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還望相助!”另一位人傑開口,他覺得彭成不凡,是一水洞天人傑,水驚天,在他身旁還有兩位人傑,來自另兩個把控主島的大教。
“你們好自為之。”彭成不理,大船快速返航,宙火纏著那艘海船,眾人合力抵抗,相互對峙。
“休走!”場麵不樂觀,幾位人傑突破重圍,留下船中元者,飛掠到了彭成所在巨船,彭成皺眉,心中惱怒,雙方無冤無仇,卻禍水東引,恬不知恥!
“你們這是作甚!”彭成戴著麵具,對著幾人質問,幾人雖是人傑,此刻狀態不佳,受了重傷。
“兄台,合力對抗它,我等無惡意。”一位人傑說道,體內元力幹涸,身上靈藥也消耗殆盡,已經無路可走。
“兄台,擋下宙火,必有厚報。”第二位人傑說道,身上有焦味,肉身抵擋不住宙火灼燒。宙火撲了過來,若是彭成一人,完全可以脫身,不過彭成重情重義,秀才幾人萍水相逢,不可棄之不管。
彭成催動強大元力,夾雜火之力,聯合其他強者,構築氣罡,將眾人圍在中央,合力抵抗火之力侵蝕。
“快要離開它的範圍了,隻要堅持片刻。”水驚天說道,不斷牽引水元素,與宙火交織。海神子同樣如此,兩人都以水悟道,隻是略有不同。
大船徐徐前行,宙火開始減弱,超脫了它的把控,不多時,宙火消散在了虛空,海島沉沒,不少元者隕滅,這片海域恢複平靜,幾艘海船永遠留在此地。眾人療傷,長歎了一口氣,所獲匪淺,將宙火教的鎮教寶物取來了。
“海泉秀才,此人是誰?”海神子問道,他耗費不少元力,但此刻狀態甚佳,秀才搖頭道:“小生與他隻是萍水相逢,不知來曆身份。”
海神子笑了笑,豈會相信秀才之語,他打量彭成,而後笑道:“縱觀幾個疆域,可以熟練操控火力,領悟火之道的元子不出一手指數,如若沒有猜錯,你是南疆彭成。”
彭成摘下麵具,麵色平靜,雙目古井無波,眾人對彭成看去,均是心中一驚,大概十七八歲,稍顯稚嫩。
“果然是你。”海神子大笑,“我教來了幾位南疆客人,指名要你去見一見。”彭成冷哼,來者不善,南疆那群家夥,果然追到了東海,還拜訪最為強大的海神教,試圖找出自己。
“小爺沒空,你若有興趣,可以自己去見他們。”彭成回絕,感悟出火之本源後,實力大增,豈會懼怕此人,而且彭成身懷火雲子給的破界符,葫蘆教的蟲洞符,自保有餘。
“彭成,你要三思,本神子可以保證你性命無憂。”海神子笑道,雙目中閃過一抹為不可查的變化。彭成搖頭,性命無憂不代表自由自在,恐怕要將自己囚禁,奪取身上至寶,拷問其他功法秘術,與南疆那夥人一樣,用心險惡。
“小爺若不去呢?”彭成問道,神色細微變化,隱隱有元力波動,水驚天湊了上來:“海神子,彭成兄修為不易,此次又助我等擊退宙火,南疆那幾人,搪塞一番便是。”
彭成聽聞,心中一頓,看來兩教表麵平靜,也不是鐵板一塊,兩人間必有不和。
“水驚天,南疆來得那幾位,都是得道前輩,今日之事,本神子自會全部上稟,同時將彭成擒下。”
水驚天不語,麵色深沉,心中若有所思,另兩位人傑各自療傷,也沒有插手,他們對彭成之事不聞不問。
“海神教管的太多了,你若有本事,盡管出手。”彭成冷聲,此次獨自麵對人傑,必然要大戰一場,也好試一試自身實力。
“彭成,本神子再奉勸你一句,東海元子縱橫,人傑睥睨,絕不是南疆可比,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海神子淡淡說道,分明在威脅。
“人傑很強嗎,血魂子不一樣隕落在了南疆?”彭成反問,氣息冷淡,又補充道:“天塔天墓,總共隕滅七八位元子,南疆也是人吃人的地方。”眾人心驚,第一次聽到秘聞,元子作為大教未來,海神教也隻有幾位,一連隕落七八位,是大世之殤。
“彭成,本神子耐心有限,你若冥頑不靈,我將親手初說鎮壓你。”海神子冷聲,元力運轉,似乎要出手了。
彭成提前動了,一夢千年,海神子雙目精光一閃,不為所動,兩人近身肉搏,不刻,化作兩道虛影,進入半空中。
甲板空間太小,不適合大戰,虛空中,兩人麵對麵,方才一瞬,交錯了數十招,算是相互試探。“你果然進境很快,成長到了這個地步。”海神子略驚,聽幾位老者所言,彭成最多是半步人傑。彭成大笑,聖劍在手,一招三花三影,無盡劍氣催發,海神子反手一抹,同樣道兵在手,融合自身絕強道義,將彭成劍影破開。