎?那走!”李寒霜紅著眼睛衝著景天怒吼道:“走!那我們現在開房,我讓你好好睡一下!”
“警花老婆,你怎麼了?”景天的眉頭微微一皺,這是怎麼回事?他現在再白癡也能看出李寒霜的心情不好來了:“警花老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需不需要我幫忙?”
“不需要!”
李寒霜狠狠的瞪了景天一眼,斬釘截鐵的說完便扭頭離開了。
景天的眉頭微微皺起,警花老婆這是怎麼了?
一直站在李寒霜旁邊的那位年輕警員,等到李寒霜走遠了,這才悄悄的湊了過來,小聲的說道:“小哥,你別生氣,李隊這不是針對你的。”
“我家警花老婆怎麼了?”景天好奇的問道。
“剛才李隊審問那個殺手的時候,那個人一句話都不說,她是為了這個生氣。”可能這個年輕的警員當他們兩個在鬧矛盾,於是才友誼的提醒了下。
“審問?”
景天遲疑了下,恍然大悟道:“我說警花老婆怎麼會罵我,竟然是這樣家夥招惹了警花老婆,哼!那我幫你們審問吧,你們想問出點什麼來?我都可以給你們問道。”
“這……這還是算了吧。”這個年輕的警員看了景天一眼,苦笑的搖了搖頭說道:“現在咱們警局已經不允許嚴刑逼供了,萬一對方抓著這點不放,對咱們警局也不好。”
“誰說我準備嚴刑逼供了?”景天不屑的說道:“審問他才用不到嚴刑逼供,走,我不用嚴刑逼供也能讓他說。”說完他便朝著審訊室走了進去。
哼!
這個金絲眼鏡男竟然讓警花老婆這麼不開心,而且還導致警花老婆罵了自己一次,自己自然不忍心罵警花老婆了,但是教訓一個這個金絲眼鏡男還是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