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不過我有件事情想問下你,我想沒有人願意讓自己滿臉是疤吧?”景天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奇怪的問道:“你難道就不想治療一下嗎?”
“嗬嗬,不是我不想,隻是你覺得現在的醫術可以治的了我這張臉嗎?”白狼淡淡的回答道,眼中閃過一抹隱痛,在心裏輕輕歎了口氣。
自己明明是一個女人,可偏偏一直男兒身示人,除了因為白狼會的特殊性質外,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自己這張臉,自己難道不願意做個自由自在的女人嗎?
可是這張臉若是在男人身上,可能還稍微好點,因為更多人看的不是男人的容貌而是能力,可是若是在女人身上,那簡直不可想象。
“我可以治。”景天平靜的回答道。
“你說你可以治……”白狼開始的說話還很平靜,可是突然醒悟了過來,麵色不由的一變,什麼?景天說他可以治自己的臉?
白狼臉上的肌肉不由得一顫,下意識的開口問道:“你……你沒有開玩笑吧?”自己的這張臉還有可能治療嗎?沒有了,肯定沒有了,景天一定是在開玩笑。
“當然不是了,你可以不相信我本人,但是你不能不信我的醫術的。”景天不滿的說道,在這個世界上麵竟然有人懷疑自己的醫術?這簡直是不可饒恕的。
“嗬嗬,不是我不相信你,那你可知我臉上的疤痕根本不是普通的燙傷?”白狼顫抖著問道,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苦笑連連起來。
“當然,你這是用水木汁沾在燒到半融的枯木鐵上麵造成的,這自古都是很難修複的疤痕,但是很難不代表不能,恰好我會。”景天說道,一口道明了原因。
現在的醫術哪怕治療不了疤痕,但是至少可以移植皮膚,白狼臉上的疤痕絕對不可能是不能治的,哪怕不能根治,起碼也能修複,但是為什麼這疤痕一直存在?
因為隻有白狼心裏清楚,自己這臉上的這並不是單純的燙傷!自己臉上的疤痕早已經變成了自己身體的一部分,正如景天說的那樣,自己臉上的疤是水木汁跟枯木鐵造成的。
水木汁,這是古代刑場上麵用的東西,用作刺金字,他可以浸入人的肌肉深層,直接破壞掉人的肌肉,讓人的臉從內到外都產生改變。
於是古人一旦在罪犯的臉上刺了金字,你根本去不掉,除非你狠心扣下這塊肉,可是又有幾個人能狠下這樣的心來?
至於那枯木鐵同樣了不得,他比水木汁還要珍貴,十萬根樹木都燒不出一塊枯木鐵來,由此可見這東西的稀少還有珍貴。
枯木鐵這種東西破壞的是人的基因,用水木汁配合枯木鐵的話,你臉上的疤痕仿佛就是天生的一樣,裏麵的肌肉,骨骼都是因為這樣而長出來的,於是這才無治。
景天竟然一眼就看了出來,一口就指了出來,而且還說自己能治,這讓本來已經對自己的臉絕望的白狼怎麼能不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